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辩驳,还没来得及开口已被段景修用嘴巴野蛮地堵了回去,唇瓣狠狠厮磨,她守住牙关,不得已哼着含糊答应:“知道了,知道了!”
曾予尔梳洗完毕从浴室出来,只见段景修手里拿着那件连重点部位也不舍得遮一下的性感睡衣若有所思。
她当做没看见,把大骨汤拿到手里,背对他说:“那个,我好了,你也快点。”
段景修从后面围过来,把那集薄纱、蕾丝、镂空、黑色与桃红、几乎所有性感元素一身的睡衣在她眼前晃了晃,语声欢快地调笑:“你总有一天要穿给我看的,不过……”吻自然而然落到她的侧颈,“以你家里现在这个温度,我还真舍不得让你穿,冻坏了就糟糕了。
曾耀华一见这次是段景修亲自陪曾予尔看他,兴奋是自
然的,可深谙就算拿出最好的烟酒来招待,也根本够不上人家的品位。
趁女儿进厨房热汤的空荡,曾耀华踱步过来:“尔尔,你和段先生去约会吧,别耗在我这里,去去,快走吧,这汤热好了我自己会弄。”
曾予尔转转眼睛:“爸,没关系,我们也没打算约会什么的,看你喝完汤,我再走。”
曾耀华把她直往外推:“我还没残疾,哪需要你看着喝汤?”
“爸——”
“段先生帮了我们这么多,你别那么冷淡。像人家做这么多理所当然似的。你也不小了,该懂点事,只要他不是有家庭,对你来说是个多好的归宿。”
“扯太远了吧。”曾予尔无奈苦笑,把围裙摘下来,挂到墙上的挂钩,点头:“那我先走了,汤记得都喝光,炖了一个上午的。”
“行了,行了,走吧。”曾耀华连声催。
她爸爸大概巴不得她嫁进豪门,这样欠段景修的一切就一笔勾销了。
被曾耀华赶出门,曾予尔坐在段景修的副驾驶里很尴尬。
因为……她饿了,而段景修似乎并没有像之前和她说好的那样带她去吃饭!
“我们现在去哪里啊?”她灰着脸硬头皮问。
正好遇到红灯,段景修的小手指一下下敲打方向盘,心情似乎很愉快:“待会儿就知道了。”
车最后停在了“齐百”商厦的地下停车库。
苏咏瑶正站得笔直在电梯门口等两人。“段先生。”
“带曾小姐选几件外衣,嗯……保暖度要好、简洁大方。”段景修扶着下巴,似乎还是不太放心,“记得要适合她的,别太夸张。”
苏咏瑶打包票:“您放120颗心吧。”便领着曾予尔到五层和六层女装区去挑选。
一个半小时后,曾予尔饿的要瘫掉了,在穿衣镜前转得头晕眼花,苏咏瑶才打算放过她。
见两人战绩颇丰,段景修相当满意,只是当事人把“约定”忘的一干二净,虚弱无力地抗议:“段先生,你答应我的饭呢?”
周末的烛光晚餐一点也不浪漫,曾予尔饿的前胸贴后背,不顾形象地快狼吞虎咽,一边吃还一边夸:“付嫂,你做菜越来越棒,我都不愿意离开餐桌了。”
段景修神色不明,唇抿得直直的。
“哪里哪里,只要曾小姐喜欢就好,这些其实都是遵照段先生
的吩咐。”付嫂谦虚,把功劳都推给段景修,“段先生之前十分留意您口味的偏好,方才让我特地为您准备的。”
“哦。”曾予尔懊恼地埋下头,刚才在路上,她一直都没给他好脸色看。她猜,段景修这辈子大概都没有受过谁这么多的白眼,都说酒壮怂人胆,她是饿昏了头连拔老虎屁股毛这种蠢事都敢干啊。
很久没有在段景修的地盘留宿,曾予尔拿着浴袍先到主卧熟悉了下,这情景好像又回到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夜,生涩又激烈的第一夜……
洗过澡,曾予尔从段景修的衣帽间里随意拿出一件衬衫穿身上,然后躺在床上看电视,屏幕里正在上演剧集大结局男女主角结婚的场景,曾予尔无法集中注意力,神游起来,当她结婚那一天,新郎会是谁?他会不会介意她的chū_yè在某个夜晚、在这张床上献给了另一个男人?
目光一瞟,曾予尔在床头灯下发现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物什,拿起来一瞧,煞是眼熟——是那只被她从焚烧光碟的垃圾桶捡里出来的旧打火机?
段景修居然还留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值钱的古董?可如果真的值钱,他干嘛要烧毁?
曾予尔把玩一会儿就有些困了,把打火机放到原来的位置,昏昏欲睡起来。
再有意识,是感受到段景修在一边从后面解她胸前的扣子,一边缠绵不休地吻她。
“唔……”被翻转过来,曾予尔仰头承接他的唇和饥渴的啃咬,嘴里支支吾吾,“轻点,轻点……”
段景修所有的感知力都集中在自己下腹的冲动,他迫不及待,一秒都忍下去,衬衫解到一半,他便咬开最后几颗,挺耸的柔软和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并落入他的视线。
他闭眼狠狠吻住,盖章似的先吮出一个印记,然后再一寸寸向上品尝舔。舐。曾予尔的呼吸急促起来,带着缕缕湿润的唇舌来到她胸口的位置。
热气喷洒,彼此的皮肤如此亲密地相连,互相摩擦,曾予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咚咚咚地敲打自己心房。眩晕的感觉袭来,她本能地微微含胸,段景修正在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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