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莫名的害怕。他太明白他的大哥了,他的大哥,从来
不屑用平凡的手段来训练他。
「大哥……这个……训练……可不可以明天再做?我、我很累……请你让我
去睡吧……明天的企划书……我要演讲………」
「都已经来过那么多次了,还装什么紧张。来,先喝点水再说. 」
李健承态度平淡,就像他只是在做着日常的教导一样,对於士铭的哀求他是
丝毫同情心都没有的。根本不需什么感情!因为这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扭开放在
几子上的瓶装水,迎着士铭的嘴倒去。李士铭连忙迎接,清凉的水流入喉头,有
点甜甜的,是加了葡萄糖。经过方才一役后,这些清水就像甘露一样将士铭整个
人滋润起来。想他已经整天没喝水,也没吃过东西,还被人折腾了半天,身体虚
弱至极,那水才刚刚碰到舌头他就迫不及待捧着喝了。足足喝了一公升才停下。
这时李健承又给他递来第二瓶:「你太久没喝水了。给我喝,全部喝下去。」
他又被灌了一升葡萄糖水。看着李健承又扭开了第三瓶水,士铭开始感到事
情有些不对劲。他摇了摇头,想说再喝不下了,李健承却低喝一声:「我有叫你
停吗?」
被大哥这样一喝,李士铭不敢有违,又生怯怯地喝了一升的水。肚子渐渐变
得微隆,满腹的顶住胸口弄得士铭直想吐,特别是当他不知大哥心里是盘算着什
么的时候……
他实在不敢去想,一想,他就再喝不下了。只好闭着眼大口大口的把水喝完,
直至三瓶水都空空如也,李健承才让他作罢. 葡萄糖的甘甜留在口中,反而有种
让他想反胃。只见李健承看也没看他,只是指了指墙上的x 形架。
李士铭心里当下冷了一截。心想这时候如果要他满着肚子来受刑,必定会难
过得要死,那双脚就像灌了铅一样,不敢走向那刑架子。但就是大哥真个要他在
满腹的情况下受一整晚的鞭,他也得没有怨言的受了,明天仍得状态十足地演讲
.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么多,心里冷冷一嘲,便脱下浴袍,迳自走到刑
架前,放好手脚,将自己锁在上面。
天下间恐怕只有这处的刑架是可以自己上锁的。只要按下开关,手脚放到x
刑架的四角,手拷脚拷就会自动套上,要外人才能再次开启。而天下间也恐怕只
有李士铭一人,会乖乖地一次又一次自己走向这个架子,启动开关,将自己锁起。
但没一次他的心情是不恐惧的。包括这次,纵使他已被锁起了无数次,仍然会不
自觉地颤栗。他一张脸都白了,十趾都抽紧,微颤的ròu_tǐ带连起胯间的男物也轻
微荡着。这种中门大开的姿态却又让他不能自控的发羞。他根本连看也不敢看李
健承,是他知道自己身上每一分寸都已经被李健承看个了通透……
「看你害怕成什么样子。」李健承像在取笑一只傻气的宠物那样轻笑出声,
态度比刚才放软了些儿。李健承虽是笑着,但士铭却听不出他有哪里是真心的在
笑,不就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儿。他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盒子,从中拿出yáng_jù塞。
这东西对李士铭来说并不陌生。在调教时不能随意shè_jīng,是既有的做法。李健承
在上面涂上了润滑剂,执起他的阳物,一边将那东西塞进去,一边问他:「告诉
我,今次的宴会,你做错了哪几点?」
钛质的yáng_jù塞成锥型,虽然已下了润滑剂,但比尿道略大的直径难免会让士
铭感到刺痛。但这点痛根本连前菜都称不上。他忍住痛楚,回答说:「我……在
给杨叔叔倒酒时,没控制好……把酒倒多了……」
「这是为什么?」
「没……没有控制好勃起的时间……」
「嗯,这方面是需要加强训练。继续说. 」
模样像笔头、直径几乎有尾指粗的锥型正努力地往李士铭体内钻着剩余的一
半。李士铭只觉像要那处撕裂。他咬着下唇,艰难地回答:「我……在被费伦巴
……上的时候……不小心表现了不好的表情……」
「就是了。在服侍别人时,无论如何也不能摆出不悦的表情。不过这点还能
酌情。如果换了对方是杨威,表现得难受些,反而对他的口味。在费伦巴面前,
还是适宜愉悦一些。好了,说来说去,都没说到你最大的错误. 」
身前的人已被折腾得脸色发白,李健承却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继续一边用
着像说公事那种平实语气跟李士铭讨论,一边在手里做着最狠的事。像yáng_jù塞这
种坚硬的外来物实在难以一下就插入,李健承像上螺丝一样,把yáng_jù塞无情地钻
进去。痛楚像从顶端一直蔓延到整根男物,剥裂的痛楚,却偏偏永远扩散不透彻,
就被大哥温暖的手所握的地方截住,硬生生都化成了快意。又或许是他早经被调
教通透的神经,把痛苦都转换成了快意。本该因痛楚而颓下的肉物,反而更挺。
李士铭明明知道自己在什么处境,拼命想把要说的话说出,可沉吟了几句,肉根
只有越来越挺勃,人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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