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这里,应该是最有趣的。”他用一个金属夹子擦过我的rǔ_tóu,快速地拨动一个开关,烧灼般的疼痛猛地穿过我的身体,我大叫了一声,跳开了。
“当然如果你此刻是被绑在刑架上的话,想从疼痛中逃脱根本没有可能,”他用低沉而充满威胁的语气对我说。skr这时站起身,忍着疼痛举步蹒跚地走过来。
“够了,”skr的语气依然很坚定,“我们并不惧怕这些,s。”
“可他怕。”s对我点点头。他说的没错,我是在发抖。“我正在考虑一个问题 --- 究竟哪样效果更好?是把他绑在这儿折磨,让你在一旁观看,还是反过来?有很多top很喜欢来光顾一下刑地的住客,尤其又是这样出色的两个客人,我肯定门外很快就会排起长队的。我觉得他们一定也很愿意尝尝另一个top的滋味,skr先生。到底哪样更叫人觉得难以忍受呢?是看着自己的情人被一伙人折磨呢,还是自己来受折磨呢?我们可以把你们其中的一个绑在墙上,看着另一个被强暴 --- 一次接着一次。”我心里掂量着这两个选择中究竟哪个更可怕?我相信还是看的那个更痛苦 --- 那滋味应该ly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奄奄一息,而我却无能为力 --- 无力解救我最最关心着的人。是的,无能为力的旁观一定更让人痛苦。
(49)
“这两者都不可能,”skr肯定地说,“你没打算那么做,你说这些只不过是一逞口舌之快罢了。”
s沉默了片刻,似乎在一瞬间他的所有优雅的举止又归位了。他大笑了几声,“你好象非常有把握,副局长。”他饶有兴趣地说道。
“我是很有把握。我以为,我们现在对你来说最大的价值就是人质。”skr耸耸肩。“你可以选择或是杀了我们,或是丢弃这个老巢,把我们留在这里自生自灭。而事实上你没有选择当中的任何一种,我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个 --- 你认为我们对你还有用处。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就必然把我们的位置归于生意的范畴,而不是娱乐。而我个人认为你并不是那种把这两个概念混为一谈的人。所以,你不会伤害我们,你需要我们。”
“很正确,”s点点头。“我正是打算以你们两人的性命作为谈判的筹码,为我自己换取去往某个与美国和英国没有引渡协定的国家的安全通路。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非常隐蔽,所以你们不必指望能很快获救。我希望你们能把这里当做家一样,”他摊开两臂做了个手势,“因为你们会在这个地方呆上很久,这一点毫无疑问。”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skr又滑坐在地上,精疲力尽地倚着墙,费力地喘息着。
“一个人是怎么会变成这种恶心的异种的?”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我也想不出。但我觉得你这样讲对异种并不公平,他被归于那一类都嫌太恶劣了。”我带着厌恶从刑架边挪开身体。
“就是因为有这种人渣存在,我才加入fbi的。”他说道,“我憎恨他们……我要把他们全都绳之以法。”他攥紧了双拳。他现在已经虚弱成这副模样了,我依然能看到他眼里闪动着的对正义的渴望。见鬼,我迷恋的不就是他的这一点吗?我记得过去当他读着报告,或坐在办公桌后主持着会议的时候,我很难理解这个男人到底关心着什么。还有很多次,我极端地认为他来到这个世上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找我的麻烦。好吧,我承认我有时会对我周围的一切持有一种以r为中心的宇宙观,我肯定周围的所有人都是在跟我作对。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合时宜的、别名‘妄想狂’的家伙。很多时候,我将他贬低为‘死脑筋’和专门针对我的‘恶势力’。这么些年我竟然一直没有看透他这个人,没有理解他行为真正的意义,这真让我害臊。现在我当然不会再这样了,我在他跟前跪下来,无比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他靠在那里似乎怔住了。
“这个又是为了什么?”我放开他时,他问道。
“一时兴起,不行吗?”我故作神秘地说着,在他两腿间坐下来,后背倚着他的胸膛。他稍稍挪了一下,好让两个人都更舒服。
“fox,我一直在想着一件事。”他低声说道。
“嗯,什么?”我问道。
他伸出双臂搂住我,我发现我被他箍住动不了劲了。
“为了给我请医生,s逼你做了什么?”他在我耳边问道。
我僵住了,想挣开又挣脱不掉,他把我搂的很紧。
“没什么,”我答道,“他本来就希望除掉 --- 是他自愿找医生来的。我没帮上什么忙。”
“别对我撒谎,fox。”他的声音近在我耳边,既象丝一般柔和,又透着隐隐的危险。
“那时我可把所有的决定都跟你商量过了。”
“我那时根本不省人事。”他反驳道。
“那可不是我没跟你商量。”
“r,告诉我。”他坚持道。
“他想要拥有我 --- 不光是字面上的意思。他要我完全属于他,为了达到那个目的,他要驯化我 --- 而且他要我跪下来求他。”
“那你呢?”他的胳膊箍得更紧了。
“我做了。”
沉默良久。
“那他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呢?”他终于又开口低低地问道。
“因为我想掐死他。”
“你什么?”他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揍了他,我想掐死他。看吧 --- 我也能为自己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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