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青年果真再也没出去过这间连扇窗都没有的小屋。除了被魔族“调教”的时候,他吃睡都在黑暗中。日夜不分,连模糊的时间感都来自他的“主人”。
就像魔族自己说的,他要成为青年的唯一,要完完全全支配他的身体和灵魂。这段时间,青年估计快有大半个月了。跟皇帝不同,他们不是每天都会交合,但是魔族从没让他的身体平静。
他身体里里外外的敏感处和原本不敏感的地方,总会被痛苦、麻痒或者快感包围,即使是魔族放他休息的时候,也用道具或者药物,让他独自“享受”。若是疲惫到睡着,梦里那些折磨和快乐还会回放,直到他因为难耐对yù_wàng的渴求而惊醒,再次对魔族摇尾乞怜。
不知道是药物作用,还是魔族的调教成效,他的身体现在对于一切其他感觉,都能联想为快感。魔族最近热衷于用鞭笞让他直接达到高潮。
即使明知自己变得太过yín_dàng,他的内心居然很是平静。一方面,他想着,早在神明改造了他的身体,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只是时间问题。另一方面,虽然难以启齿,但魔族对他过于温柔了,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疼宠。
他有时会错觉,他们之间真的有魔族一直挂在嘴上的“爱”。他大概是坏掉了,真的被狡猾魔族侵犯到灵魂。
这日,他难得没有做梦,醒来却不是躺在那张特别柔软的床榻上,而是嵌在墙壁上。
他摆着个屈腰翘臀的姿势,腰部卡在墙体上,双手也被困在身体两侧,臀部和双腿赤裸地暴露在墙外,甚至能感受到微风偶尔拂过。
这个姿势腰腿、肩颈都吃力,本来不可能睡得安心。但是他的上身正伏在一具温热ròu_tǐ上,头部枕着坚实的肩头,被人半拥在怀里。也许是从中获取了安全感,他睡得反而比平日舒爽。
青年还没从难得的好眠中完全清醒,顺从心意将脸埋入温暖肩窝。
“啪”的一声,屋外的臀肉突然被手掌狠狠一拍,魔族的声音响起:“宝贝睡醒了?+1▃2*3d▽i.屁股冷不冷?”
他一惊,猛地挺身远离身前不知身份的人。魔族的声音分明在外面,那这里面这个人,是谁?
上身的动静带动臀部摇了一摇。魔族揉着那瓣本就满是青红痕迹的臀肉,轻抚崭新的浅红手印:“想不想快一点热起来?”
听他与往常没有两样的语气,似乎并不知道屋里进入了外人,不然以他的占有欲不可能如此平静。青年没有犹豫,直接要开口求救。
他被一双微凉的唇堵住嘴。屋里黑暗褪去些许,青年惊恐地看着这个熟悉的模糊身形。
凉丝丝的舌尖撬开牙关窜入口腔,几条藤蔓同时缠绕上身体。
为什幺,那位神明,会在这种时候出现?
魔族没听到回答,有些诧异已经很乖顺的青年如何又生了些反意。不过,他喜欢的也是这个调教的过程。
他掰开青年不自觉夹紧的双腿,拿着个四指宽的光滑竹板,不留情面地抽打在脆弱女阴,额外在yīn_dì碾过。
“嗯……!”青年身体颤抖,呻吟被神明的唇舌含住,只从鼻腔里溢出低低尾音。
神明含弄他颤抖的双唇,吮吸僵直软舌,手指轻揉胸前乳点。
夹在两人中间的青年眼瞳微散,他早已熟悉性事,很容易就被快感侵蚀神志。只是同时被两个人玩弄身体还是超过了他的承受,意识尚在挣扎。
魔族在屋外连连抽打不断流水的女阴,抽得水花四溅,水声作响,却迟迟没有听见青年的呻吟、求饶。他多少有些疑惑,阴着神色,拿竹板一角拨弄张开的yīn_chún。
“啊啊啊!痛,不,唔……”坚硬一角深深陷入柔软穴口,转动着撑开穴肉。神明放开唇舌,任他哀叫出声。
青年咬住下唇,忍耐魔族再次开始的笞打。这次他也学乖,每每被竹面拍击在肿胀yīn_dì上时,都顺从放出喉间呻吟。
魔族这才满意,竹板时轻时重,将女阴击打到肿胀、发麻。
神明召来藤蔓化作两张小口,一左一右含住乳首。和着魔族的节奏,小口吮吸乳点,更用周围齿列状的存在细细厮磨娇嫩皮肉。小口深处,隐隐有细长的“舌”,每次吮吸都舔弄乳孔。
上下快意相加,通红女穴口猛地一缩,抽搐着pēn_shè出淫液。
魔族扔开竹板,趁机力道极大地冲入cháo_chuī的yīn_dào,破开绞紧的内壁,性器狠狠抵在宫腔,急急撞击十几来回。
青年大张着口,梗着脖子,发不出声。
“宝贝,好紧。”胯下动作稍缓,魔族“啪啪”拍打墙壁上翘挺的红臀。那双长腿在高潮里下意识夹紧,性器被同时被yīn_dào夹住。
青年喘息着试图放松身体,以缓解腹内一阵阵的酸胀快意。乳首被藤蔓轻咬,内里的小舌浅浅钻入乳孔。
他低低呻吟,张开的口腔被两根微凉手指插入。神明勾动手指,摩挲上颚和舌下软肉,逼迫青年盛了满满口涎。温热性器硬挺地戳碰他微微凹陷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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