,也想是臣子之忠。
再看此时柏水,满心只一个姜修,容不下旁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席寅拍了拍他被酒水灌的脑袋,一时想不起来。
刚才呕地姜修难受,柏侍卫手中拿了而帕子在给他擦嘴角,他一把捧起柏水侧脸,细看了看才把人认出来,“柏水。”
“最讨厌你......明明知道些却什么也不说,要我从你话里猜。”
“走走走,不用来接我,我要和席兄喝酒。”
话是这么说,姜修动作却很诚实,手往柏水脖子那扒拉,要他抱他回去,他难受。
柏侍卫顺势把姜修抱起来,那边席寅没回头,只是抬了抬手中杯子,表示自己不送。
到了马车上,姜修环抱着柏水的腰,头枕在柏侍卫腿上,呼呼睡了起来。
第52章 五十二(已补字)
醒来后,姜修目光在寝殿转了圈,没发现柏侍卫,但奇异的是那股凉意也不在。
他还记得昨天同席寅在饭庄喝酒,后来的事情不大记得,他这是喝断片了。
然而下一刻,当姜修发现舒适的枕头是柏侍卫的胳膊时,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柏水手就扶在他肩膀上,抬眼时两人目光对在一起,想滚出喉咙的惨叫生生憋成一个字,就是“啊,早......”
是挺早,还不到姜修上朝的点。
柏水侧了身,抚在姜修肩膀上的手顺着腰线下摸,凤眸有些懒散,没平时凌厉,“以后喝酒,必须有我在。”
柏水这哪里是侍卫,分明是太上皇。
哼了一声,柏水没搭理姜修。
“怎么,还不乐意。”说着,柏水手顺着脊骨,一节一节摸在姜修后背,话里半是笑意半是蕴怒。
姜修一巴掌拍在柏水手背,道:“柏侍卫,就您现在做的,够千刀万剐个十回八回,咱收敛点行吗。”
柏水低头,薄唇碰了碰姜修眉心,“要是帝君不许,我的尸体都凉了。”
姜修倏地一愣,手指着自己道:“我怎么会允许,你上我床。”
昨儿是喝断片了,但这断片断的太糟心,他不反感柏水和他同床共枕,就好像他俩以前也这样。
“帝君,想起来什么没?”
柏水说时伸手,拽在姜修手腕,把半坐起身子钻出被窝的姜修又拉回来。
姜修一脚踹在柏水腰上,“下去。”
柏水顺势就弯了腰,“还想起来踹人,有进步。”
姜修没踹过侍卫柏水,两人之间是君臣之礼。
他太纵着柏水,纵容到柏水抱着他吃饭都没脾气,可他却不知道这份信任和纵容从何而来。
有一就有二,自从喝酒那天后,柏水对他越来越黏糊,寸步不离是最远距离,近的时候直接上手楼楼抱抱,姜修捧着柏水俊美侧脸道:“我都想知道自己好涵养哪来的。”
柏水只笑,不说话,低头还亲了亲姜修。
平淡的日子似乎很快,转过一个月就到了乔璇歌大婚的日子,新郎是席寅。
婚礼那天,乔家长辈给乔璇歌和席寅主持婚礼,热闹,喜庆,乔家是名门,还有姜修作为席寅兄弟出席,这婚礼就来了大半京城的人。
婚后席寅和乔璇歌没在东芜都城留下,而是留给乔家和姜修分别留下一封信就走了。
姜修捏着信看了看,席寅上的絮叨一点都不像平时,仿佛这一去等他和乔璇歌白发苍苍才回来。这信的口吻,姜修细想了想,像乔璇歌,估算是席寅爬在桌子上,乔璇歌在一边指挥着写的。
嘴角不自觉有了一丝笑纹,姜修放松了往椅子上一靠,要不是桌子上堆着小山似得奏折,他会更愉悦一些。
“举着一封信看了半日,看出些什么没?”柏水端了做工精致的点心和茶水进来,放到姜修桌上。
“没看出什么,估算很久才回来。”姜修把酥香可口的糕点塞到嘴里,带着某种花的甜香,里面还有碎果仁。
“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姜修道,“我也应该知道些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
柏水敲了敲桌子,“想不起来就别想,看看你眼前的奏折,明天崔老和杨老能指着鼻子骂人。”
“反正不是骂我。”姜修道,那眼神在柏水身上溜了一圈,“当个贴身侍卫也挺不容易,要不我给你提点月俸。”
“谢君上恩典。”柏水拱手一拜。
姜修道:“我这还没准呢。”
“臣谢恩了,君无戏言。”柏水道。
姜修翻开一纸奏折,一目十行地看,顺嘴问柏水:“你今天怎么不鼓励我想起点什么。”
“是臣心急,也许到时候,帝君自然就会想起来。”
姜修嗯了一声,没再说别的,清挺的眉头微皱,也不知是因为奏折还是柏水的这句话。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姜修看看奏折,看看柏水,还有一干臣子年轻或苍老的脸,东芜繁荣、百姓安居乐业,实在没什么特别要他操心的事。
离乔璇歌和席寅大婚过去半年,姜修溜达上沿山而建立阁楼,偏头对给他肩上搭披风的柏水道:“暗卫说淮山那里出了乱子,几个月死了十几人。”
“席寅信里说他和璇歌去淮山那里,旁边是淮水,有山有水,是个好去处。”
“我让淮山王周城过去,看看璇歌和席寅,请他们帮个忙,把背后作妖的人捉出来。”
姜修说话时,明显感觉到背后往他肩上搭披风的柏水手一顿。
“怎么了?”
披风还未系上,姜修伸手扶住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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