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怎麽处理?”小奇询问著缀饮啤酒的小悦,小悦回过头,嘴骤然咧开成一个恶劣的角度,“你喜欢钮哥麽?”
“我?喜欢?”被没由来的这麽一问,小奇满眼的困惑。
“就是看到他想不想干他?”抬头饮尽了罐里为数不多的黄色液体。
这样粗鲁的问法,让小奇双颊发红,“我从来没有这麽想过…”
“哈哈…”随著“劈”的一声,小悦又开启了一罐酒。
“你没想过?我想过!”他开始发疯似的往嘴里倒酒。“小奇!小奇!你知道在监狱里我是怎麽活过来的吗?哈哈哈….”小悦擦去了眼角因大幅度的笑而流出的眼泪。“在监狱里的三年我是下贱地跪在地上求监狱里的“狼眸”上我,干我,像个女人一样地苦苦哀求…才活过来的…我太脏了对吧…太脏了…”他叫嚣著,像是做了什麽觉悟般地往头上倒酒。好脏…好脏啊…“哈哈,从第一次跪在“狼眸”面前时我就发誓我要上钮嘉信!我要看他崩溃!看他生不如死!
“小悦…你…别吓我。”在当初一起玩耍的夥伴里他们两人是最要好的,是他去接小悦出狱的,可从未听小悦提起过那三年的牢狱生活…
“对…我是脏了…对,不过…哈哈哈…”他笑得有些癫狂,“现在机会来了你知道麽….小奇啊,机会来了哦,就是现在,那个男人醉了…我可以让他变脏,变得同我一样恶心!”此刻的小悦压根听不进任何话。
“不对!”他睁大了眼睛,“我会让他比我更脏的,来…奇…一起来,我们来弄脏他好不好…”小悦拉住小奇的手,“求求你…帮帮我…”
“小悦…”他长叹一声,他把钮嘉信当作神…要他做出啮神之举…这…实在是为人所难。
“不要犹豫了…来吧,咱们合手。”他疯狂地笑著。
拉开那人的衬衣口,小悦的手颤抖了,尖叫一声地退开。
“怎麽了?”小悦前後态度的转变让小奇有些吃惊。
“吻…痕…吻痕…”他如被施了咒一样地反复念叨。那个男人身上有吻痕!在监狱里那些不堪的画面全部变为记忆的碎片割裂了他所有的自尊,曾几何时他的身上布满了这些恶心的累赘。
“钮哥是个男人啊,身上有些女人的吻痕这不奇怪吧。”不知道小悦联想到了什麽,小奇说出了自己的理解。
“是这样麽….”他扑过去,拉下钮嘉信的底裤,那些污浊暴露在他眼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悦再次笑得疯癫。原来这个故作清高的男人也早变得肮脏,说不定比自己更脏,哈哈。
“谁准你们碰我的?”在他们俩反应过来时,钮嘉信已整理好衣物坐起。
“你没醉?”小奇惊讶地看著他。钮嘉信没有回答他的话。
“是我在问你们,谁、准、你、们、碰我的?”他的眼神压根不像一般醉酒的人一样的迷茫,反而比平日里更具恫吓力。
“你别动!”小悦与小奇左右摆好阵势。
“啊呀呀,真是头痛啊,告诉我,我该从哪边下手呢?”他装作思考地歪头,却攻其不备地劈腿向小悦,小悦迅速地躲掉,反手一记手刀也被钮嘉信躲掉了。
这个不好玩,钮嘉信嘟起了嘴,这个试试?他一个反踢将小奇踢倒,又加以几下硬拳。小奇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厉害。”他由衷地回头抱以微笑,称赞小悦的身手有所进步。
“谁要你来称赞!”小悦毫不留情地出拳。打死这个人!他头脑里只有这样一个信念。
“住手!”门被打开,小悦一怔,钮嘉信也看向门。
钮完全呆住,门外站著漂亮的人儿,白皙的皮肤,深墨色的双眸,小巧的鼻子,呵呵…还有不薄也不厚的唇…“咯”他打了个酒咯就又直挺挺地往後倒。
迅速地搂住那人的腰,防止他摔下去。
“你他妈地别碰他,让他摔死才好。”小悦尖叫著想要扭打上去。
“尹悦,24岁,曾经因失手伤人而被判入监狱,在监狱里…”墨宁的话彻底刺激了小悦纤弱的神经。
“别说了...别说了…”他双腿发软地坐下,不是…他不是这样的!
“少爷这个人要怎麽办?”保镖礼貌地询问著。
“带走吧,我和‘狼眸’静先生有笔交易,这个人用的到。”他的笑邪佞而不羁。欺负他的人的下场绝对不会只是皮r_ou_之苦这样的简单。
“解酒药放哪了?”
司机将一箱的液体双手递给墨宁。
墨宁开了第三瓶解酒药对著钮嘉信的嘴灌进去。前两瓶刚灌进去就被一滴不剩地吐了出来,吐得车厢内一股酒j-i,ng的味道。
还好,这次灌进去後,钮嘉信没有再吐。
“少爷,这位先生要我为您抱上去麽?”司机为墨宁开了门,毕恭毕敬地询问著。
“不必了,明天换辆车。”墨宁头也不回地向屋内走。
“是。少爷,晚安。”
“该死的。”墨宁解开了自己的衬衫领口,褪去衣物,衣服上有著钮嘉信刚刚吐出的肮脏秽物。这个家夥,怎麽会醉成这样?他进了洗手间,冲洗著手上的东西。
转身便看见那人顶著一头凌乱的发盯著他,“醒了?”墨宁喃喃,擦干了手。
纤细的腰肢被那人有力的手臂环住,因醉酒而过度发烫的皮肤把墨宁灼得有些不适。
“嗯…”他温热的呼吸吹入了墨宁的耳洞,“来洗澡吧…我好热…”他说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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