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子的时候,秦言说了一句你胖了,然后就没收了他的肉丸子。
江树也看向秦言,你在孩子面前怎么可以这样做,这会让孩子不自觉对比之下觉得不公平啊,江树给墨涵一块稍大的排骨,“少吃点没关系的。”
墨涵笑了,发自内心的。秦言盯着墨涵圆起来的下巴看一会儿,道:“待会儿把作业写完了才准玩游戏。”改变一下顺序就能要墨涵的小命……果然,墨涵忧桑了。
江树洗碗后就到客厅厅,小墨涵上楼写作业了。江树跳台看,看看少儿频道还有海绵宝宝就津津有味地看起来,丝毫没觉得哪里不正常,这也不怪人家喜欢看,江树小的时候都没看过,长大了看看也能笑的前俯后仰,中途跑去倒杯水喝的时候还哼“胖大星与蟹老板,海绵宝宝真聪明”
这边喝着水一边笑,呛了自己水也喷了一茶几的,咳咳,秦言冲他招手,江树摆摆手咳得厉害,秦言长臂一抓就捏上了江树的手腕带进自己的怀里抱着,江树两条腿还摆在沙发里,横卧在他臂弯里,像抱婴儿一样。江树翻不得身,一手攥着秦言的衣领子要爬起来,这边呛得一抽一抽的使不上力道,秦言瞧他脸色通红,鼻子下面都有水痕,一张微启的红唇像娇艳的红花点染了雨露。
手轻轻抚慰着江树的胸口,“喝杯水都把自己呛着,你还能干什么?”
江树用眼角横他一眼,抓他领子的手也松开了,秦言肩膀上有江树咬的牙印,绝不是情趣咬的,那是江树气急了才咬的,秦言身上硬邦邦的别的地方咬也咬不动还打滑,就这里好咬。
经验什么的太可怕了,江树一旦知道这里能下口必要的时候就逮着这里咬。
☆、仙度瑞拉
经验什么的太可怕了,江树一旦知道这里能下口必要的时候就逮着这里咬。
咬不到就咬手臂,根据秦言的反应,江树猜应该是咬手臂比较疼。
一只手掌轻柔地覆上江树的眼睛,江树看秦言的那一眼极是传神,似嗔而非,眼角绯红,流光闪烁。秦言捂着江树的双眼垂首落下一个吻叼住人的□□吮吸着。
“离我远点。”江树趁着秦言松口之际吐出一句,“你害的我都没看到电视。”
秦言坐正了姿势陪在旁边看,江树看了有一会儿了转头就望进一双漆黑的眼里,江树眉毛微皱,“你不要看着我。”
秦言移开了目光,“马上要过年了。”
江树听了这一句没做声,是啊,马上要过年,他肯定是呆在a城,秦言呢,秦言家在海外。秦言摸摸江树的后颈,这个动作纯属习惯,江树被摸的也感觉舒服,“如果没有打算,就和我在一起过年,往后也是如此。”
江树模糊的点头,动作幅度极小,过年在哪里过都一样。“明天墨涵的妈妈来中国。”江树愣住了,他侧首看看秦言认真的表情,他说的是真的,“说是来看看你。”
第一反应是秦言竟然把他的事和人家说了,“你怎么跟人家说的。”江树怕秦言这人一下子全说了。事实也是如此,秦言点头,“该说的都说了,她知道你。”墨涵妈咪还帮助秦言支招怎样让某人死心塌地跟着你过日子,秦言冷着脸拒绝了,没有必要,是他过日子又不是别人过日子,情况不一样。秦言没听那女人说的话,那女人气死了,说要冲过来看看到底是谁家第一傻瓜能在她弟弟这般拙劣的追求技巧下弄到手。
秦言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要来就来看看吧。人不会差的,他看上的人怎么会差呢。
大陆彼岸某女人撇撇嘴,切,就她那性、冷淡的死弟弟什么话都没有说就把人搞到手势多么的不切实际啊,但就是这么的不切实际还真有人那么的无辜撞了上去。
江树这几天心神不宁的,白天特别忙,书店和家两头跑,墨涵又已经放假了,天天跟着江树后面追着要一起出门,江树让他一个人在家又不放心,只好带着他出门。一夜过来外面大雪漫地,a城很少下雪,像这样的天气三四年才有一回,小墨涵在花园里蹦蹦跳跳,一身橘黄色的羽绒服加上一双羊皮手套,帽子,整体圆滚滚的。
一辆银白色荣威滑过停在花园门口的栅栏外,一个栗色长发高挑的女人手捏着桃红色英伦抽皱皮包,蹬着鹿皮高跟长靴挽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走下来。
江树从雪地里缓缓站起了,他的眼前发黑,但这不影响他刹那间捕捉到的人影,一个秦言。身后的小墨涵拉住考虑江树的衣角,“妈咪。”
江树难过死了,他躺在床榻上盖着被子,房间里开着暖气,感冒了。那个女人就是秦言的亲姐姐和他姐姐一点儿也不像,他姐姐大方热情,潇洒,美丽,还张开胸怀拥抱江树,江树瞬间就僵住了,那个女人还抱着他的脑袋往怀里塞,秦言大手一拽,江树就扑到秦言的怀里。
中午一过江树就感冒了,秦言姐姐叫仙度瑞拉,翻译过来就是灰姑娘。小墨涵带着他妈咪参观每个房间,不时能听见小孩和女人的欢笑声。一开始江树还担心小墨涵长时间不见妈咪还生疏,现在没必要担心了,总觉得小墨涵比以前开朗很多。
这边昏昏沉沉就睡了,一觉醒来感觉房间里有人,那人摸摸他的额头轻笑说烧退了呢,是仙度瑞拉中文说的真顺。
仙度瑞拉问了他很多问题,江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的,你能想象一个成年富有魅力的女人问你和她弟弟做那事情的时候什么感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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