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姑娘手中摆放东西的动作没有停顿,听到问话,语气温和地回答:
“,如实回答。”
内心则非常无奈。毕竟这位长官的视线太过广阔,她并不认为发生在几人之间的谈话不在他的信息收集范围内。
直到阿尔西亚泡好了红茶,将小甜饼一并摆好端上餐桌之后,这位长官才再度开口:
“很久没有品尝过郝德森太太的手艺——and,你所谓的‘如实回答’,指的是你对约翰所说的,‘我认为长官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是个比较合适的人选’吗,阿尔西亚。”
年轻姑娘正在倾倒红茶的动作微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将动作完成之后,又十分自然地将其推到麦考罗夫特面前,等到对方端起,品尝了一口之后,才开口:
“确实如此,长官。”
“实际上我并不能理解,除了这样的原因之外,还会有什么样的原因,会促成这样的关系。”
然后年轻姑娘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长官嘴角勾勒出了一个笑容——让人十分毛骨悚然的那种——然后慢悠悠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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