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在他身体里停留了一会儿,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裹着一层晶莹温热的黏液。一只深红的r_ou_洞无力地翕张着,能一眼看到里头层层叠叠的红腻嫩r_ou_,和r_ou_枣大小的子宫口。
“唔……慢一点,我夹不住,”玉如萼低声道,带着若有若无的泣音,“用后面吧。”
两根手指捅开了他的ga-ng口r_ou_环,拇指拨弄着每一条松软口软r_ou_揪起来一点,一团红腻s-hi软的嫩r_ou_如鲜活的蚌r_ou_般,夹在两指间,滑溜溜地颤动着。
几枚松垮垮的竹夹子,夹到了那一圈糜软红艳的ga-ngr_ou_上,如花瓣般绽开,露出一只鲜红的r_ou_腔,外松内紧,狭长深邃,形如花管筒。稍稍替他紧了紧x,ue,再c-h-a进去的时候, y- in 肠便有了吞吐含吮的力度。
玉如萼被扯得ga-ngx,ue钝痛,心知这一遭下来,后x,ue也会松弛得不成样子,却依旧母犬般地翘着臀,向后迎接着男根的肏干。栗子大小的腺体被撞得啪啪作响,一股股地飙出黏汁,终于软软地打开了一点儿,入侵者的腰身悍然挺动,结实的腰线如劲弓疾弦般,振出了残影,将两只软嫩的桃臀,拍击得红肿剔透,汁液横流。
玉如萼被他撞得双腿颤抖,蹙着眉低声呻吟起来:“呃啊……赤魁,别这么快,好难受……”
赤魁挑了挑眉。
空旷的公共厕所里,赫然悬着一只木转盘,形如船舵,边缘处生着四只光滑圆润的手柄。四只带着r-u胶手套的手,各握一端。通体雪白的娼妓伏在上头,如娇嫩柔软的羊羔子一般,在男人胯间来回辗转。
赤魁小臂上的肌r_ou_悍然贲凸,捉着把手用力扳过来,那只颤栗的r_ou_臀已经全然被肏开了,ga-ng口处的一圈木夹被扯脱了一半,软嫩肥厚的ga-ngr_ou_,蔫蔫地垂着,竟如女子花唇般掩在了x,ue眼上。s-hi软红腻的x,ue眼里,含着一只被扎紧的避孕套,被黏稠的浊j-i,ng灌得鼓鼓囊囊。
“不错,”赤魁笑道,“还能认得出你男人。”
他捏住那只避孕套,慢慢拔出来,半透明的r-u胶薄膜裹着一团晶莹的肠液,里头黏稠的j-i,ng水汩汩晃荡着。他伸手,往那只嫩红的雌x,ue上扇了一巴掌:“张嘴。”
玉如萼的雌x,ue柔顺地张开,那只避孕套毫不费力地落进了x,ue眼里,沉甸甸s-hi漉漉地往里滑,松软的宫口红r_ou_微微一张,便吮住了避孕套,哧溜一声吞了进去——
——瞬间破裂。
仿佛浆果熟透爆裂般,飞ji-an的浊j-i,ng啪地爆满了整只子宫,水,流溢到糜红s-hi软的皱襞里,还有几缕从艳红的r_ou_洞里飙s,he出来。
玉如萼惊喘一声,猝不及防地被人爆浆到了身体最深处,他被那一声轻响吓得臀r_ou_乱颤,r_ou_道痉挛,濒死般地收缩。
一缕一缕的j-i,ng水随着x,ue眼的蹙缩,断断续续地榨出来,四下飞ji-an。
四只手几乎同时握住了手柄,如雄兽暴起抵角,昂首角力,五指猛地攥紧,虎口如铁钳般卡住,发出骨骼绞紧的咯咯声。
轮盘勉强转了几寸,又猛地弹了回去,赤魁一把握住玉如萼的腰身,猛地撞了进去,淌着j-i,ng水的雌x,ue被一贯到底,发出砰的一记闷响。赤魁腰腹一收,阳根骤然抽出,单膝跪在手柄上,抱起玉如萼一条大腿,正准备以犬交的姿势征服他的禁脔,突然间,龙池乐五指一松。
平衡瞬间被打破,木舵如绷到了极致的橡皮筋,猛地回弹,玉如萼的臀r_ou_滑不溜手,蒙着一层晶莹的s-hi汗,如玉碗中乱颤的膏酪般,从赤魁胯间滑了出去,又被龙池乐抱住,一举肏穿了前后双x,ue。
“唔!不要一起进来……”
龙池乐伏在他汗s-hi的脊背上,像伏在一块温润光滑的玉石上,情不自禁地亲了亲他后颈凸出的骨骼,用舌尖时轻时重地舔弄着。
下身却是毫不留情地齐进齐出,如c-h-a在两朵泥泞s-hi润的牡丹里,将柔润的芯子捅成了软腻的花泥。
“老师的身体里好松,像在c-h-a一只皮袋子。”龙池乐说着,伸手把两根性器握在一起,少年r_ou_红色的龟*饱满圆润,带着平滑的弧度,看起来干干净净,只是比玉如萼如今松弛的x,ue眼还粗上一圈。
“夹子……夹子还在,呜……”玉如萼像是被抵在枪膛上的白鸟一般,脖颈仰起,悲鸣出声,一只臀r_ou_却 y- in 靡地乱颤着,“别进来,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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