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祁棋没有完全想起来她还是黎蓁时候的事情,但是她很清楚,稚婴无论是对黎蓁还是对自己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这些事情不是说忽略就能忽略掉的。
正要细想下去,祁棋却觉得后脑勺处传来了一阵刺痛,脑海中空白了一瞬后,她泪眼汪汪用手戳了一下稚婴的侧腰。
“嗯?”
前后两世的记忆加起来,祁棋还是头一次在自己面前哭的撕心裂肺的,就好像天都快要塌了一样。
感觉有些……微妙。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稚某人偷偷地握拳遮了一下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干咳了一声。
“小棋子儿~!我一来片场就听说你入戏太深无法自拔,正哭的天昏地暗,啧啧啧,感情这是哭唧唧要抱抱来了?”
施垣叼着一根木奉木奉糖双手c-h-a兜从外面晃悠了进来,见了屋里的两个人先是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小白牙,随后非常自来熟的坐到了一侧的小矮凳上,乖巧的将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没关系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的欠揍模样。
祁棋偏过脸冲着施垣翻了个白眼:“你闲啊?”
“不啊。”施垣拍拍胸膛,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生活对我这只可爱的小猫咪总是那么的残忍,可是,为了你,我愿意百忙之中抽出一丁点儿时间,只要看你一眼……我就觉得接下来三四年都不想见你了。”
“对了,这就是你女朋友吧?”
施垣从一进屋便一直打量着站在那里的稚婴。
目测了一下,那人大概172左右,身上的穿着极为普通。不过普通人第一眼望过去,也不会在意她穿的如何。
看脸就够了。
如今圈子里整容风盛行,无论男女明星,不管原来长得好看不好看,总要去在脸上动上几刀。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施垣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就是看多了,有些视觉疲劳。
不过眼前这人,当真是符合了施垣对于美人的一切幻想。
“好看吗?”
还没等施垣从脑袋里面翻腾点形容词出来,就听到祁棋的声音y-in恻恻的在身侧响起。
施垣立刻立正稍息,站的笔直的回了一句。
“好看。”
……
今天不打死你,我跟你姓!
“咳咳。”眼见祁棋眼睛里面都要冒出火了,施垣急忙转移话题道:“不过你也真敢让她来剧组啊?还搂搂抱抱的。”
“有问题吗?”祁棋原本没把曝光稚婴当回事儿,但她看了施垣一会儿之后,突然冷笑了一声:“看来问题很大。”
“啊?”施垣愣了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我就看看嘛……”
见祁棋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关系不错的样子,稚婴也就静静的站在一侧没有说话,直到祁棋主动来扯自己的衣袖这才抬头看了施垣一眼。
不过这么一看,倒当真看出了些什么。
“这是施垣,就……”祁棋指画了半天,憋出了下半句:“卖唱的。”
“这是稚婴,我,女,朋,友!”
祁棋‘啪’的一声打掉了施垣伸过来准备握手的手。
握手握手,握什么手!占便宜是不是!我脑婆的手是你能摸的吗?
玛德凑流氓。
祁棋刚用实际行动斥责完施垣的咸猪手行为,一转头就看到稚婴正盯着施垣的脸看。
……
委屈的不行。
施垣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过从他的角度来看,稚婴不像是在看他,反倒是在看自己身后的什么东西……
这么想着,施垣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美人美矣,还是少招惹的好。
“你……”
“祁棋?圆子在你这儿吗?”
不等稚婴把话说完,门外便传来了施蒙老师的声音。
祁棋看了施垣一眼,这才上前开门:“在的。”
施蒙一进屋,就颇具威严的瞪向了施垣:“小才说你又扔下工作到处跑,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施垣此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自家舅舅。
被那么一瞪,施垣偷偷地瞪了一下缩在角落的助理小才。
又告状!
“你别吓唬他!我让他有事儿就来和我说的。”
好吧,连自家小助理都有大靠山了。
施垣心里悲凉了想了想,立马认错态度良好的说道:“我错了,我这就去,舅舅你忙,注意身体,爱您!”
说完抓住小才拔腿就跑,跟踩了风火轮似的。
“臭小子。”
施蒙老师看着施垣的背影骂了一句,一转身又变回了平日里雍容自若的模样,冲着祁棋和稚婴笑了笑,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你下午还有工作?”
“嗯,今天要拍一天,晚上收工可能会比较晚。”
“我给你的木牌,带着吗?”
“带着呀。”祁棋从自己的衣领处拉出了那一块木牌,冲着稚婴晃了晃:“一直好好带着呢。”
“给我吧。”
“诶?”
祁棋有点傻眼,这不是给自己的吗?怎么还带要回去的。
见祁棋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稚婴笑着摇了摇头,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块通体红色的小石头。
那石头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长的颇为圆润讨喜,凑近了还能看见里面隐约流动着的金色纹路。
就是看久了头有点晕。
“别盯着它看,要头晕。”稚婴照例用红绳把小石头一穿,换下了祁棋脖子上的那一块黑色木牌:“护身的东西,这个好看,也好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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