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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森和上官辞发现,于言渐渐变的健忘,有时喊了好几声才回应,连反应都迟缓了。
“别让于言吃那药了。”方森拍着陈嘉阳的桌子,语气不善。
陈嘉阳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
方森继续重复了一遍,“我说,别他妈再给于言吃药了,他记住的事情越来越少,再吃下去人会变傻的!”
“怎么了,这样不好吗?于言会忘记我们对他做的那些事,不会再抵抗我们,而且也不会再有离开的想法……这样,不好吗?”
陈嘉阳撑着下巴认真的说道,眼中隐隐有着令人心惊的偏执。
方森无法赞同陈嘉阳的想法,他失望的摇了摇头,“你疯了!”
上官辞也来找过陈嘉阳一回,失败告终。
他们无法理解,陈嘉阳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从前还懂得节制的陈嘉阳越来越向着反方向靠近,方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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