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的同时下了车,走向电梯。才走了两步,便看见之前的车子里走下三人,其中一个竟然是陈总。
意料外的见面,我俩都有点尴尬。我只好笑笑:“陈总,这麽早?”
“你也早!”
“不知有何贵干?来也不通知一声。”
“我星期五的时候就来过了。”他说得有点犹豫:“只是你不在,他们说你病了。”
他望著我的眼神依旧是那麽地真切,我苦笑了一下:“还好,没事了。有点发烧而已。”
他自责的脸孔让我产生了罪恶感,我发烧不是因为你啦,是旁边的那个恶魔!我偷偷地瞄了他一眼,紧绷的脸蛋毫无表情,眼睛看也不看一下这边,自顾自的走进电梯。
当他按下18楼的按钮後,陈总忽然说:“我们是19楼,谢谢。”
他终於向陈总看了一眼,然後以只有我看得见的方式撇乐一下嘴角,不情愿的按下按钮。
“19楼?你找老总?”
“应该说是大公子,”他顿一下,看了我一眼:“星期五找你不著,是他接待我的。”
“哦~”我发出明了的声音。
慢著,那不就表明连老总也知道我翘班了?汗水从我额头开始留下。那个大公子据说是美国留学回来的,作风雷厉风行,刚好这几年市道不怎麽好,是整顿的好时机啊!我还没有来得及铺後路啊!
我一个人在狂热的发挥想象力,全然没有注意到了18楼。他手肘一推:“到了!”
“啊?”我迷糊的回应。
他一手搂住我的腰,动作亲昵的将我带出电梯,回头留了个凌厉的警告眼神给陈总。只是我脑袋里正在想著应对老总的法子,没有阻止他这种所有权宣告的举措,顺从的让他抱住,自然也错过了他沾沾自喜的模样和陈总在电梯里头的惊讶失落的表情。
直到坐在办公室的大班椅上,我的脑袋还没有停下运转。
“喂,你够了没有。”惊讶於我的放纵他的放肆,他才发现我完全没有注意这件事,不禁有点泄气。
“没有钱的话,是很严重的问题。”我认真的回答他。
他差点没晕倒:“你到底在想些什麽?”
“被炒鱿鱼啊!”我无奈的摊摊手掌:“一个星期的出勤时间不到15小时,我怎麽看都觉得像是自动申请离职的行为。”
他按著自己的额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夸张了吧?陈总也不过是说‘找不到你,所以找你的上级’而已啊!哪有说要抄你啊?”
“可是……”
“好了,别说了。你还是先弄好你桌面的文件,你再不处理它们,你想要保留现有职位才是最头痛的!”
我这才将视线聚集在桌面的“屏风”:“搞啥?为什麽这麽多?”
“只不过是一个星期都没有处理的後果!”他走近文件山,一份份的翻阅:“开始工作吧,喏,这些比较急,你先看吧。”
他一份份的文件扔到我的面前,经过了基本筛选,按日期、缓急慢慢地汇集到我手里。批阅,处理,再随手一扔。
他看了,没有作声,只是叹叹气,走到被扔的乱七八糟的文件里面,找出处理过的文件再摞成一堆。我见多了,也不好意思,也就按照他的方法放好文件。
“唉。”
听到他第十声的叹气,我抬头了:“干吗不爽?”
“你的工作习惯很差!”
我脸一红,恼羞成怒:“关你x事啊,活不是一样干得好吗?”
他撇一下嘴角:“想必也有很多纰漏才对,不然你也不用担心才几天不上班就会被人炒鱿鱼。”
不能说是全错,我更是反驳不了,更是生气了,只好以上司的头衔压他:“安分做你的工作就是了。”
“铃铃铃~~~”电话在不起意的时候响起来,他顺手就借了电话:“你好!”
电话里头声音不大,他接著就说:“知道了,他在。”
“你的,应该是你们的大公子。”他的脸色变得僵硬。
我在奇怪为什麽他会知道那个是我老总的儿子?我都没有见过他呢。
“喂?您好!”我习惯的压下声线,听起来会感到稳重一些。
“嗯。嗯,好的,我马上来。”听著电话的那头叫我上去,头就开始大了。
轻轻的放下电话,重重的叹了气。
“怎麽轮到你叹气了?”
“唉~没事他们不会招我的。”
“招?你以为你是妓女啊?”他笑了一下:“说不定是好事呢。”
看著他利落的把文件分门别类,意外的能干。我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视死如归的:“我上去了!”
“好走。”
#51
更新时间: 07/16 2003
为小m的六级默哀!
预祝各位大人六级考试顺利!!!小m为大人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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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著上下不断运转来不及马上回应我的电梯发呆,手指停留在向上的箭头,茫然的看著显示灯一节节的上升。记得杨千桦的《少女的祈祷》中唱到过,为了和一位心仪的男生相处多一阵子而向红绿灯哀求哭诉,变成我现在的现实版“少男的祈祷”中,则变成为了减少和上司的相处时间而对电梯的显示灯哀求哭诉了,虽然是否“少男”是很难以定论的。
有可能的话最好是困电梯啦。。。还要是我进去後短短的一层楼之间的时间内坏掉。我应该就没有幽闭恐惧症的。
不过,好的东西不见得跟歌词唱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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