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郑重的点点头,然后抑扬顿挫的介绍了我是如何克制出强大的裙带关系努力秉公执笔,以及觉得自己表情包画得如何传神到位!
李大人咬着我先前上贡的士力架,嘴里却毫不客气的喷我:“你当年也是同进士出身吧?那好歹也看过不少史籍,您觉得按着你这写法?后人如何以史为鉴?”
“我……”
“驸马爷,老臣觉得您比较适合些报纸,尤其是娱乐化的报纸。”李大人目光真诚的劝完一句,扭头示意李言把他写的给我参考参考,然后就端着茶,咬着士力架,循着摇曳的灯光看我写八卦,哦,不对,检查我的工作了。
我愤愤接过李言的手稿,瞧着上面一手漂亮的小楷,端端正正写道武帝强调礼部做好本届科举工作,重点指出士子作为未来朝廷的中流砥柱,急需加强思想教育工作,树立正确的仕途观,不要着眼旁枝末节,需关注时事政治。
我:“……”
我后娘秀的恩爱呢恩爱呢?被狗吃了?
我怒视冲冲瞪向李言。
李言脑袋左右看了一圈,重点瞧了瞧还埋着头的李大人,压低了声音,悄然道:“赦兄,看在你请我吃饭的份上,我也跟你分享一个小秘密。”
“哼!”对此讨好,我还沉浸在恩爱被残忍拆分的文字中,并不想搭理人,但是人却一副“同道中人”的模样,悄声道:“说起来有些不太好意思,《帝王之友》是我攥写的呢!”
我:“……”
“不过那时候我尚未入职,因而有些表述的还不够准确。如今……”李言面色一红,眼睛亮闪闪的盯着我,铿锵有力的压低声音道:“但是你放心,镇国公主和你的故事,我一定源于现实,不捏假。”
我:“……”
好半晌我才喘匀了一口气,怒挺胸膛,怒回:“我自己会写,才不要你动手!我要出自传体!”
“那我一定买三本,一本揣摩批注,一本收藏,一本赠送亲友。”李言一脸荡漾的看着我:“我可是镇国公主的粉。不过当他纯粉太难了,还是爬你墙头,等你掉素材比较容易。”
我:“……”
虽说前些年阿晨装死一回,但是当年我迎娶他的时候,因体力不支背不动人,也是为了不委屈他,我们两都是骑马的。一张脸被万千民众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老百姓都是淳朴善良的。顶尖的权利争斗对他们来说还不如柴米油盐酱醋茶。对能提高他们生活幸福感的前太子爷复生,个个诚实的第二天就换上了镇国公主的长生碑。
权利斗争阶层对此也无话可说。毕竟不老实的都被撸了。
就这样所有人都接受了阿晨换个身份重出江湖,开启了新一轮的变革。
这一场的变革阿晨主要围绕文化传承。他卯足了劲要磕出什么相机来,据说轻轻一拍就可以把人刻入画中,然后等我们老了,就可以走到哪里拍到哪里。
帝国江山都入画中,见证恩爱,不然走哪都得带一群电灯泡可麻烦了!
哎……这么一想,我发觉自己有些想人呢。
当年两情长久时,不再朝朝暮暮简直是屁话。
我不想理一谈偶尔就狗腿的同僚,默默埋头对比着有家学渊源的官样文章,打算调整自己的思绪,好好做起居舍人。
毕竟我可是要让阿晨当一品诰命夫人的好夫君!
李言见我研究文章,便凑过来小声说着技巧要点,过了一会,貌似看完手稿的李大人也过来,见我如此认真,还没什么世家子脾气,满意的捋捋胡子,赞道:“不错,继续努力!”
闻言,我起身拍胸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学习,然后又请教了几句注意要点,便把大堂让给父子两,自己回屋撰写完手稿,又揭开信笺,给阿晨写信。
基本上天天一封,被武帝打趣过都成日志本了。
不过,我还是乐意的。
晚上说说话吐吐槽,就像阿晨在身边一样。
写完信,我习惯性的唤暗卫,等一阵风刮过,我习惯性的伸手递信,不过脑袋垂着检查明日的“狗粮。”
天天被老爹和后娘秀恩爱,得把狗粮准备的充足一些。
但我万万没想到,不见人接受,反而自己爪子一把被人抓住,还顺着我的掌心画个圈,当即我以为自己出幻觉了,一抬头,忍不住身形一僵。
“你……你怎么回来了?”
“接你下班回家啊!”
“啊?”
“你第一天入职,总得给你个惊喜。”
我:“……”
阿晨一身黑衣的站在黑漆漆的房内,但我瞬间觉得屋内亮如白昼,当即就扑了上去,问:“你是人不?”
话音落下,我就觉得身上刮起了一阵寒风。
司徒晨笑笑:“你摸摸?”
一听这话,我当即手上丝毫不手软,边楷豆腐,边拉着人坐下,嘴边却嫌弃着:“谁上回离开的时候送我一等身娃娃,说寂寞了想他了可以抱着?”
说起这个娃娃,我只能说后人手段太高超了,司徒晨也是脑子够聪明的,仿真的一塌糊涂。
不过人走后第二天就来写,一连串的排比感叹号告诫他不许用!
啧啧,矫情的连自己做的娃娃醋都吃!
“有我真人在难道不好?”司徒晨一想到娃娃,面色有些阴沉。
见状,我直接抱着人,毫不犹豫道:“春宵苦短!我明日还得早起呢!”
司徒晨:“……”
翌日,我揉着腰,学着十三,自给自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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