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邢路却不以为意:「生意场上,本来就是你死我活,刀刀见血的事情,没办
法的。」
哦,我不说话了,我知道我不懂,说什么也没用,可我就是忍不住担心邢路,
也许是因为终于看到邢路输掉项目了,我突然就没有了之前对邢路的那种盲目的
信心,开始无力的担忧。
五一假期之后的日子似乎更难熬了,邢路开始不停的出差,在广州时也总是
很晚的时候醉醺醺的回来。
这个周五,邢路终于十点前回来了,而且没有喝酒,我有些开心,明天他不
用早起,终于可以好好亲热一下了。
邢路一回来就立刻去洗澡了,我心说,这么急色啊,说着有点脸红,我自己
已经提前洗好了,两个套套也都提前放在床头了,远比邢路急色的多吧。
邢路到床上躺下,我掀开毛巾被,完全赤裸的过去拥上了他,邢路也抱住了
我,不过,他的动作似乎有些僵硬。
我问邢路:「怎么了,有心事?工作不顺?」
邢路犹豫了一下,还是叹了口气:「对不起,惠惠,我今天晚上跟客户去桑
拿了。」
邢路说过桑拿是什么意思,我犹豫了一下问道:「做了全套?」
邢路嗯了一声,我的眼泪突然忍不住留了下来,我松开手,从邢路的怀里出
来,翻过身背对着他,哭出声来。
原来,我根本接受不了啊,去遮浪岛的时候,我告诉邢路,让他找小姐时候
记着带套,我和邢路第一次做完之后,我也问他跟多少个女孩做过,邢路这些天
经常出差,恐怕也和小姐做过,我一直以为我已经能接受了,可是当邢路说出来
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还是接受不了。
我不歧视小姐,我也网上卖过自己,但我接受不了邢路抱了别的女人,然后
转身来抱我,更接受不了他刚插过别的女人xiǎo_xué的ròu_bàng,又来chā_wǒ。
邢路在我身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在那里看着我哭,好久,我哭够了,
翻过身,又抱住了邢路,邢路抚着我的头喃喃的说:「惠惠,对不起。」
我轻轻的说:「不要说对不起,我说过,我选择和你在一起,就要接受这个
事情,我现在只是忍不住难过,但我会接受的。」
我轻轻的问:「做的时候带套了吧?」邢路点点头。
我.01bz.又继续说:「邢路,我今天晚上不想和你做了,明天吧,明天我应该就没
事了。」
邢路用力抱紧我,又喃喃的说对不起,我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让他看到我
又悄悄流泪了。
周六起床,我拉着邢路做爱,我想试试自己是不是已经不受影响了,可是不
行啊,明显我们两个都不在状态,破天荒的,邢路射了,我却没有高潮,不知道
这个心里阴影什么时候能过去。
还好,邢路应该已经发现了问题,或者是心虚吧,他周六在家老老实实陪了
我一天,晚上吃完饭还抢着洗碗,我看着他在厨房笨拙的样子,抿着嘴微微笑了,
原来他真的很在意我呢。
晚上睡觉时,我动的拥吻邢路,邢路也耐心的爱抚我,我的感觉很快来了,
不断让邢路揉捏的用力些,再用力些,在快要窒息揉碎的痛楚中,我快乐的呻吟
着,爱上邢路,就是会这样的痛并快乐着吧。
毕竟是早晨射过一次了,邢路这次时间很长,在我第二次高潮之后,才痛快
的在我的体内shè_jīng。我拥着她,感受着他的分身在我体内的跳动,心想,原来不
带套的真正意义在这里。只有和自己真爱的人,才能这样真正赤裸的面对吧,我
不知道这是不是自我安慰,但是心里毕竟好过多了。
起码我暂时能接受这个事实了,不管他终究会为我们的关系带来什么程度的
影响,但起码我现在是能接受了。
邢路周一又出差了,我犹豫了好久,终于拨通了阿朱姐姐的电话,吞吞吐吐
的问她,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可以在外面吃,或者来邢路这里,我做饭。
阿朱姐姐很爽快的答应了,说晚上来吃饭,尝尝我的手艺。我紧张的告诉她,
不要带姐夫来,姐姐说她明白的。
我赶紧去市场买菜,姐姐那么忙的人,居然能找时间陪我,可不能怠慢了。
我犹豫了一下,把邢路留下的两千块钱全揣在身上,到附近比较贵的水产店买了
条苏眉,然后买了些白菜心和鸡肉回来,一共不到1000块钱,花的好肉疼。
苏眉虽然贵,但是做起来比较容易,清蒸就好。开水白菜就比较困难了,幸
好之前给邢路做的时候,实验过了,加上我这方面天赋确实过人,做起来还是得
心应手。
鸡肉一半炖汤,一半剁碎成茸,炖出来的鸡汤,用纱布过滤掉杂质,然后把
生鸡茸加一部分进去搅拌,让油渍和汤里的浑浊物附着在鸡茸上,然后再用纱布
滤掉,连续三次,我看到几乎是透明的清水样子的鸡汤,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把
白菜心放进去,拿到蒸锅里开始蒸。
阿朱姐姐已经完全是完全的广东饮食习惯了,上来打开汤盅,先喝了一口汤,
然后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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