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风松开我的脖子,气虚不安两只手狠狠在我的身上恣意妄为,从颈部到胸脯,从脊背到耳根嘴唇腋下,他忙乱急迫,把我暴露在外的内衣拉扯地一片狼藉。“不可能,我现在就要操你,就是现在,我等多少天了,成日惦记你雪白的大屁股,你的大奶子小ròu_dòng,你个小脿子竟敢给别人上,我他妈操死你”他凶恶毛糙地骂着我,毫不怜悯地糟蹋羞辱我不堪一击的人格。
我感到脸上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虚脱,气吁喘动着央求他,“不要,洛风,别在这里,佐红他就在隔壁,他会会听见你让不让我活”我挣扎推搡,企望洛风能听进我的话。
然而这一切都是那么徒劳,洛风两手用力揉搓我内衣里饱满发胀的双孚仭剑夷ㄑ红从里面晕开,在整个白雪皑皑的胸脯上扩散。我身体开始背叛自己,火热的快感迅速分泌着汁液,象轧汁机上飞旋的苹果。我耳朵里爆炸般回响着洛风的喘息和挑逗声:“那个小白脸能做什么,软的象拉干的肠子,看我怎么操你”羞耻燎人的话语和下流刺激的靡乱回荡着爆发着,我无法阻止,被触电般激烈的快意推起来落下去,心里无比恐慌,无力地在洛风粗暴蹂躏中沉浮。
“啊嗯,”我抵受不了由不得自己闷哼出声来,发出滛荡下的呻吟声,左右为难的矛盾心理左右嗤咬着我痛不欲生的心灵。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了,我轰然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手足无措,六神无主地回头看同样惊惶的洛风,洛风也是衣着凌乱急忙也来不及收拾了,他四面看了看,整个办公室简洁清雅,根本无处躲避,我看到自己大班台靠外侧有一块封闭的挡板,这种设计本来是为了方便女性白领使用,目的是防止坐在对面客座上人视线向主人脚下观察,此刻却刚好可以藏身。我努努嘴,洛风眼疾手快,连忙钻了进去。
我慌里慌张把自己被揉搓不成样子的衣衫整理好,才大声说了请进。
佐红微展笑颜,笑眯眯推开门,手里拿着一束的鲜花,他故意很神秘地说:“我来是想你猜猜,我为什么要送你鲜花”这个时候,我困窘地几乎想死,要不就我出去,让他们两个男人自己在这儿呆着,可哪能做到呢洛风半跪的姿势趴在我的膝盖上,我妙目微垂,看见洛风那双充满嫉恨的眼光正死死盯着我。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佐红:“我怎么猜呀莫名其妙的干嘛送人家鲜花”佐红摇头笑了,俊美帅气的脸上十分得意,他走到班台边挪把椅子坐了下来,看样子似乎还想聊一会儿,我暗暗叫苦,心里焦急万分。
“台湾永和集团每年在我们省每年的广告投入量是多少”他故意绕着弯子说。我都要哭了,冤家,你不能挑别的时间聊吗我感到洛风正在轻轻掀动我裙子的下摆,手掌攥着我纤细光嫩的脚裸套动着,我毛发紧张得要竖起来了,表情越来越不自然,万一发出一点声响,万一佐红不小心把手表失落在地上,要知道挡板距离地毯半尺的位置是空的,他只要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洛风向后惦起的脚心。
“五百万吧,我我记不清了,去年市场部做过调查怎么呢”我言不由衷地应付着,心里无比愧疚,眼眶发酸。
洛风象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情绪的异常,依然兴致勃勃,“要知道永和化工在电子自控设备上一向是我们大未来公司最大的采购商啊,所以自从我们合股谈判开始,我就一直在瞅着能不能把永和集团的广告总代理拿下来,事先做了充分的攻关活动哈哈”他说到这又不说了。
我知道佐红一定有惊喜给我,但我此刻早已魂飞魄散,洛风反常怪异的心理在扭曲着,一点一点向上把我落在脚裸上的裙角翻卷着,推到大腿了根部,手也顺着小腿大腿一直探索着摸了上去。
我觉得大腿根按纳不住地抽动,心慌意乱无从闪躲,还要在佐红面前拼命做出平静无事的样子,对不起面对着佐红,我心在流血,在心爱的人面前无奈屈辱地忍受另一个男人玩弄却无力自拔,连向爱人倾诉的权利也是不能够的,这样的痛苦如刀割一般。
“所以你就去应聘永和集团的广告总监做卧底,不会吧”我强打精神开了个玩笑。
洛风象是容不得我在佐红面前谈笑,我从余光里完全能够看清楚他脸上喷火的愤怒,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把折叠剪刀,我惊骇战栗着,脑子被撕扯出血淋淋的创口,身体软做稀泥。
洛风打开剪刀,就好似他面前是一堆肥嫩鲜美的肉顺从绝望地横陈,他悄无声息地把我镶嵌着珠链的三角内裤剪成两节。我心里发出了悲绝的哭喊,我已经明白了洛风想要做什么了,他要在佐红面前玩弄我报复我羞辱我来换取他压抑在心里的平衡感。
佐红却无辜地一无所知,都不知道他脸上开心的笑容有多迷人,然而此刻却如同利刃在我心头刻着渗血的文字,“嘿,那倒不用,不过今天早晨关于明年广告委托计划的协议已草签了,而我是这个单子的授权代表,怎么样开心吗”
“开心”我强忍着悲哀回应着可怜的佐红,也许自己和佐红一样可怜吧,相互真心相爱却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爱人面前被糟蹋被侮辱却唯唯诺诺使心爱的人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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