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
木绥几乎可以想象聂时休抱着手机出神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不是滋味儿,不过这是既定事实她依旧没办法解释,但她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我想的。”
她想联系他的,但她不敢。
聂时休愣了一下,继而似是惩罚她一般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过后手指绞着她垂散在肩膀上的头发,眼里亮晶晶的满是碎光,他笑着说:“不过今年阿绥很乖,我很开心。”
没有怨怪,没有愤怒,仿佛他从前受的所有煎熬都在一夕之间被磨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眼前的欢喜。
这下木绥更没什么好解释的了,不过她有些话突然就紧接着排队冒上喉头,木绥不是个会把自己的心思宣之于口的人,她若是对一个人好,细枝末节之处尽是情意,但她忽然觉得,若是可以把话再说得明明白白一些,让他听着高兴也很好,反正现在对她而言什么都不重要,他高兴最重要。
所以她风马牛不相及地突兀开口:“我以前不会对你说假话的是吧?”
“嗯?”
“其实说过一次的。”
聂时休成功被吸引了注意,木绥连最后假死都是不声不响地逃离,虽然是欺骗的行为,但却没有说过什么骗他的话,那她说的又是什么时候的事?聂时休目光锁定她,眼里满是危险的光。
木绥搂上他的脖子,少有的直勾勾地盯着他:“你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你,我说‘嗯’的那次。”
聂时休懵了,脑子里面反复琢磨,在想木绥说的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他知道木绥应该是喜欢他了,不过他从没有奢望过木绥会说出来。
她的心早已在岁月中变得满目疮痍,应该会妥帖收藏,小心翼翼。
聂时休觉得他是可以等的,就算等一辈子也无所谓。
结果,猝不及防。
而木绥一旦开头也不再扭捏,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又下了几剂猛料:“听明白了吗,我当时是骗你的。”
“我早就喜欢你了。”
“不过我想得太多,不敢承认。”
“其实我真的很自私,嫉妒心也很强,以后你要是多看别的姑娘一眼,我可能都会生气,所以除了之前的原因,我还怕我以爱之名牢牢拴住你之后,有一天你会受不了。”
聂时休被这些情话砸晕了,脑子里面像是有一团浆糊,直愣愣地下意识里回答:“你爱我吧,用我爱你来换行不行?用我一辈子来证明我受得了行不行?”
木绥笑了,点点头:“行,那聂时休,我爱你,很爱很爱你,真的。”
令木绥没想到的是,她话音刚落,聂时休的眼泪就毫无征兆地滚出了眼眶,但他自己却像一无所觉,仍旧呆愣愣地盯着木绥看。
木绥说爱他,这不是幻想,也不是轻薄的假相,她承认了,她为了他,再一次把心捧出来了。
哈,他的傻阿绥啊,果然还是天真又善良。
聂时休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或许是哭自己的得偿所愿,或许是哭木绥一而再再而三的勇敢,又或许只是流掉眼泪,好在漫长的以后成为她的依仗。
木绥有点慌了神,毫无章法地亲吻他簌簌掉落的泪珠儿,幸得聂时休回神得快,趁机一偏头木绥便吻到了他的唇上,聂时休立时用舌尖去舔她的唇缝,木绥顺从地张开嘴,任他在她的口腔内攻城略地,两人的唇舌不住交缠,吻得呼吸都变得多余,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滞才好。
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木绥眼角眉梢都因为缺氧而染上薄红,她这样艳丽的神色看得聂时休下腹一阵热流滚滚,他滚了滚喉咙,把木绥打横抱起就往卧室去。
木绥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抱着他的胳膊徒劳地建议了一句:“你一天没吃饭了,待会儿吃了饭再……再做吧。”
聂时休用脚踢开卧室门,进去之后又踢上:“我不饿,吃你比吃饭管饱。”
“……”
聂时休把木绥放在床上,却没有立刻动作,反而用手肘撑在她两侧,脸凑近了说:“今天我生日,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木绥连忙点头,求表扬似的一一说出:“有蛋糕、玫瑰花、你喜欢的那个摄影师的新作、黑神驹的原声大碟、你喜欢的那家店新出的领带夹和袖扣、还有我自己做的手工玻璃钢笔……”
见她喋喋不休的架势,聂时休摸摸她的眉骨轻轻打断,嘴角温柔翘起:“这么多?是早就准备了吧。”
木绥被戳破,有点尴尬。
其实她没有刻意准备生日礼物,只是每次一看见他喜欢的或是她想送给他的,就全都留着了,她想着就算是没机会送出去的话,留着睹物思人也是好的。
聂时休见她不好意思了,俯下凑到她耳边,轻轻吐着气说:“你送的我都喜欢,不过我还想要一样礼物。”
木绥的耳朵被他呵得痒痒的,偏过一点头直接就答应了:“可以,你说。”
聂时休没想到她这么干脆,竟然连问都不问,当即得意得不行,又凑近了诱惑似的说:“我要你。”
还不待木绥羞赧,他又补充道:“今晚我想做几次就几次,想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行吗?”
木绥的脸刷的红了,但还是点了点头:“行。”
木绥守诺,聂时休言出必行,两个人翻来覆去折腾了不知多久,期间木绥也很主动地伺候了聂时休一回,她想看聂时休在她的侍弄之下沉醉兴奋到涨红的脸,今晚他们也是第一次没有带套,木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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