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商容也就不愿意再说什么了。
第二日,商容成亲,夙和想起他还不知商容的夫君是谁,但这里奴仆无数,夙和问一人,那人答道:“桑姑娘的夫君乃是这里出了名的富商,他名叫崔曾,七八年前来到这里做生意,结果越做越大,没人不佩服他,后来蛮族入侵,他捐了大半家财,更厉害的是,他还亲自参军,不仅活着回来,还立了军功,当时知州想留他,可他偏偏要回来,回来后继续做生意,生意更大了,现在谁都要佩服一声崔公子,倒是商姑娘,她倒是无名无姓,是被崔公子带回来的。”
夙和听到这,大约明白了,商容和那个崔曾,怕是在军队认识的,他曾经怀疑过商容会武功,在嵇洐死后他曾和商容比试了一把,商容确实j-i,ng通武艺,只是不知商容师承何方。
不过江湖上能人异士倒是数不胜数,他和商容也不过是通过一个人才相熟,也没必要刨根问底。
外面鞭炮噼里啪啦,他走进了跟着接亲的队伍,见到了商容的夫君,那人儒雅温和,看起来像个书生,若是没听下人口中所言,又岂会想到那人血里流着的是为国为民的一腔热血,他跟着走回了大堂,媒婆喊道一拜天地。
夙和能见到崔曾眼角含着笑意,想来也是十分喜欢商容,只是夙和总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却记不清从那里见过。
他恍惚间想,若是三年前他陪着嵇洐,是不是他就能救嵇洐一条命,是不是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所有人,这是我喜欢的人。
可是全晚了。
酒过三巡,他不记的自己喝了多少杯,只记得恍惚间有一点醉,他已经多久没有这么放纵自己了。
当他再拿起一杯的时候,忽然旁边伸出来一双手,声音很有磁性,在夙和耳边响起:“你拿错杯子了。”
他朦胧中看向来人,只觉得眼前人是人间少有的俊逸,只是太过邪气,到有一种看笑话似的看着他,他瞬间酒醒了一半。
他看了看手中的杯子,再看看来人,就明白此人是戏谑他,夙和倒也不在意:“公子何必开这种玩笑。”
来人道:“只是觉得你有趣,这满院的人,哪个没有朋友,哪个没带着目的的去喝,只有你一个人,在这个角落里,恨不得将周围的酒全喝完,若是失意之人倒也罢了,可我看公子倒也不像。”
夙和看着脚边的酒坛,明白自己失态了,只是他不知为何,触景生情,悲从中来,如今经人提醒,才知自己喝了这么多。
他道:“倒是多谢公子,管我这闲人了。”
来人见夙和并不领情,倒更有兴趣,他浑身蹭蹭地冒着邪气,靠近了夙和:“既然公子这般清闲,不知能不能给我匀些时间给我呢。”
夙和见他来者不善,原本不该搭理,可偏偏自己有些不痛快,想找人泄泄火气,既然这人自己撞上来,夙和道:“当然可以。”
☆、第十三章
这人把他带到一条船上,这船颇为壮观,上下连着几层,每一层都亮着烛火,而靡靡之音自船上响起。
夙和自然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三年前他未遇到嵇洐时就不喜这种地方,三年后他心有他人更不可能进去。
他皮笑面不笑地说:“家训森严,此地我可不敢来。”
来人倒也没生气,只是含着笑:“公子可是想歪了,我叫公子来也非公子所想之事,只是觉得公子器宇不凡,能帮我带走一人。”
“哦?”夙和的脸缓和了些。
“我有一个朋友,明明该在家读书,却偏偏迷上了这处,他父母与我交好,叫我带他出来,我虽然不喜木奉打鸳鸯,可我也不忍他父母所求,原本我处在两难的时候,我却遇到了公子。”
“你想让我帮你做这个恶人?”夙和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只是他觉得可笑,这人邪气肆意,看起来颇有手段,而来此之前交流的时候,夙和也觉得此人颇有想法,他不信这人没有方法把他朋友带出来,只是他更想看看这人有什么想法。
“公子果然聪慧,我原本没有办法,可公子却给我指明一条路,公子并非本地人士,对么?”
“所以呢?”
“而且公子武艺高强,我身旁有学武者,他们都看不透公子的修为,不知公子肯不肯配合我。”
“那要看看你这场戏有没有意思。”
路二正睡在美人的肚皮上,忽然脖颈一痛昏了过去,再睁眼发现自己和美人在一片树林里,分别吊在一处。
美人还没醒,路二吓得要命,他看不到这有没有其他人,只觉得乌云密布,风吹着落叶,响的可怕,他差点哭了出来:“别杀我,你们是要钱么,去找我爹要去。”
树林里忽然传出声音:“哈哈,有意思,可我不喜欢钱财,不如这样,小伙子,你看看你脚下。”
路二一脸懵逼,他往下看,只觉得下面全是树叶,接着他听到那个人说:“这地下被我挖开了,里面放了一些五毒,我们来做个游戏,你说人掉进去,大约多长时间会死呢。”
路二吓得心脏砰砰地跳,他不明白,怎么睡了一觉,就变成了这样了,他没说怎么选,而是问:“你们是谁,我们有什么仇什么怨?”
接着传来声音:“没什么仇,也没什么怨,只能说我们想玩一下,就当你倒霉吧,谁叫你在那个屋子的。”
路二心脏砰砰直跳,这是遇到疯子了,他忍不住求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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