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拉着清涟,对他摇摇头——不要感情用事。
清涟抹了把脸,正色道:“我相信任何人都不能动摇我们,给你三个月好好冷静一下,再回来你还是我的风儿。”
见乘风一直不肯把目光从太白身上移开,清涟胸口憋的这口气越来越大,玉明怕他说出什么刺激乘风的话赶紧扯着人走了。
今夜的月色格外亮,整个村庄还在宁静安祥的沉眠。
乘风把太白小心地安放在床上,替他擦拭干净血迹,换了身衣服。然后他也躺回床里,就像平时一样,仿佛只是睡下了。
半夜,房里传来压抑的哭声。乘风把头埋进太白怀里,不住地呜咽。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好不好…我不要你死…”
此时回了天庭的太白也没好到哪去,他发现自己居然被太上老君锁在了炼丹房里,身旁只有一只图谋不轨的小狐狸。
他醒来时发觉胸前沉得厉害,一看才知是九尾变成人形趴在他身上睡的正酣。身量纤长的少年睡觉还在流口水,一只手十分不老实地从他前襟伸了进去。
当真是一只色胆包天的狐狸,也不怕老君把它扔炉子炼了。
他提起九尾的领子,把它往外一扔,落地时自动自觉地变回了团子。它委屈道:“主人…”
“这是怎么回事?”太白严肃地看着它。
九尾抖了抖耳朵,尽量把脖子缩短:“老君说你回来就不准乱跑了,让我看着你。”
太白挑眉一笑:“就凭你?”
九尾再缩缩脖子:“所以把你关起来了,门外贴了老君施过咒的黄符。”
老君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怕他误事才把人关起来。非得是跟蚀阴王有关的大事不可!
一想起乘风,太白整个人都暗淡了下去,背靠在立柱上黯然神伤地叹气。
九尾用湿乎乎的黑鼻子拱他手:“主人,你很伤心?”
太白笑了笑,轻轻地捏了捏它的后颈:“何以见得?”
“我是狐妖,感情经历比你丰富一千倍。”九尾骄傲地甩了甩尾巴,手脚并用地跳到太白怀里,把头凑在他胸前使劲闻。
“你跟人双修过了?你居然背着我偷人?!”
九尾后背和尾巴上的毛都炸了,龇牙咧嘴地同太白叫唤。
“……”太白赶忙去捂它的嘴,威胁道:“你敢乱说我就把你丢进丹炉。”
九尾挣扎着把鼻尖露出来喘气:“我没乱说,你内丹里有魔的味道,你们一定是做了什么!”
太白败给它了,狐妖天生对这方面最为敏感。
“你敢透露一句我就不要你了!”
九尾委屈地耷拉下脑袋:“为什么不和我双修?我毛茸茸的难道抱起来不比一只硬邦邦的魔舒服?”
“这和毛不毛的有什么关系,我们是两情相悦,顺其自然…”
太白说不下去了,那晚有多么甜蜜,诀别那日就有多么惨烈。一场豪赌,他输的一败涂地。
“你喜欢他?”九尾问。
太白点点头:“很喜欢。”
九尾又问:“那你喜欢我吗?”
“……”太白想了想,“对他是喜欢人那种喜欢,对你是喜欢狐狸的那种喜欢。”
九尾估计修为都用在长尾巴上了,居然因为太白的话开心起来。
“那就跟我双修啊,我不变成人就是。”
太白一脸不忍直视地将它拎开:“自己去柜子里嗑仙丹,别客气,多吃点。”
九尾听出了他话里的嫌弃,生气了:“我倒要看看能与你双修的魔是谁,哼,敢撬本大仙的墙角。”
说罢一甩尾巴就跳窗跑了,太白追过去,差点被老君设的禁制撞掉鼻子。
“凭什么只有我出不去!”
☆、不死之山
太白感觉自己才睡着,就被‘哼哧哼哧’的喘气声吵醒。明明是只灵巧可爱的九尾狐,怎么闹出的动静一点也不比老君的爱牛要小?
“天,多亏我跑得快,广目天王差点把我当兔子逮了。”九尾一头栽进太白怀里,尾巴还是湿漉漉的,不知从哪蹭一身水。一直在太白身上把水蹭干了才老实下来。
太白笑着摸它耳朵,也不计较它的‘大逆不道’:“你身在天庭,以后再不能像以前那么自由了。”
九尾把脑袋搭在太白肩上,一脸无所谓:“上来了才知道,天规森严,可正经做事的一个没有,哎…比我当年在庙里好多了。”
太白笑而不语地看着他。
“哦,对了。我见到那只魔了,原来是他!”
太白背脊猛然僵在那,他淡淡地‘哦’了一声。
九尾自顾自地讲下去:“他好蠢,别人叫他干嘛就干嘛,他那个师兄明显不是好东西,不死之山怎么可能找得到你。”
“什么?你说哪里?”太白把九尾提起来,它的鼻尖擦过太白的脸颊,九尾抓住机会赶紧舔了一口。
“不死之山,他师兄说在不死之山能找到你。”
“他去了吗?”太白的声音都已经开始发抖。
九尾刨了两下前爪,回想道:“去了吧?我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他们出发。”
“不好。”太白扔下九尾,冲着那道禁制挥剑,强大的力量撞在一起,丹炉又倒了,可禁制还是没破。
九尾赶忙制止他的自伤行为:“别这样,你会受伤的。”
太白不理它,一次比一次力量更大,反弹回来的也更大。他额头都在冒汗,脸色也不好了。
九尾着急得不行:“你别这样,我去给你想办法把符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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