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他在等着你回去,他在到处找你。”
容忆眼眶一红,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可是我根本出不去,他们整天会看着我,我还没出大门口都被人堵回来了。”
苏越不放心她,从来不会让她出大门一步,更加不会随便放人进来,在这个别墅里,容忆见过的人五个指头也数的过来。
袁美景定定的说:“我可以帮你。”
容忆眼睛里霎时充满了光彩,“真的吗?”
她点了点头,“明天我会开着车过来,到时候你就待在后备箱里。”
容忆有些怀疑,“这行吗?”
袁美景点了点头,“他很相信我。”
苏越生性多疑,却对她格外信任,或许是笃定她不会背叛他。
可是,“我走了你怎么办?”
“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容忆放下心来,祈求的看着她,“可以给我用下你的手机吗?”
袁美景摇头,“抱歉,我不能给你,这是他最后的根据地,如果被吴微禹知道了,他大概不会善罢甘休的,也请你看在今天我放你离开的份上,以后不要为难苏越。”
容忆虽被拒绝,却也理解的点了点头,一晚上心里都惴惴不安,脑袋里不停的想着吴微禹,是的,她压根没有失忆,那晚她被钟念安绑了去,半夜她自己挣脱绳子逃了出去,没想到会惊醒看守的人,他们追上了她,容忆恐慌不已,只得去搏一搏,拼命的跑啊跑,最后终于到了高速路上。
甚至在一辆车冲过来的时候,她也来不及躲开,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在德国了。
真是讽刺,曾经她跟人戏言,如果想要折磨一个人,那么就让他去学德语,没想到有一天会报应到自己头上。
第二天下午袁美景果然过来了,她已经给容忆办好了一切,可是有时候事与愿违就是那么不凑巧。
苏越在这天刚好回来了,而此时的两人刚好从车库开车出去,苏越很快发现了不对劲,迅速给门口的保镖打了电话。
本来已经是准备放行了,结果还没启动车辆,又再次被人拦了下来。
袁美景哀叹一声,他今天怎么会突然回来的?
苏越已经过来了,脸色铁青,不可置信的看着袁美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容忆呢?”
“苏越,放她走吧,她不爱你。”
“我问你容忆呢?”他眼底寒光骤现,丝毫不温柔的将她从车子里拖了出来,一只手狠狠的掐在了细长的脖颈上,袁美景呼吸困难,脸色霎时雪白。
她突然笑了笑,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太过可笑了,竟然会觉得在他心底,自己至少是不同的,可是现实告诉她,自作多情到底是一件怎样伤人的事情,或许在他心底,她也不过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
手上的力量骤然收回,她被放开了束缚,大口的呼吸着,贪恋着新鲜的空气,她苍白着看着他,这么多年的对他所付诸的那些感情,一个女人最美好的那些年,一切的一切她都献给了他,这么多年,她从未考虑过对与错,仿佛她就是生来应该去爱他的,也从没问过自己的心,这么多年来,到底累不累,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一边的保镖将容忆从后备箱里弄了出来,容忆看了看两人,仿佛一个局外人般,“苏越,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苏越危险的眯着眼睛打量她,“你想起来了?”
容忆笑,也没有再掩藏下去的必要了,“没有,我从来都没忘记过,又何来想起?”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以前我对你那么仁慈,简直是疯了。”
苏越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容忆一直都知道,他从枪风弹雨中一路走来,习惯了勾心斗角,习惯了表里不一,阴谋诡计不过是每日必须。
这样一个男人,是危险的,而也是疯狂的。
容忆被软禁了,以前她只是不能出大门,现在连卧室门她都没办法再出去一步。
她在房间里疯狂的咒骂他,砸碎了所有能砸的,而那个男人却至始至终不曾露一下面,保姆习以为常的将房间收拾干净,她们不敢给她任何尖锐的物品,房间里没有摆放任何花瓶,三层窗帘遮挡着,房间里除了简单的家具以外,一切都空荡荡的仿佛是灾难片背景。
到最后她终于累了,每日死气沉沉的,房间里如果不打开窗帘,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她过的昼夜颠倒,除了睡觉、吃饭以外,她没有任何可做的事情。
有时候躺在床上,她颤抖的抱着自己,撕心力竭的哭,她真的好想他,她太想念他了。
那些在一起的画面,所有的一切在脑海里仿佛放电影一般放过一遍,她爱的男人,是这世上最英俊的男人。
她越想,便越会想念他,他说他爱她,他说我们结婚吧,他对她的那些珍惜疼爱,甚至是那些对着她的严肃与斥责,此刻都显得那么弥足珍贵。
不知是否思念作祟,她觉得全身都疼,疼的她蜷着身子在床上呜咽起来。
保姆首先发现了不对劲,送的食物已经一天没动过了,因为前面苏越交代过,不能靠近她,容忆太狡猾了,稍不留神就可能逃跑,所以她也不敢靠近。
到晚上的时候保姆终于觉得不对劲了,给苏越打了电话。
不一会苏越就回来了,房间了漆黑一片,开了灯,那个女人瘦小的身子蜷缩在角落里,看着让人心口一疼。
他不过才几日没见她,她竟然有本事将自己弄成这副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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