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罚分明是有效统治的基本原则,lùn_gōng行赏是驾驭人心的不二法门。
她有一手不逊于专业人士的按摩功夫,当年郑宇轩还在创业期的时候,每每j疲力尽地下班回家,便央着妻子替他捏捏。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按在x位上的力道j准劲道,从上到下地依次打理完毕,堪比脱胎换骨,几乎可以令人即刻满血满状态复活。
这身手艺的真正来历,沈蔓当然不可能告诉丈夫,只是借口在美容院做惯保养,依葫芦画瓢地学会了。
反正,她有足够地自信做到:“握一双拳,打尽冲冠英雄,谁敢还手”。
活血化瘀的方法与按摩异曲同工,沈蔓没花多少功夫,便将陈逸鑫收拾得服服帖帖,只差躺在床上嗷嗷叫了。
鼻间尽是红花油独特的刺激气味,梁志的感觉也格外紧张。直接在异x身上搓扁揉圆,女孩却没有丝毫避讳,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反倒是心生旁骛的自己,思想早已飘到了乱七八糟地方向。尽管明知道他们只是在疗伤,没有任何sè_qíng的意味,却还是让他的下体隐约紧绷了起来。
他想起了两人那次交错的双手,以及从裸露肌肤处传导出来过电般的感觉。无法用科学道理解释的生理反应,如同烙印在身体里的标记,日夜抓挠着不安躁动的少年心绪。
所以才会在赵宏斌说那些下流话的时候,舍不得打断他,只因为他也想要知道,是否还有其他可能,给自己带来比想象更甚的愉悦。
如今,仅仅是在一旁看着她与别人“肌肤相亲”,脑海里便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些限制级的镜头,连带着引发陌生的生理反应,这一切对于梁志来说,都是新鲜而懵懂的。
“好了,躺着休息一会儿吧。”心满意足地看着陈逸鑫在自己身下俯首称臣,沈蔓成就感爆棚地撤回手来,放他独自缓缓。扭头看向下一个“猎物”,“他伤得比较重,得在床上休息。你的伤都在上半身,咱们将就一下,就站着涂药吧。”
陈逸鑫早已上气不接下气,如今只好把通红的脸颊埋进枕头里,保持着俯卧的姿势,以此遮掩尴尬的生理反应,连多说句话都不敢。尽管他已经与沈蔓有过多次亲密行为,在同学的旁观下,被她这样上下其手,终归还是超过了忍耐的极限。
可纠结于这份煎熬与难耐,终究还是难以辨清,自己到底是尴尬多些,抑或渴望更多些。
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a怀坦荡,梁志没有作过多地思考,利落地将上衣脱掉,露出肌r匀称的上身,双手撑在椅背上,低头不去看她,沉默着将受伤的地方亮了出来。
沈蔓将药水在手心搓热,试探地触上男孩那对十分明显的腰窝,比记忆中更胜的战栗感顿时顺着皮肤游走全身。
梁志的脊背绷得紧紧的,r眼可见的小小疙瘩正从两人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很显然,受到神奇魔力影响的绝不止她一个。
顾及不远处的病床上还躺着个陈逸鑫,沈蔓咬牙压抑住几欲出口的呻吟,毅然将两只手掌都抚了上去。
不出所料,直抵腿心的剧烈生理反应彻底泛滥,她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这意外的触感、超出忍耐极限的吸引力令人直感迷惑到晕眩。从对方气都不敢出的样子看,两个人谁也没比谁更好受些。
隐秘处似乎已经在分泌体y,刚才办公室里胡来的痕迹早已干涸,此刻如此强烈的需求,只可能缘于梁志。
我对他,好像没有这么深的感情吧?沈蔓禁不住皱紧了眉头。病号vs妖j
受到震撼的显然不止她一个。
草草涂完药水,梁志赶忙胡乱地套上衣服。估计是担心身体的异样被发现,一秒钟都不敢多待,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医务室。
望着外观上毫无异状的双手,沈蔓眉头拧得更紧了。那过电一般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神经末梢上,眷恋着不肯离去。
好好的重生,怎么就变成霹雳贝贝了。
把陈逸鑫交给校医,沈蔓带着疑惑回到办公室向张羽报到。
赵宏斌嘴角有些肿,还残留着血迹,被罚在走廊上反省,也不肯老老实实地站着,象棵歪脖子树似的,横七竖八地杵在那里。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猛然回头,看见女孩正一步一款地靠近,心里那头小兽又开始蠢蠢欲动。
“小蔓……”亲昵的称呼尚未出口,却被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吓回来了。赵宏斌心里有鬼,自然不好意思直接贴上去,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斜睨了他一眼,沈蔓转而直视前方,仿佛身边站在的是团空气,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胆子挺大。”
后背突然蹿升一股凉意,大个子男孩居然也被吓得打了个哆嗦,张口结舌地想要解释什么。
只见沈蔓却像没事人一样,轻轻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嗓音甜腻得滴出蜜来:“张老师?”
“进来吧。”张羽回答得很是平静,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那略带虚颤的尾音意味着什么。
沈蔓没有理会赵宏斌的欲言又止,径直推门进去。
被意外状况打断后,张羽憋了一肚子气,将罪魁祸首痛骂之后,勉强恢复情绪稳定。熟料却在发现沈蔓回来后,再次功亏一篑。
见少女转身仔细将门锁好,他感觉喉头的干涩更胜几分,压低了声音问道:“没事吧?”
唇角勾起淡淡笑意,沈蔓故意与办公桌隔开了些距离站定:“都是些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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