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晨很想说:我是好人家的孩子t_t……
下一秒,乔语晨只觉得胸口一凉,低头一看,差点惊叫起来:“你、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男人笑了下,甩手扔掉礼服她的小披肩,答了两个字:“碍事。”
乔语晨身上的晚礼服没有来得及换,如今被他脱掉了小披肩,只有低胸的小礼服挂在身上,两根细吊带危危险险地被他玩弄在手里,随时可以被他勾下来。唐学谦倒也不逼她,音乐再次来袭时,他换了种姿势,整个人贴着她跳。
狂放不羁的动作,夸张的幅度,强烈的节奏,他最爱的释放方式,没有退路般地激烈震荡。乔语晨看着他,好似梦境,他就像夹杂在光与影的交界处,光明和黑暗同时把他拉扯,人前的他冷静、清越、不动声色,而一转身,他就能在自己的世界里妖艳起舞。动与静之间,截然相反的唐学谦。
复杂、深刻、百般变幻,她爱上的人,如此让人心惊。
音乐忽然急速下坠,一连串的音符震颤得让人头晕目眩。他顺着音乐的节奏贴着她的身子下滑,不同于上次在人前的简单跳步,他的指尖带上了情 色意味。一个勾手,肩带下滑,她高耸挺立的胸部暴露在他面前,她慌忙伸手想遮,却被他反绑住了手,同时伸出舌尖在她胸前轻微一卷,不轻不重的挑逗,恰到好处的调情,她整个人一震,喉间溢出甜蜜的声音。
他带着笑意滑下去,没有放过她身上任何一处敏感点,她受不了他这种挑逗,身体开始热起来,急急地想去拉他起来,却只见他整个人一转,灵活地转到她身后去,一点点地吻着她线条流畅的背站起来。
拉下她的礼服,轻勾手指扯掉她的内衣,美丽的蝴蝶骨,突兀地暴露在他眼前。唐学谦的眼神刹那变暗,咬住眼前漂亮的蝴蝶骨,在上面留下深刻的齿印,像是一辈子的纠缠。乔语晨仰起头,急促地喘气。
微暗的空间内,他带她逐渐从音乐的世界脱逃,进入未知领域。
手微用力,他把她压上白色的墙壁,冰凉的触感和火热的肌肤,鲜明对比。
他贴着她的唇,眼里星光闪烁,说话的时候有微薰的酒味喷洒在她的颈间,似吻非吻。
“……你在怕我?”
乔语晨吞了吞口水,“没……”她怕死了,怕得都说谎了……
他笑起来,笑容挑逗。挑逗的不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心。
他忽然扣住她的身子带向自己,让她清晰感受到某个危险的部位,乔语晨被惊到:“这里、不可以——!”
他的手指探入她紧闭的腿间:“……恩?为什么不可以?”
“起码、起码要有床吧!”这个是她所知范围内的基本常识……
他笑得不可抑制,吻住她的唇:“跟我在一起,什么都不用,”他诱惑她:“语晨,抱紧我。”
要他对她在这方面客气,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乔语晨被他欺负得双腿发软,如果不是他撑着她的身子,她早就软下去了。
醉了的他根本没理智可言,她怕什么来什么,什么体位爽他就玩什么,吧台有酒,厨房有蜂蜜和奶油,至于卧室,就有床了。于是,从客厅到吧台,再从吧台到厨房,最后他把她抱进卧室,乔语晨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时想:大扫除时怎么从来不见你这么仔细地在家转一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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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倾泻进卧室,闹钟时间指向凌晨四点,乔语晨累得沉沉睡去。
“……语晨?”
他叫了一声,没有半点反应,男人睁开眼睛,手支起身子半躺起来,醉意全无。
明显的,对她做过头了。
不过这种程度,才够震撼的教育性。唐学谦很欣慰地想:如果雷声大雨点小,起不到教育的作用啊。
那种‘要有床有被子关了灯锁了门才能做’的思想不知道是谁教给她的,真是胡说八道,盖好被子关灯锁门,又不是做贼,哪用得着那一套。
唐某人脑子飞快地转起来:下次,在跑车上带她做一次吧。
时间流逝,随着唐学谦喝醉的次数越来越多,乔语晨的日子也越来越艰难,但是,眼尖的人都看出来了:乔语晨的思想观念和脸皮厚度似乎是被渐渐练出来了……
比如,在电梯里被某人强吻时也不会反抗了;在跑车里被某人欺负时也不会感到奇怪了;至于在家里,那更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都没有问题了……
某次,还算善良的钟同学终于忍不住了,向一边悠哉幸福的某位同学问道:“我说,小乔算是对你死心塌地了,你还要把她教成什么样?”
“唔,这个嘛,”唐某人摸着下巴,沉:“大概是职业病,你知道我们玩跨国制造业的,一般都喜欢自产自销……”
公主小妹(1)
好天气。
天空挂着软绵绵的白云,晴朗得没有一丝阴霾,空气里仿佛都沾染了甜甜的味道。
一架波音747准时出现在机场上空,渐渐平稳地停落在机场跑道上。十多分钟后,机场通道中渐渐涌出刚下飞机的乘客,人群中,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格外引人注目。
就在这一天,石家的独生女从德国返回台湾。
乔语晨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她并不熟识的女孩的归来,会在不久的将来,在她幸福安宁的婚姻生活中掀起惊涛骇浪。
石湘湘拖着一个小行李箱,背上还背着一个大大的兔子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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