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她娇啧地拍着他的胸膛,嘴上不饶人。姚然把她抱进怀里,小心翼翼地双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之前他也照顾过怀有身子的她,但那已经是后期了,而且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有些喜悦轮不上他分享。这次这肚子里可实实在在是他的种,还是从头开始体会,一颗胚芽发展成为一个婴儿的过程。
“你干嘛啊,好像在摸豆腐一样,手重了也不会碎。”含笑见他那个想摸又不敢用力的傻样,忍不住把他的大手放在小肚子上打圈,“别怕,孩子一定会很平安的,他知道他爸爸会保护他。”“我能跟他说说话吗?”姚然看着她的肚子,一脸的希冀,含笑不忍打击他,这里头可连胚胎都还没出来呢,笑呵呵地喊他过来,“你把脸贴上来,对孩子说话,他会听着的。”
姚然把含笑放回床上,自己脱了军装,又进洗手间洗了个脸,才出来,轻轻地撩开她的衣服,把脸贴在她的肚子上,“宝宝,我是爸爸,我在跟你说话。”他很激动,内心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热火要pēn_shè而出,他忍不住又热泪盈眶,难以自制。含笑微笑地捧着他的头,拂去他脸上的泪痕,“姚然,你后不后悔和我在一起,你知道,我身边有这么多人,我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
“不,从来没有。”姚然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坚定,他从未有过后悔,也从未有过离开她的想法。一个没有家庭的人要不就害怕拥有家庭,要不就是极度渴望家庭。姚然的年纪不轻了,他已经过了风花雪月的时候,他只想有稳定的生活,一个妻子,一个孩子,能保护自己的妻儿,这就是他的愿望。含笑笑得很甜,“嗯,我知道了。”她想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叫她安心。
含笑这次的怀孕可不像上次那样轻松,像是要弥补上次的没反应,她这回是真的吐得稀里哗啦的。没知道前也没什么,知道了之后,就开始了。第二天早上睡醒的时候,姚然拿了她喜欢吃的鱼片粥过来,她本来兴高采烈的,打开盖子一闻,就开始恶心。她捂着嘴巴要吐,姚然赶紧拿了盆过来,她又吐不出来,就是干呕。这胃里又是冒酸水,又是堵着似的,难受的紧。
姚然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边问,“怎么了,哪不舒服?”含笑摇摇手,“我也不知道,就是闻着鱼的味道想吐,给我拿点水过来。”她捂着肚子,慢慢靠回床上去,姚然把杯子递给她,“这次你的反应这么大,肚子里的可能是个金贵货。”他打手摸着她的肚子,笑眯眯地对着肚子说,“宝宝,你再这么折腾你妈妈,以后出来要打小屁股了。”含笑怕痒地推开他的手,“你怎么来了呀,你不是该去你的位置,既然要演戏,就真实点嘛。”可不是,设这个局可花费了不少心思,那个人要是不露出狐狸尾巴,这局就白设了。
“好,我马上就走。”姚然就是掩不住脸上的笑容,这人逢喜事精神自然爽,还得演个颓废失意的苦逼,可真不容易啊。不过,这事确实得谨慎些,他拿起外套走出去,想了一下,还是把保温桶拿走了,“等会我让人给你送别的粥过来,你受苦了。”说着还心疼地低下头去亲亲她的嘴角。
含笑躺在床上,摸着肚子,有些好笑地想到,她每次怀孕都是别人告诉她,她自己就是个糊涂虫,而且还都是有惊无险地知道。她拿出抽屉里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喂,你过来,我在301,还有,我反胃,难受,你给我想想办法。”她得把太医喊过来,有他在身边,她和孩子们的安全就指着他了。这次刚开始就反应这么大,少不得要他多费心了。她可信不过那些什么专家主任的,他们哪里会有袁林那样对她上心。
袁林一接着电话,拿上酸梅子就过来了。他对自己的药有信心,一早就知道含笑会怀上,所以有备无患地准备了些酸梅,都是自己做的,小小的一粒粒,酸甜可口,还有股药香。别看着梅子小,也看不出彩来,袁林可是用黄芪、党参、茯苓、白术、甘草、当归、川芎、白芍等中药一起腌制的,又能止吐又能安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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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接过一粒放在嘴里,果然舒服多了,那种想吐又吐不出的感觉就缓解了些,嘴里苦涩的味道也淡了。她笑嘻嘻地把一罐子酸梅都放在床柜上,招呼袁林坐到她身边,跟他讲话,“我不想住在医院里,我难受,我住你那去吧。你那又安静,还有你在。”袁林当然愿意她过去,但是这还得问问宝宝的爸爸们啊。“我不管,我就不想住在这里,难受。”她翘着嘴巴,还非答应她不可了。
袁林捻出一粒梅子递到她嘴边,微笑地看着她含如口中,顺带着连他的指尖都舔舐过,搞得他的心头都一颤,坏妮子,他的唇在她的嘴角那亲了几下,“你爷爷不是住在楼上嘛,你在这家里人照顾起来不也方便。”他逗她玩呢,看着她负气地咬着唇,心疼地上去亲着,舌头顶开了她的牙齿,在唇上的齿痕处舔着,“好,只要你愿意,就去我那,我什么都给你准备好。”含笑这才露出了笑容,拍着他的脸,“不许欺负我。”
“你晓得你肚子里的宝宝都是谁的吗?”袁林把她的手按下来,放在大手里包着,装着随意提了句。这下又把她惊着了,眼睛瞪得老圆了,顺口接了句,“难道你知道?”她自己还真不清楚,本来姚然说是他的,可含笑一想到那个奇怪的胎梦就不这么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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