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的心猛地一沉,手臂处传来的酸胀让她不得不保持清醒,而这份清醒又在时刻提醒她自己的恐惧正四处弥漫。
狄伦外满意地眨了眨,抱着手臂,皮鞭搭在肩膀处,而他手指上的蛇更加清晰地呈现在陆心眼前,让她不寒而栗。
“林惟故……他应该还没有看到过你这副模样吧?” 狄伦笑着,有些惋惜地咋舌道,“真是暴殄天物,他简直不懂艺术。”
陆心死死抿着唇。他别有暗示的话和肆无忌惮的眼神都让她感到格外不适。
狄伦伸出那只空着的手臂,纤长而略微冰凉的指尖顺着,格外缓慢又轻柔地抚上陆心□□的腰部,游走着在她腹部游移。
这个动作几乎让陆心不寒而栗。她不知道狄伦知不知道她怀孕,光是他这个动作和抚着她肚子的手,就足够让陆心的心悬到了嗓子眼,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敏感,保守,禁欲……你还真是像个小白兔一样呵……”狄伦格外挑逗地冲着她舔了舔嘴唇,猛然手臂上升钳制住陆心的下巴,紧接着脸迅速的贴近,在陆心下意识躲避的动作里,他勾唇一笑:“林惟故这个只顾着自己商业上的男人,很让你失望吧……他根本不了解真正的你是什么样的,那个自私又狡诈的混蛋。”
陆心被迫跟狄伦四目相对,她看得到他眼中的怒火和喷薄而出的□□。这让陆心更加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起来。
周洋给的照片里面,狄伦是第二个案件的嫌疑人,这几案件又极有可能出自同一人之手,陆心看过几位少女的死状,也就是说……狄伦不仅囚禁、强.奸,他还喜欢性.虐待。
狄伦缓缓地松开了她,似乎满足于陆心的反应,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像是跃跃欲试地在空中挥了挥鞭子,发出“呼呼”的声音,然后猛地被另一只手准确捉住,他有些满足于自己的动作流畅度,嘴角的笑变大。
“宝贝,这些可都是为你精心准备的。这可不是低俗的fuck,这是艺术和享受。”
陆心皱着眉听他说着,还未反应过来,一旁的狄伦飞快地扬起鞭子,鞭子带着一大股力道,狠狠地抽在陆心白皙的背上,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那里映出了一道带着血迹的鲜红的痕迹来。
陆心完全没有料到,一下子因为痛惊呼出了声,这痛感一路顺着背脊爬上了她的头皮,让她紧接着牙都磕在一起,几乎冒出冷汗来。
“天,瞧见没?真是漂亮!”狄伦看着她背后的伤痕,眼睛一亮,几乎是立刻惊喜地感叹,“还有你的声音也是,像只小鸟一般,真是动听。”
陆心痛得整张脸都皱缩在一起,她不断不断提醒自己,肚子不要用力,这点痛她可以挨过去的……
几乎是立刻,鞭声在耳边呼啸而起,紧接着迅猛地落在了陆心的背上。陆心这次做足了准备,死死咬紧牙关,愣是没有让自己惊呼出声,只闷哼了一下。这下开始,整个背都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几乎让陆心脑门滴下汗来。
“小女仆不听话了呢……不喜欢这样?”狄伦转到她面前,看着她说。
陆心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她缓缓地抬起头,视线落在某处时却猛然停了一下,好像有什么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跟着碎片与碎片结合,终于成了一道光。
之前的案子里,受害者明明都遭受了性.虐待,却无一有性.交的痕迹,刚刚狄伦对着她又是鞭刑又是挑逗的话语,他那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陆心想着尸体上残暴暴虐的痕迹,狄伦几乎以致残致死为美和乐趣,他手上有明显意味的纹身……林惟一说,之前因为林惟故狄伦受伤了,所以他……是伤到了生.殖器??
陆心长久的沉默以及眼神似乎引起了狄伦的注意,他转回身去在架子上倒腾着什么,紧接着拿出一个像是藤条一样的东西,仔细看,那特制的藤条上长着细细密密的倒刺一样的东西。
狄伦在陆心面前扬了扬那东西,牵着嘴角:“我在最该纵情享受的时候失去了自己最宝贝的东西,这都是拜林惟故所赐,你说他该不该死?”
陆心不去看他,低垂着头,忍着疼痛加深的余韵。
“他该死啊,活该被一样一样夺走自己珍贵的东西。”狄伦再次扬了扬手中的藤条,在陆心吞咽的瞬间狠狠地落在陆心的大腿上,藤条上的倒刺嵌进她的皮肤里,又随着扯动拉出一道带血的条子来,几乎痛到天灵盖,陆心再次惊呼了一声,几乎要跳起来,很快又被手铐钳制住,手腕也一阵疼,“你放心,我会让你死之前,攀上极乐的巅峰的,很快,你就知道这滋味有多美妙了。”
狄伦紧接着,像是格外过瘾地狠狠抽了陆心另一条腿,紧接着是背上,几道伤痕里面的血迹顺着蜿蜒而下,逐渐变成暗红,像是魔鬼的眼泪。陆心痛得意识都涣散起来,眼泪无意识地落下来,她几乎快要死去。
“宝贝,真是太美了。叫啊……你可得好好享受,让我们再换一种新奇玩意儿。”
“林惟故带着钱和文件赶到码头的时候,卓义已经乔装打扮着在指定的地点等他,他贪婪地打开包飞快地翻了翻,紧接着赶紧拉好,然后对着林惟故不屑地笑了:“真是想不到,不过是这么个东西,竟然让你宝贝到这种境地。”
林惟故脸色铁青,棱角分明的脸上隐隐压抑着怒气。
“她在哪儿?”林惟故逼问。
卓义笑了一下,竟然摇头道:“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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