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忧一个翻身就从淳铆的怀里挣脱了出去,然后邪性十足的盯着他。
淳铆见状,瞬间就反应过来,莫忧的心魔犯了。
不过这却让淳铆松了一口气。
如果逊天烈日的那些触角一直折磨莫忧的身体,让他痛苦不堪,那淳铆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放弃这个帮莫忧祛除心魔的机会。
但它们改变了策略,不再折腾莫忧的*,反而是鼓动他的情绪,想让莫忧和淳铆产生分歧然后相互对峙,从而达到远离凝魂珠的目的。
不得不说,这些触角还真是玩得一副好棋。
但淳铆却喜闻乐见。
于是他不动声色的面瘫着一张脸说道:“本帝也觉得将自己一魂放在一只猫妖身上,确实丢人。”
莫忧一双猫眼一瞪,两只猫爪子一甩,便朝淳铆攻了过去。
一言不合就开打,绝对是暴躁小猫儿的作风。
淳铆自然也不甘示弱。
虽然他看起来就是个文弱书生,但身形移动起来,也不比擅长打架的莫忧差的了多少。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了好一会,暴躁得莫忧就想要返回地面上去,将整座佰韵城烧了。
至于原因,他也不清楚,只是心里想要火烧佰韵城的欲、望竟比打败淳铆还要强烈。
于是莫忧纵身一跃,便想用穿墙术跳出地道,但耳边却传来淳铆幽幽的挑衅声。
“当年本帝也不过就是想要弄一个玩、物出来图个乐子,现在本帝对你这个玩、物也有些腻味儿了,你既然想走,那就走吧。”
“玩、物?!”
已经在半空中的莫忧硬生生的转身,双眼赤红的瞪着淳铆,咬牙切齿的反问道:“你居然真的把本猫爷当成玩、物?”
淳铆无所谓的摊着双手,看向莫忧,也反问道:“那你觉得你还能是什么?”
轰——
莫忧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炸裂开来,所有的猜忌、妒忌、沮丧、焦虑统统充斥着他的大脑,让他再也无法思考,就连逊天烈日那些触角的暗示也无法动摇他要斩杀淳铆的决心!
原来自己一直都被当成了一个玩、物。
原来自己只是一个玩、物。
所谓物极必反,恐怕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已经完全被负面情绪侵袭的莫忧是不会去思考任何关于淳铆的付出和温柔,此时的他完全毫无理智可言。估计那些拼命的催促莫忧的负面情绪的触角都万万没有想到,它们的宿主对某人的执念有这么的深。
深到某人只需要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可让它们的宿主不再接受任何的精神暗示,一心一意只想取了某人的性命。
爱有多深,很就有多深,这句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淳铆看着如同一个炮弹一样冲过来的极度狂躁版莫大猫,淡定的定位了一下铭蕤皇一群人的位置,然后丢给莫大猫一个轻蔑的眼神,就开始一边往铭蕤皇他们那边快速移动,一边躲避狂躁版莫大猫的追击。
另一边,铭蕤皇在那个阴阳怪气的人带路之下,终于在佰韵城迷宫一般的地道中走到一个空旷的密室。
说是密室,其实也不然。
这里和地道其他地方完全不同,四周都是悬崖峭壁,空间很高,不远处甚至还有三五尺宽的一道小瀑布从顶端倾泻下来。
而那道瀑布的周围,更是长满了各种的奇花异草,十分不寻常。
如果此时是有些道行的人见了,肯定会惊呼,这佰韵城的地底下居然有龙脉。
不过现在看见的只有一个昏庸的凡间帝王,和他的一群没见识的走狗。
“姬鸟,你确定上次那位活神仙就是带你在这里布下的阵法?”
铭蕤皇四处打量一番后,觉得还没有自家御花园的排场够,便用怀疑的语气继续问那阴阳怪气的人道:“不是说布阵的地方是一块圣地吗?难道这破破烂烂的地方就是圣地?”
姬鸟对于铭蕤皇的质疑并未回答,只是指着中央石台上的一个盒子说道:“陛下,要重新布阵就需要将那盒子里的珠子拿出来。”
铭蕤皇瞪了姬鸟一眼,道:“那你还不赶紧过去给朕拿过来?”
姬鸟摇头,道:“活神仙说了,那珠子乃圣物,只有真龙转世的帝王才能碰触,所以就算奴才想要帮陛下代劳,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铭蕤皇闻言,冷哼一声。
然后在姬鸟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接近石台。
原本铭蕤皇完全可以三步做两步的走过去将石台上的盒子拿下来,然后取走里面的圣物宝珠。但他想着自己真龙转世的身份,怎么也觉得自己应该端起架子,于是故作仪态的缓步走向石台。
不过,就在摆着谱端着架子的铭蕤皇刚走到石台跟前的时候,他只看见一道淡蓝色的声音从他眼前飘过,然后摆在他面前,装着宝珠的盒子便没有了。
而后铭蕤皇定睛一看,距离他不远处便站着那个之前在祭坛上捣乱的男人,于是气愤的吼道:“大、大胆毛贼!连圣物都敢抢,难道你、你就不怕遭报应?!”
淳铆就像是没有听到铭蕤皇的呵斥一般,直接打开盒子,取出了里面装着的凝神珠。
也就在这时候,另一道淡蓝色的声音追击而至。
只见已经完全依据丧心病狂的莫忧单手化作一柄利剑,就朝淳铆刺了过来。
淳铆一个侧身,躲过了莫忧的攻击,然后反手就将凝神珠拍进了他的嘴里。
“咳咳咳咳,咳咳!”
“混账,你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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