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起的那些片片的欲火,全都瞬间化为污有。李健承的手无情地将自己按在水里,
不让他上来,竟似直直要把他溺死。李士铭起初极力反抗,打起一片水花,可他
身体虚弱,不够几下就没气了。当他以为自己将死时,李健承才让他上来,迎头
就掴了他一巴掌。
「装什么装!你是觉得自己演技很好,还是以为大哥盲了,看不穿你这低下
的把戏?你要是演技了得,刚才费伦巴那老傢伙上你时,你就不会叫得那么难听!」
话未说完,又将他压进水里,这次比上次压得更长. 再被放上来时,李士铭
已昏头转向,满脸通红. 被掴了几巴,才懂惊怯怯地道歉:「大哥,对……对不
起……!!」
李健承未等他道完歉,又将他的头塞进水里. 来回几次,直至浴缸的水已被
挣扎得没了一半,李健承才罢手。一松手,李士铭便趴到缸边拼了命地咳嗽。他
最不愿意就是从那奢侈的梦中醒来,偏偏每次,都是大哥亲手将他逼醒。李士铭
痛苦得咳出了泪,趴在缸边,肩头禁不住上下耸动。李健承冷哼一声,将他脑袋
揪起来,冷冷地问:「大哥好心教训你,你现在很不服气吗?」
李士铭惊怕得猛地摇头. 李健承见着他难过得双眼都红了,冰冷的面容这才
缓了一些:「那你自己告诉我,今天你是做对的多,还是做错的多。」
「我……」李士铭支吾了一会,不敢说自己对,也不想领更多的惩罚,就婉
转回答:「但……合、合约……已经……」
「你知道我的规则. 做对的,赏;做错的,当然要罚. 合约签好了,是应该
的、是你的份内之事!你倒告诉我看看,你今天表现失准了多少次?」
李士铭不敢回话。在大哥眼中,他并定是错得离谱了。即使那些错,都是那
些人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任谁遭受到那样的非人对待都不可能撑得过去,那他到
底是做错了什么?他错……错在生於这样的一个家里……错在……一次又一次地
以为他大哥看着他被那样虐待,始终,会心软……放过他………
李健承见他不答,迳自替他说下去:「看来,不受点教训你是永远也学不乖
的。」
教训……?哈……教训他什么……在这里他根本不可能做得对,有分别的,
只是他错得多,还是错得少……他该学的应是怎样制止自己那永无休止的妄想,
乾脆对这个人彻底死心,那以后的事,他就不用再那么死去活来。
李士铭只得带着一种自嘲的心情去等待李健承给他的「教训」。只见李健承
好整以暇地擦乾双手,拨了个内线电话。
「克胡回来了没有?叫他过来我房间,嗯,马上。」
李士铭心里当下冷了一截。虽然他晓得每次自己醒来后大哥就不会再碰他,
但至少让自己洗就好,他明知他不喜欢自己被克胡见到自己的yín_tài,却偏偏要叫
他来看自己现下这羞耻的模样。李士铭心里难过,羞耻感也让他从浴缸中跃起,
想披上衣服,可过度操劳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一坐起就全身剧痛,被逼倒回水
中。李健承看着他这丑态,嗤笑一声,像在笑他多余,反正就算他穿得再多,等
一下他也会要克胡将他tuō_guāng了。李士铭的手就那样顿了在那处,滑回水中。
不到片刻,李克胡就进了来。他仍待着穿着一身便服,似是刚刚回来。他望
了望水中全裸的士铭,了然地道:「原来大哥是要我来帮下二哥啊……看样子合
约是顺利过关啦?」
「废话少讲. 这个拿着,我要去拿点东西。回来后我要看到你把工夫都做妥。」
「好好,就交给我来办吧。」
李健承把一个灌肠器交给克胡,里头已装满药用灌肠液。之后李健承就看也
没看士铭一眼便离开了浴室,他甫走开,李克胡脸上当下堆起淫邪的笑容。
他走近士铭,那手也毫不客气地直接摸上了那红肿的后穴:「啧啧,真可怜
……每次都把你弄成这样,大哥都不心疼啊……」
「住手,我不用你……」李士铭反感地扭过身子,改躺为坐,伸手想拿那灌
肠器,李克胡却将它抽得远远:「诶,大哥交待了要我做的,我怎可以假手於人
啊!」
说罢,便眼明手快地按下士铭的后背,让他屁股翘起,迅速用两指拨开士铭
后穴,用力将管子捅入他体内,然后握捏胶瓶,让灌肠液涌入士铭体内。冷冰冰
的液体大量冲入烫热的肠壁,叫士铭一阵哆嗦,身体也反感地扭动起来,下意识
想拔走那根管子。李克胡却捉住他的手说:「别打算拔喔!二哥怎么会不知,大
哥回来了工夫还未做完的话,可不只会罚我一个人呢!」
对,他怎会不知。这就是每次他被李克胡玩弄都没法反抗的原因。他只能眼
睁睁看着李克胡在他身上讨便宜。他还以为,到了今时今日,谁来上他他都不会
介意了。可他还是放不起兄长的包袱,尽可能的话他都不愿意被这弟弟触碰。李
健承是知道的,却偏偏要叫他来,还要走开,任他上下其手。这种惩罚,犹像在
士铭的心上割肉。李克胡见他静了,就笑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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