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干什麽?你是流口水了吗?”感觉到有液体在自己的胸口流动,安远想著要抬头起来看,却被张震一个狠吮又软了下去。
“小远,你说话可真会煞风景。”
张震不著痕迹的擦了擦眼角,安远眼中流露出的担心他看在眼中,但是他也有他的坚持。
略微粗糙的大掌顺著安远身体柔和的线条来回抚摸,这样感受著他鲜活柔软的躯体,张震有些激动,连带著身子也微微的颤抖。
王秘书死後他落下了一个病症。
每到午夜梦回他就会从床上惊坐起,然後发疯似的不停找安远,从最初的找不到安远,然後是找到安远,最後是安远就一直躺在他的怀里。
抱著安远鲜活的身体,他却惊恐的发现这样表层的接触根本不能缓解他内心的恐惧,哪怕是一丁点儿。
他背著安远看了医生,医生告诉他这是强迫症,然後他沈默了。
“啊──”安远双眼紧闭,双腿大大的岔开无力的垂在张震身体两侧,前头挺翘的青芽或快或慢的被张震吞吐著。
三根手指缓缓地在安远的後穴中抽动,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了湿滑的粘液,不一会儿两人叠坐出下的床单就被浸湿了一大片。
看著安远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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