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自己,五音不全。
“好像不会,你会?”
“我教你。”
但谢路记得萧流氓是教钢琴的,他还会吹箫?
“我学不会。”谢路完全被萧流氓带了节奏。
谢路今天穿的是休闲裤,所以他的裤子很轻易就能被人扒下来。屁股凉飕飕的,刚才贴着布料有些黏糊难受的分身暴露在空气中也变得舒爽了。
谢路彻底明白过来,所谓的“吹箫”是什么意思。
被萧流氓握住了自己的分身,谢路急促地“啊”了一声。
“小东西真可爱。”
谢路的yīn_jīng笔直挺立着,被男人摸着很乖顺的一动不动,只有他在用手指刮擦的时候才会羞怯地动弹一下。
萧流氓左手握住了谢路的yīn_jīng根部,右手用拇指按压着yīn_náng前部,yīn_jīng在男人的手里呈现出一种仰起的动作。
谢路耳根发热,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燃烧起了yù_wàng。
萧流氓又摊开两手用手掌贴着yīn_jīng,让它朝天挺立起来,竟然由下往上揉搓了起来。
“在干什么?”不是要……吹箫吗?
萧流氓解释道:“先帮你按摩按摩,疏通疏通血液。”说罢,他用食指压着guī_tóu的冠部,或轻或重。
“呃……”谢路倒吸口气,发出重重的鼻音。
他让谢路在凳子上坐下,屁股粘在凳子上有些冰凉凉的,谢路难受地挣扎了一下。
萧流氓蹲在了谢路双腿间,开始了吹箫。
因为谢路看不到萧流氓的动作,萧流氓便在下一步动作前为他讲解。
很快,白浊的液体流了谢路的大腿一片,有一部分也射在了男人的嘴里。
谢路有些晕眩,领带下的眼睛是紧闭着的,脚趾头到现在还舒服地蜷缩着。
“会了吗?帮我吹吹。”男人擦了擦嘴角,眼中盛着温柔的春水,望向谢路。
“我……”他被男人拉了起来,转了个身,然后男人自己在他坐过的凳子上坐下了。
位置对调。
萧流氓低柔诱惑地呢喃道:“要是不会了,我可以告诉你怎么做,来,试试。”他又问道,“你想让我叫你小路还是队长?”
见谢路愣了几秒没回答,萧流氓又自言自语道:“还是叫你队长吧,毕竟你喜欢的是萧大侠啊。”
谢路听着他自嘲的声音,不知怎的,有一种尖锐的疼痛感刺入了胸膛,他觉得不痛快。难得他有这般落寞的时候,谢路这时候本该学着平时的萧流氓一样嘲讽他几句的,可还是心软了。
“其实……都可以的。”
“小路,你真好。”萧流氓说话的声音犹如燥热的夏日里飘在人身上的绵绵细雨,落在他手心,却化在他心里。男人平时只顾着调戏他,何时这样温柔细语。
谢路听到了他解开皮带的声音。他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才发现萧流氓选的位置正好是铺着地毯的。
萧流氓抓着他的手带着他摸到了一根滚烫的粗大。
谢路惊呼了一声,男人笑道:“是不是很大?”
本性难移,果然这人又变着法子欺负他了。
谢路两手牢牢握住茎身,打算先给男人来个按摩。男人却低哑着嗓音道:“直接吹吧,再摸下去血液怎么也畅通不了。”
谢路其实有些担心手上这根大家伙能不能完全塞进嘴里去,握在手里的器物粗大而灼热,谢路真担心会把他的嘴巴烫坏撑坏。他侧着头,茎根贴在他的脸颊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两个囊袋,嘬了几口,便转着头沿着茎根一圈一圈得舔上去。
嘴里尝到的是越来越浓重的檀腥味,令谢路有些作呕,但他忍住了,因为刚才男人也这么做了。
谢路怕自己漏下,又从冠头沿着螺旋状用舌头画下去,男人成熟的气息不断地侵入谢路的鼻息。
男人的呼吸沉重了起来,手指插进了谢路的发梢中。眼前的谢路就像在品尝美食一样品尝着他的东西,舒爽感涨满了每一个毛细血孔。
舌尖轻柔地舔到了每一个茎身的部位,萧流氓教导着他,让他动作轻柔一些,别猛地转头就舔。
舔够了,男人哑着声音道:“现在像棒棒糖一样舔。”
谢路用两只手箍住了茎身,舌头从底部径直向上到达guī_tóu,舔棒棒糖时的湿润啧啧声开始清晰地响了起来。
谢路又歪着头,换茎身另一侧重复同样的动作,直到把整根棒棒糖都舔得沾上了口水。
入嘴的是苦苦的涩味,带着腥气,一点都不是棒棒糖的甜腻味。谢路吞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舌头有些发麻了。
一滴滴汗水从谢路的额上流落下来,谢路觉得自己走在了悬崖的边缘,再向前走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男人用力喘了一口气,急躁地催促:“可以吹箫了。”
男人压下语调,就像一阵风,把他吹着向前了一步。他的心也跟着一缩,就好像失了重心真的掉落下去了。
谢路用嘴慢慢地含入了男人的性器,用舌头轻舔着guī_tóu的边缘,铃口沁出来的那点浊白也被谢路舔掉了,
谢路一点点地吞得更深,嘴巴都被撑开了,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艰难的挤了出来,绕着柱身扭动,游来荡去的,吞含时发出的呜咽声也是模模糊糊的。
黑暗令人更加敏感,尽管是谢路在伺候别人。
男人觉得谢路的舌头又软又滑、口腔又暖又湿。那张小嘴噗嗤噗嗤地吞吐着为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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