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大声的警告和拳头击中r_ou_体的碰撞声…温莉动也不动的倒在地上…捂在他嘴上的那块布散发出甜腻的味道,手脚变得无力而毫无作用。那时候,他的意识陷入深沉的黑暗,只能无助的让他们把自己带来这里,到柯尔这里。
惶恐垄罩了他,绷紧全身的肌r_ou_,将人体柔韧的脊椎变得像钢筋一样。本能驱使他继续将肢体弯曲成恐惧而凶猛的形状:准备战斗…或准备逃跑。可是他两个都做不到。手腕上的重量拉扯著他的手臂,而双腿平放在身体下的床上,脚踝被固定在原地。他的身体只剩下最小的自由。
然而却是脖子上那冰冷光滑的触感让他在一瞬间停止所有动作,呼吸困难的在一片宁静中咆哮著。比起项圈,它感觉起来更像条附著倒钩的铁鍊,环绕著他的喉咙,并用某种方法固定在床上。在他刚醒来时因为还很松而没注意到它的存在,但他越是挣扎,铁鍊上的活结就收的越紧,像要将他绞杀一样,薄而锋利的倒钩刺进脖子动脉上的皮肤,温暖的血液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爱德尝试性的拉著手上的束缚,测试著它们的强度并压下自己反s,he性的挣扎动作,观察著自己周遭的情况。他正躺在一个四柱大床上,看起来像是那种从实木刻出来的坚固木材做成的。身体底下铺著柔软的床单,而头上的吊灯已被拆除,让他能直接看见白色的天花板和斑驳的灰泥。
中央司令部里可没这种地方。这里看起来几乎像是阿姆斯特朗大宅,但他并不认得这个房间。况且,他很清楚那些人才刚把他从那里载走,远离战场和他弟弟和罗伊。他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著;什麼事都有可能发生。就他所知道的部分看来,他很可能是仅剩的一个…
爱德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断断续续的呼吸著并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他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才是有危险的那一个。很幸运的,似乎没有人在看守他,但他可不知道柯尔什麼时候会出现。他必须要逃走!
限制住行动的铁鍊碰在一起,他在豪华大床上动了动,谨慎的避开脖子上的那个东西。爱德瞪著与肩同宽的金属条,他的手腕分别被铐在两端,铁条虽然中空但却十分强韧,用几条铁鍊连接在床上。不可能合掌鍊成,除非他先挣脱这个手铐。他的双手被坳成怪异的形状铐在头上;他连自己的鼻子都摸不到,想挣脱那个鬼东西根本是天方夜谭。
他的脚也差不多,双腿被分开固定在两边,摆出的姿势让他冷汗直流、头晕目眩。虽然衣服仍穿在他身上,他还是觉得自己正赤裸裸的暴露在危险之中。爱德努力的想将双脚并拢,在房里萦绕的无形威胁中保护好自己,但那是不可能的。
他小心翼翼的抬起抽痛著的头。那些人让他吸入的那些药物还没完全褪去,使他的视野模糊的晃动著,但他只是眨眨眼将那个不适感放在一边。喉咙边带刺的铁鍊被他的动作牵动,爱德痛得皱起眉,咬紧牙关忍耐著。这条铁鍊比其它的要长得多,有足够的空间让他在临时的监狱里东张西望。
有人仔细的把床周围清空了,除了床右边的那张长长的矮桌,桌面上空无一物。炉火是点着的,所以他的感觉没错。它在左边的壁炉里快乐的燃烧著,一根拨火木奉靠在旁边的煤块和燃油上。垂下的窗帘被紧紧拉上,没办法看见任何清晨的阳光。只有清晨微弱的鸟啼声告诉他大约昏迷了多久:最多一个小时。他失去意识的时间刚好够他们把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他带到这里,把他偷渡到这里并平铺在床上,像是准备献给柯尔那个变态的某种祭品似的。
‘他妈的!’爱德低声咒骂著,让自己倒回枕头上并深吸一口气,接著用全身的力量狠狠的一挣,试图让双手脱出手铐的束缚。铁鍊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而床吱吱作响的警告著。手臂上肌r_ou_紧绷,机械铠的零件也呻吟著,但那副手铐连动裂纹都没有。他就算在完全状态没办法摆脱这些东西,而现在的他连点机会都没有。
他需要帮忙,可是那些能够帮他的大概都在好几公里外。爱德皱起眉,他多麼希望自己知道那里现在的情况。不知道大宅被炮弹轰炸后有没有事?战斗还在继续吗,还是已经结束了?他们在找他吗?还是他们根本还没注意到他失踪了?在想到阿尔和温莉的同时,他的心在胸腔里悲鸣著。他们还活著吗,还是已经被那些杀手以抓住他的名义杀掉了呢?
门外的声响让他在原地僵住,恐惧和愤怒在血管中对峙著,犹豫著下一步的行动。一秒后他决定让自己全身放松,垂下眼帘并试图控制自己的呼吸。微小的优势总比没有好。或许他能出其不意的攻击那个混蛋。只要他靠的够近,爱德就会告诉他一个被铐起来的囚犯有多麼危险。
他听见门闩咖搭一声锁上,齿轮滑回原位,接著是缓慢而稳定的步伐和地毯摩擦的声音。他认得柯尔的步态,和他与罗伊躲在车站里的时候一模一样。自信轻松的感觉,就好像他知道一切而世界正在他手中转动一样。事实上,他们两人都很清楚,现在的柯尔掌控著主导权。
‘你醒了。’他的话声粗暴而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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