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七七的身体仿佛一滩水一样摊在上,事实上她对江离宙来说,不亚于在蒸桑拿,浑身都热气腾腾,他始终没有突破最后一个障碍,仅仅是在研究她身体各处的敏感点,应七七受不了的拱起腰身,却将性感的小肚子送到了江离宙的嘴边,江离宙的舌尖在她的肌肤中调皮的画着圈,眯着的凤眼中带着浓浓的墨色。
蓦然……
“咣当——”一个篮球横空的砸了过来,正中江离宙的脑瓢。
“三分球,哦也!”语气带着幸灾乐祸,熟悉的让人牙直痒痒。
“草!”江离宙低声情不自禁的咒骂了一声。
“真稀奇,江总裁不在医院里修养身体,怎么到这里当*贼了?”
“应锦俊,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连我们调个情你也管。”江离宙整张脸都贴在了应七七的小肚子上,揉了揉胀痛的后脑勺,以应锦俊打过来的力道,后脑已经肿了一个包。
应锦俊站在阳台上,雪白的纱幔在他面前随风飘荡,掩盖在纱幔后的他,背后是一个明月的背景,不知道为什么,应七七想起一句话,代表月亮惩罚你!
额……真不知道,她哥什么时候对她这么关心了?
“是*吗?*贼就喜欢这套说辞,我两只眼睛都看着你压着我妹妹胡作非为。”应锦俊两根修长的指尖指着自己漆黑的眼眸,嘴角带着冷笑,慢悠悠的道。
“你眼睛瞎了。”江离宙揉着后脑勺坐了起来,盘腿坐在上,莫名的让人觉得他很委屈。
咳咳……不盘着腿不行,他的火还没有褪下去,在敌人面前,决不能将不堪暴露。
“江离宙你要搞清楚,是我将你捉歼在*。”
“我可没看到,我只看到你在阻挠妹妹正常的x生活!”
“我擦,你个*。”
“她都没叫,你叫什么?”
两个大男人隔着阳台,像小孩子一样开始对骂了起来,但两个人都没有出手,江离宙是因为火气没有褪下,下面行动不方便,而应锦俊只是不屑偷袭,更何况他们两个人要是真的打了起来,这公寓里的东西大概一半都要报废,为了防止应七七向他哭,嗯,君子动口不动手,他是个君子!
应七七不知道江离宙的为难,只是看着这样委屈的江离宙很好玩,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了摸江离宙的头。
嗯!摸摸……
“应七七你这架势在摸狗吗?”江离宙蓦然转过头,身体一歪躲掉,恼羞成怒的道。
应七七弄了农衣衫不整的衣服,转了转漆黑的眼眸,在江离宙的怒视之下,小心的收回了手。
“我在安慰你,你想多了。”
明明很像大型的犬犬,当然这个真相她不能告诉他,要不然以他的骄傲和自尊绝对会抓狂。
“你安慰他不会来安慰我吗?你老哥我可是顶着寒风来救你的节操。”应锦俊不满的道。
“你们应家的节操早就没有了,她的被我吃了,你的节操天生就没有下限。”
“……”江离宙的话,换来了应氏兄妹的怒视。
说起来这事也巧,他在太平间解刨犯人尸体的时候,突发奇想想去看看江离宙休养的怎么样,以他们这样的人,一旦闲起来就像浑身爬了一群蚂蚁一样,会怎么坐都坐不住,所以应锦俊打赌江离宙现在一定心情暴躁,等他兴致勃勃到了贵宾病房的时候,江离宙安安分分的躺在上睡觉。
“这么安分?”应锦俊手里拿着刚解刨完没有消毒的手术刀,冷笑的走了过去,一步两步三步……病上的人毫无知觉。
不对啊!
以江离宙的警觉,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应锦俊危险的眯了眯眼角,一个大步窜了过去掀开了被子,被子里安安稳稳的放着一个熊娃娃,原本这里的主人早就溜了。
“可恶!”
大半夜的,他不在病房里,恐怕只有在……那里了!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相思成疾一个月之后,孤男寡女的呆在同一个卧房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果然,等他飙车到了楼下跳到阳台的时候,就看到江离宙这家伙像猪一样在他老妹身上拱来拱去,气的他抓起阳台上的篮球就打了过去。
“江离宙,你给我上滚下来。”应锦俊看着江离宙的脸,恨不得拖鞋塞到他嘴里,一股怒气往心里涌了过去。
“这个恐怕不行!”江离宙无辜的摊了摊手,身体故意的一歪,倒在了应七七的身上,头刚好枕在了应七七的肚子上,温热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角,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不动是吗?好……”应锦俊从阳台中走了过来,穿着皮鞋,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个漆黑带着尘土的脚印,没有直接到这里,反而转身去了卫生间。
应七七和江离宙对视一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下一秒,就看到应锦俊拿着一盆水,肆无忌惮的向这边泼了过来。
我草草草!
江离宙和应七七只觉得无数只草泥马奔跑而过,他们真是小觑了疯子的价值观和行动观。
“让你们两个凉快一下,败败火。”应锦俊脸上带着狞笑,掐着腰丢下手里的水盆,张狂的笑道。
“笑屁啊!”江离宙甩了甩头,没好气的掀起厚重的被子,砸在了应锦俊的身上,从头到脚蒙住。
“你的好意,我们怎能独自享用,你说是吧?”江离宙双臂抱着胸口,坐在边,然后扫了一眼同样狼狈的应锦俊。
两个人的衬衫紧紧的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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