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这个时候才回来,又去哪里野了。”
“阿爹,我没有野,我就是,就是出去散散心。”
“散心?小小年纪散什麽心,你就给我找借口吧,昨天,你大爹爹让你写的字写完了没有?”
“那个──”小寒挠了挠头,然後低下了头。
“你呀你,字没写完急溜出去完,等你大爹爹回来,又该凑你了,行了,趁他还没回来,你
赶快去把字写完。”
“阿爹,等等,”小寒神秘的笑笑,一双小手背在身後,“阿爹,我有样东西,想送给你。”
“送我?”溪月奇怪的看著他。
“是啊!”小寒呵呵一笑,然後献宝似地伸出双手,将那个玉镯子暴露在溪月眼前,“阿爹,这是送给你的。”
“镯子?”溪月拿起那镯子,看了一会,脸上非但没有露出笑意,反倒白了几分,“小寒,你老实告诉阿爹,这玉镯子是从哪儿来的?”
“这──”小寒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後说,”阿爹,你就别问了好不好,反正,这镯子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捡来的就是了。”
“不是偷的,也不是捡的,那又是从哪里来的?”溪月追问。
“阿爹,你就别问了好不好,你看看,是不是很漂亮啊,你喜欢吗?”
“小寒!”溪月重重的喊了一声,“你给我说清楚,这镯子,到底怎麽来的。”
“阿爹──”
“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就在这个时候,寒霄走了进来。
五年了,他越发的英俊高挺,眉眼中还多了几分成熟和内敛。
溪月很疼小寒,平常要他做错什麽事,如果不是很严重,溪月都会帮他瞒著,但是寒霄是何等聪明的人,怎麽会不知道,只不过是看在溪月的份儿上,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这一回,溪月实在不不能帮他隐瞒,拿著镯子就递给了寒霄,“你看看吧!”
“镯子?”寒霄看著溪月,“怎麽回事?”
“你自己问小寒吧!”
小寒顿时觉得脊背一阵发凉,他本以为,阿爹会笑著把玉镯子收下,没想到他会追问这镯子的来历,更没有想到,这件事会闹的连大爹爹也知道了。
寒霄看这镯子,虽算不上什麽价值连城,但也不是便宜货,也需花上好几两银子,小寒身上又没有银子,是怎麽弄到这东西的?
他看了小寒一眼,小寒马上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他看著寒霄走到桌旁坐了下来,许久都没有说话,然而这种沈默,更令他浑身发毛。
大爹爹在想什麽呢?怎麽这麽长时间都不说话呢?小寒心里嘀咕著。
溪月也顾不上做饭去了,留在这里看著他们,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小寒这次犯的错可是大了,万一寒霄真的气急,手下没了轻重打坏了他,小寒年纪小,虽然也习武,比同龄孩子结实许多,可孩子终归是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可不想小寒以後成了残废。
可是,他这又是唱的那出戏,怎麽半天都不说一个字,只是盯著玉佩发呆呢?
有过了一会儿,寒霄才将目光落到小寒身上,“小寒,告诉我,这玉佩是哪里得来的。”
“是、是、是我、是我──”小寒支支吾吾的解释。
“偷来的?”寒霄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戾气,吓的小寒浑身又是一抖,赶忙反驳,“不是的,大爹爹,这个玉佩,不是小寒偷的,不是的,请大爹爹相信小寒。”
“不是?好,既然你说这玉佩不是偷的,那又是从哪里来的。”
“是、是──”小寒又开始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似乎有什麽难言之隐。
啪──
寒霄一手把玉佩拍在了桌子上,发出的声响不仅将小寒吓了一跳,也把溪月吓的不轻。
“看来,你是不打算老实说了?”寒霄站起了身子,溪月想拽住他的袖子,可刚伸出手,想了想,又缩了回去。
小寒看到那双脚很快就移动到了自己身前,又害怕又紧张,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溪月。
可是溪月却狠下心没有看他,这让小寒不由的绝望起来。
看来,他的屁股又要遭殃了。
寒霄走到一间柜子前,从中间的抽屉中拿出一根墨绿色的藤条来,在空气中来回比划了两下,发出了嗖嗖两声脆响。
溪月一瞧著那东西就身上一凉,看著寒霄慢慢又回到小寒身前,冷冷的命令,“把手伸出来。”
伸手?小寒心里嘟哝。这回改换手了吗?而是究竟是左手还是右手呢?呃!他想了想,右手是还要写字的,那,就左手吧!
小寒抿了抿唇,然後颤颤巍巍的伸出左手,咬紧牙齿。
“我给你最後一次机会,不打算说吗?”
“反、反正这玉佩不是我偷的,更不是我抢的,是我用正当方式得来的,如果大爹爹不相信的话,那小寒、小寒也没办法。”
“哦!正当方式?”寒霄看著那小人儿,“那你就说说看,你那正当方式到底是怎麽个正当法?”
小寒又开始闭口不言,溪月在一旁看著,真正是干著急没办法。
忽然,空气中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啊!”小寒吃痛的大喊了一声,随即迅速的抽回了手。
“把手伸出来。”寒霄狠狠的说。
小寒心里不服,但还是听话的将立即红肿起来的左手伸了出去,只是由於疼痛,手掌已经没办法展平。
啪──
又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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