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庄承也笑:“一起去死挺好的,你永远都陪着我了。”
裴云升就敛了笑容,间不容发地在庄承嘴角偷了个烟尘味儿的吻:“不必死,活下来我也永远陪着你。”
庄承说:“我记住了。”
那一回,庄承赌上了全副身家陪他着折腾,性命都险些交代给。裴云升因为这样的信托而更加绷紧了神经,只有在侧头看一直在身边的庄承的时候,才会因为庄承的微笑而稍微放松一点。
那时候他就觉得,啊,这个人虽然人面兽心,但真他妈好看,赔上一辈子也不亏。
庄承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结账走人。裴云升站在门口等着他,暖色的灯光下庄承的侧脸好看得过分。
出门的时候裴云升顿了顿步子等庄承跟他并肩,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庄承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是旅行的事情。他侧头看了裴云升一眼:“着急?”
裴云升和他并肩走着,胳臂偶尔碰到一起。他垂下眼就能看到庄承的手,修长有力的。他有点想牵庄承的手,又有点唾弃自己这黏糊糊的想法:“不急,我随口一说。”
庄承想了想,说:“你的身份证和护照还要一段时间。在这之前,你想回家吗?”
裴云升愣了一下,震惊道:“你怎么……”
庄承笑了笑:“我说过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很早就认识你。”
顿了顿,他放柔了声音,温声问裴云升:“去看看你父母吧,我陪你。”
裴云升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抓着庄承的手,大步流星往停车场走。庄承有些意外地跟着他上了车,然后被裴云升从副驾驶上扑过来,压在驾驶座椅背上狠狠地吻住了。
裴云升甚至用了牙齿,在庄承嘴唇上留下了一个不浅的痕迹。
这个亲吻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反应了,裴云升觉得自己下体简直要湿透了,西装裤上恐怕也洇出了大片水痕。要不是顾虑到这两天已经被玩得过分了,裴云升其实很愿意再来一场车震。
他简直没有更好的方式表达自己对庄承的情绪。
裴云升双手撑在庄承脸侧,恨恨地看着他:“你怎么这么——”他卡壳了一下,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庄承只是笑。
裴云升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喜欢我。”说完就觉得脸上发烧。
庄承煞有介事地点头,又补充道:“你也这么喜欢我。”
裴云升竟无法反驳。
裴云升问他:“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庄承温文尔雅道:“想被我干。”
裴云升被他这一句话勾得浑身一酥,手一软就趴到了庄承身上,下体像过电似的,花穴内的媚肉饥渴得颤动起来,挤压着其中那个跳蛋已经被捂得温热的表面,快感令他差点忍不住呻吟。
庄承在他腿间摸了一把,说:“勾起火了。”
裴云升趴在他身上,心中大叹自作孽。
庄承把座椅往后调到底,把裴云升整个抱到了身上。狭小的空间让两个手长腿长的大男人贴得紧紧的,难受中又有一种更难捱的情欲流动。
裴云升的乳投被自己的体重压在庄承胸口上,戴了乳环而愈发敏感的部位连跟衣料磨蹭都会硬,现下这带着痛感的强烈刺激更是让裴云升想叫出声。
庄承让裴云升趴高一点,自己舔上了他胸前的肉粒:“阿云全身上下,只有这里不会流水。”
裴云升被他舔得舒服了,低低地呻吟起来:“嗯……哦,你有本事……哈,干到我怀孕……嗯,也许就会流水了……”
裴云升难得有这么放荡的时候,庄承喜欢得很,舔着他乳投的舌头动得更欢了,一只手从衬衫下摆探上去抚慰没有被滋润的那一颗,直玩到裴云升又潮.口欠了一次,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他下面的湿意才停手。
☆、十一
裴云升爽得头脑昏沉。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洇开的一团水迹,真像泌乳的痕迹,感到羞耻之余又更加情动,烦躁地蹭在庄承身上:“下面的解开。”
庄承在他腿间揉了一把,惹得裴云升一声惊呼,才温声道:“环留着,你今天不能再射了,对身体不好。”
裴云升理智上知道庄承说得对,却还是有些恼,愠道:“谁害的?”
庄承吻了吻他的脖颈,舌头随着他喉结蠕动,酥麻的感觉很快让裴云升噤声了。
开始的强制阶段,裴云升是很放不开的,宁肯咬牙到出血也不叫出声,到后来被庄承玩得酥了,渐渐愿意开口了,也只是呻吟,不怎么叫床。
庄承有时候被他撩起来了,就会发狠逼他叫出声,而裴云升为了不辜负自己的反审讯训练,一直坚持到最后,就算被干得哭着求饶也没有按庄承的意思讲过那些淫词浪语,惹得庄承叹着气取笑他一定不会当叛徒。
但其实两人都不可能让裴云升落到那种境地。裴云升的想法是与其暴露毋宁死,而庄承倒是更在意裴云升的生死,因此要以万全的准备防止裴云升露陷。
一个警校肄业生的短期卧底任务能缜密地发展到现在这样举足轻重的地步,虽然庄承没说过,裴云升也能想象这个人在其中付出了多少。
裴云升以前觉得,庄承喜欢干他,那他就把自己当做庄承帮他的报酬了。后来才明白,其实,庄承是命运给他的报酬。
裴云升埋在庄承颈间咬了一口,含糊问道:“你这车隔音怎么样?”
庄承已经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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