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小鸟?”
苍白的手指穿过银质的笼子触碰我的脸,我死死地盯着它,忽然用力地咬破了她的指尖,甘甜的血液涌入我的口腔,一下子让我的食欲达到了顶峰,yù_wàng支配着我用獠牙撕破她手腕处的皮肤,咬破青色的血管,大口大口地吞食美味液体。
薇薇安有些惊讶,她意外地偏了偏头,又很快满意地笑起来:“你真是饿得惨了,可怜的小鸟。”冰冷的手掌按住我的头顶,她微微用力让我与她靠的更近,方便我吸食她的血液。
我心里微微冷笑,也不跟她客气,甘醇美味的食物很快驱散了我的饥饿和疲惫,在我觉得自己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松开了她的手。
圣女舒展开微皱的眉头,她笑着看了我一眼,接着缓步离开笼子,动作优雅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前:“你是个聪明的孩子,阿德莱德,这样你待会儿才有更多的力气来完成仪式。”
“你是不是想放我的血?”我冷冷地看着她,深受指了指地上的凹槽,“你想引来莱缇西亚?”
薇薇安眯起眼,沉默了片刻说:“你很聪明,是你隔壁囚室的室友告诉你的吗?”
“他已经逃跑了。”我轻哼了一声,“你应该想办法把他捉回来,而不是在这里跟我指手画脚。”
“捉回来?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目光戏谑地看着我,伸手将一头白色的长发往前拢了拢,“他没有告诉你,我并不会限制他的自由吗?一个老得快要化成灰的男人,爬出监狱估计要花上一晚上时间,你吹一口气他估计就要碎了,你说我会怕他逃出去?”
“他会把你的那些事情告诉别人,这样你就再也不是什么圣女了!”
“他不会,他不会的,我的小鸟。”圣女垂下眼睛看着地面,她轻轻地说道,“我转变他的时候对他的身体施加了诅咒,只要他泄露了我的秘密,就会化成灰,成为花园里的泥土——既然他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你,那恐怕他不是逃跑了,而是化成灰了吧,阿德莱德?”
我一下子僵住了,只能恶狠狠地看着她,极力地掩盖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敢怒而不敢言。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圣女优雅地交叠着双臂,“现在比起布雷诺,你要危险的多,我想割掉你的舌头。”
“我对你的那些事情才没有兴趣!”我立刻为自己辩解,“我只想说,你用我来引诱莱缇西亚是没有用的,他跟我说过:他绝对不会来找我。”
这句话倒不是说谎。
“不试试怎么知道?就算他不来,也只不过是赔掉你的一条命,这个交易没什么不划算,不是吗?”她不为所动,手指扣了扣桌面,“兰德尔,开始仪式,顺便堵住他的嘴——我不想听到一切烦人的声音。”
披着银色斗篷的侍卫长立刻走上前来,隔着笼子抓住我的双手并把它们锁在了笼子上,这个笼子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材质做成的,比昨天的纯银更加烫手,我的皮肤一碰到它就变得焦黑,散发出难闻的臭味。手被铐住无法躲避,我只得不停地变换姿势缓解疼痛,侍卫长用力地抓住我挣动的手臂,飞快地用匕首划破我的手腕,我只觉得手上一疼,冰冷的血液就顺着手腕滑落,滴在地上的凹槽里。
没来得及发出痛呼一条手帕就被塞进了嘴里,兰德尔熟练地堵住我的嘴,白色的布匹绕到脑后打了一个结,紧紧地勒住了我的齿舌,让我只能呜咽一般地闷哼。
血液流失得很快,血腥气很快充斥了整个空间,侍卫长尽职地站在我的身旁,锐利的双眼牢牢地盯着我的伤口,一旦它有愈合的迹象就会毫不犹豫地再次挥刀让它变得更深。
圣女斜靠在椅子上,偏着头微笑着看我,好整以暇地解释:“我杀死过不少吸血鬼,他们来自地狱,属于黑暗,应该被送回黑暗中,但是我最想杀死的,还是那个罪恶的始祖,莱缇西亚。”
“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芬里镇得到了他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甚至为独占他发动了暴乱,损失了大量教众,足以见得他就是一切罪恶的本源。”她拿起桌上的茶杯送到唇边,继续说道,“我从波西主教那里得知,芬里镇花了几百年的功夫也没有办法伤到这个怪物,所以我让人彻夜研究,终于熔铸出了一种杀伤力超过纯银的金属,它现在正锁着你,阿德莱德,很快它也会被插入莱缇西亚的心脏,让这个初代吸血鬼彻底地死去。”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这是我没有想到的,这新金属不知道威力究竟如何,但是既然薇薇安这么确信,或许真的能威胁到莱缇西亚的生命。
我只得暗自祈祷他千万不要来——我实在无法想象他为我冒险的样子。
薇薇安看透了我的想法,她甚至清脆地笑出了声。我恼怒地瞪她,她却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金色的双目中写满了嘲讽:“他已经来了,可怜的小鸟,芬里镇离伊萨很近,以他的速度,很快就能赶到这里。”
我的双手下意识地握紧,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思绪又一次混乱起来,我不住地安慰自己一切都来得及,可是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液都处于将与伴侣见面的激动和焦虑之中。
圣女站起身向我走来,她蹲下来靠近我的耳畔,用只有我们听得到的声音对我说:“我可以教你,阿德莱德。闭上眼睛感受你全身的血液,你会发现心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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