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道:“你说你使鞭子的招式都是你娘亲教你的,是吗?”
念念点了点头,问道:“怎么了?”
“你娘亲叫什么名字?是何来历?”
念念听到佑启这么问,忽然有些警觉,不愿意直接回答他,又反问道:“忽然问起我娘亲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她教你的招式,与我的一位故人十分相似。”
念念听了这话,有些惊讶地挑了下眉毛,说道:“还有这事?我娘亲除了长得美,医术高超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仙人啊。”
“那你爹呢?”
念念喝药的动作忽然顿了一下,闷声说道:“我没见过我爹爹,娘亲也没提过。这一万多年一直都是娘亲陪着我的,她教我医术剑术,带我到人间各地去玩。”
佑启愣了一下,没有再多问。他正准备离开,念念忽然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角,把空碗递给他,然后说道:“计划成功了,你该兑现承诺了。”
“什么承诺?”佑启皱眉思索了一番,不知念念口中的承诺是什么。
“面具啊。”念念指了指佑启的脸,饶有兴趣地笑着。
佑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中也惊叹着这只小狐狸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居然还能笑的这么开心,“我从未应允过你。”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念念死揪着佑启的衣服不放手,说道:“我娘亲说绝对不能欠别人人情的!”
佑启身子一僵,忽然想到了一万年前的那些事情……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抬起手,取下玉面具。
念念看着佑启的脸,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没等她反应过来,佑启就又戴上面具,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五天里,念念每次见到佑启就说:“神君,你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一个人陪你,我娘亲可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最美的一个,心地也非常善良,绝对配得上您!”佑启听这些话已经不下百遍,起初听到时还会耐心地告诉念念他不需要任何人陪,但后来听的烦了,也就权当没听见一样了。
在苍榕宫内待的五天对念念来说实在是无趣,神君不和她说话就算了,这里连一个会说话的东西都没有,况且,她的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神君一直不放心,才留她在此处多休养了几日,念念甚至觉得自己身上的肉似乎都多了几斤。
“神君,我娘亲这几日找我肯定都找疯了,她见到我肯定会很难过,然后可能会因为我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跟你来这儿而罚我面壁思过的……”念念现在想到这件事忽然觉得要是等她回去了,娘亲一定会气疯的。
“不要紧,我再同她解释一番便是。”佑启十分云淡风轻地说道。念念每次听到神君说话,都觉得就算有一天天塌了,对于神君来说,也就是今晚没得睡了的事情,完全不需要在意。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神君在人间便直接隐了身跟在念念身边,直到念念回到她们暂居的木屋里才现出形来。
木屋里一个人都没有,看厨房里的情况大约已有三四天没有在了。念念怕得在原地不停地转悠,嘴里一直念叨着:“娘亲一定是出去找我了,等她回来我就完了……”
佑启听着念念不断重复着,无奈道:“你娘亲是因为你话多所以才叫你念念吗?”
念念这才停下脚步,大喊了一声:“才不是呢!是‘念念不忘’的意思!”
“念念!”
屋外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念念一个健步推开门冲了出去,扑在门外那个女子的怀里,而佑启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却不禁僵在了原地……
☆、重逢
我从未想过还会有与他重逢的一天,即使日后或许还要再过千百万年,我也从不觉得自己还会与他相见。我一直避免着或许会与他见面的可能,也带着念念在四海八荒内辗转了许多次,可终究还是逃不开这一天。
当我看到他站在木屋里时,心中满是震惊。念念从我的怀里抬起头告诉我,她那时被蛟龙打伤,被佑启带去苍榕宫医治了许多天才好,蠃鱼能从南荒离开也多亏了他。
是啊,他可是一直以天下苍生的安危为己任的佑启神君,当时南荒发大水时我就料到他或许会到这里来,那时就应该带着念念立刻离开才是,可是那么多的村民都因为发大水受了伤,要我不顾他们全身而退我也做不到……
佑启看着念念依偎在我怀里亲切地唤我“娘亲”,脸上也满是不可置信,脚步沉重地走出来,问道:“你就是念念的娘亲。”
我低着头没有看他,念念却欣喜地对他说道:“对呀!我娘亲可美了,对吧?”我听着念念语气里的自然,心里竟有些五味杂陈,念念不过与他相处了几日,就如此熟络了吗?
虽然佑启带着面具,但我依然能够猜到他的脸色自然是很阴沉的,我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从我那时离开苍榕宫到现在,恰巧就是一万年的时间,而念念也才刚过万岁,可若是要说念念是他的孩子,念念的本体的红狐,而他的本体却是凤凰……
“她爹是谁?”他的语气有些颤抖,双手握拳,想必也是在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念念听着佑启的话,忽然有些疑惑,我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先进屋去玩,她才有些依依不舍地进了屋子。我站起身来,别过脸不愿意面对他,他却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这个我也不能知道吗?”
我没由来的有些紧张,攥紧了衣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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