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点吧!我就是喜欢!」铁木压在她的背上,身下的长戈直直地刺入她身体,豪无怜惜,他更是惟恐不够粗暴呢。
「不…不要这样,痛……」伶的哭求只换来更猛烈的刺入,他的心却在痛啊!
「不可以让你原谅我,你要杀我,知道不?」铁木在心里狂吼,却不能让伶知道,这是神的赌注,他一定要胜出,他一向讨厌失败,然而,在他心底里却有更重要的一个秘密--
「伶,我不能输啊!输了,我便要永远守在冥界,便没法再跟你一起,你知道吗?我答应你,来生,不,是永生!我永生永世也会好好爱惜你,我会用永远的时间来补偿你,你要原谅我啊!」
遗憾的却是,战神也不会知道,他根本没有这补偿的机会。
☆、50.1两颗痛极的心
铁木登上新建成的战楼,俯视今天在他脚下的羽城,嘴角没一点笑容,反之,眼下一团团的烟火更叫他气上心头。
「邪神,火龙翼又来袭,它的行动愈来快,军兵赶去时,它已逃去无踪,我们根本追不及它的速度!」柴耳跑来汇趣,满头是汗,话也激动,「这次烧了好几座储粮的城楼,当中在工作的兄弟和苦力死光了,有二十多人啊!」
「那家你愈来愈聪明,岂又此理!」铁木握住神剑,脸也冒出火来了。
「大哥,那怪物一定要杀,请下猎杀令!」柴耳突然跪了下来,「大鹰国才从巨灾之中恢复过来,什麽也要从新开始,那火龙的为患会让人民一直受苦下去……」
「不行,你敢再说,我就灭了你。」铁木不怒却更为凝重地说,「那怪物是从地狱逃出的魔物,你以为炎军真有能力杀了它?即使现在的我也多次败阵而回,你们可以如何?」
「那是大哥你根本不想杀它!」柴耳似乎不想要命了,他霍然而立,生气之情绝对比铁木为甚。他责骂地说,「你根本心心不忿,你就是要征服那怪物,柴耳太清楚了,这就是邪神好胜的本性!可是,现在死太多人了,大哥,你现已是一国之君,你的继承人也快要出生了,你得把这国家好好管起来,给你的孩子与大鹰人民有个乐土才是!」
「混帐!我根本不要什麽继承人,大鹰人民也与我无关。」铁木的铁鞋用尽了狠劲,砰的一声蹬在忠勇贤弟的胸口,柴耳不闪不避,他就是要说明这次他绝不罢休。
「噜!」柴耳喷出一口鲜红的热血,倒卧在地,他按往胸口感觉到五脏六腑都要碎裂了一样,然而,他维护生民的心却没有因此而粉碎,那要求之声仍断断续续地说,「猎……杀……令!」
「柴耳!」一双柔弱的手急忘来把倒地的副将军扶起,那声音脆弱得似比柴耳受到更大的伤害一样,那是正为著同样的事而赶来求见邪神的伶。
「你这女人走来干什麽?」铁木呼喝地说,他却没料到伶会突然出现,只见她的肚子愈来愈大,身体却一点没有胖起来,看上去竟是更为消瘦,铁木看来眼里心就痛了,可是,他不能让伶知道自己是如此看重她,不但如此,他更要使她对自己恨之入骨以至於生出凡人嗜杀的兽性来,然而,他愈来愈担心自己要输掉这场赌局了。
「我……」伶被如雷的喝骂吓了一跳,一阵惊悸的颤抖从心底漫过全身,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反应更烈,她立即揉著肚子,低如无声地安抚似的说,「没事,父亲大人不是在骂你!」
「谁是父亲?我才不认此孽子。」铁木怒气冲冲的走近来,一手扯住那女子安抚胎儿的纤弱素手,她竟消瘦得有如风,铁木手执著她的手却一点感觉不到重量,他的心被此空寂感震动了,心里不禁的问--「你怎了,你是要消失了吗?不可以,不可以,你要支持下去,求你,你要让我胜出赌局,只有那样我们才有明天!伶,你要支持下去,铁木一定会千万倍地偿还,你要给我机会啊!」
然而,他的口脸却不能露出真心意,他只能如常地摆出邪神的恶形恶相,嘴里说出一句比一句叫她难堪的话。
「你此娼妇是怀著夏照的种再走回来,目的只在拿回帝位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如铁如木的脸,没有感情的高低音调却直把伶的心击碎了。
「你……」伶猛地抬起头,从盛怒而来的力量把邪神的手甩开,更激动的猛地掴向那恶魔的俊脸,什麽事也可以忍,此事却叫她冤得不能不作声了。
「啪!」的一巴掌,声音清脆得大快人心,倒在地上的柴耳不禁含著一口血仍要喝采说--「好!」
铁木先是一呆,他从未见过气得要动手的伶,这些日子来,她受尽折磨也没吭一声,此刻她竟因自己一句刺伤的话而动手?
「对,打得好!」铁木从心里说出惊叹,他终於发现有效地刺伤伶的方向了,原来她就是那麽重视自己的清白……他却不知道自己是理解错了,伶重视的,只是她对爱的忠诚,这样的事,战神要到那天才可以学懂?
☆、50.2两颗痛极的心
「你,胡说八道!」伶激动得想死了算,却强忍住泪水坚定地说,「我没有对你不起,伶从来没被人碰过,就只有你!」
「谁知道?嘿!」铁木心里是一痛,他又怎不知道孩子绝对是自己的?他又怎不知道伶就属於自己?可是,他只能说反话,只能用力捏住她的脸色,可恨地说,「你这娼妇生的孽种,怎也不配当我儿子,你生他出来,我立即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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