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着办吧。”连应有些恹恹的,一沾上床就更困得不行了。
药漓看了眼连应无j-i,ng打采的样子就没再多问了,立马行动了起来。先把阿应半s-hi的头发撩开,再把xiè_yī褪下来,啧啧啧,他的阿应皮肤就是好,又白又嫩,看上去就很可口。
药漓出格地想着,完全没有了底线,火热的视线来回扫视了几遍,也许是连应真的很困了,被那火辣而极具穿透力的目光这样看着都没什么感觉。
唔,占便宜是顺带,帮阿应调理好身子才是正经事。欣赏了一小会儿之后药漓倒没忘了他最主要的任务,一双修长好看的手便覆上了雪白的脊背,顺着那好看的下凹曲线滑了下去,直到尾椎骨的最后一节。这样酥麻的感觉让连应身子一颤,还未及推拒那手便又移开了,离开了那个敏感点,向着后背的关键x,ue位而去。
药漓就这样揉一阵,涂点儿药油,然后再揉,手法、指法都非常的好,既不会太用力,也不会显得轻飘飘的,没一会儿连应就真的昏昏欲睡了。
“阿应?”又多等了一会儿,药漓轻轻地唤了声。
没反应?药漓心里一喜,这个时候才敢稍微放肆地将手放在连应后背j-i,ng致漂亮的蝴蝶骨上,那流畅的线条和细腻的触感无一不让他爱不释手,眼中的灼热爱意像是要把手下的人烧穿了似的。
不过摸了一会儿之后药漓就不再摸了,还是赶紧把针灸弄完,给阿应穿好衣服,盖上被子,不然受凉感冒了就不好了。
从床头小柜上铺着的针灸包里取出一根长细适宜的银针,药漓对准着x,ue位快而柔地落了下去。他本意不想弄醒阿应,不过但凡施针,就算技术再好对方也不可能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而且他发现阿应对于感觉,尤其是痛觉的感受比别人更加敏感,所以他第一针刚下,原本似乎是睡了的人立刻就有了醒转的迹象,甚至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
就这一声无意识的嘤咛,让药漓瞬间有了反应,身子都酥了半边,可他还不敢有什么动作,因为这个时候连应已经彻底醒了过来,不过还有些无意识地揉了揉眼睛,茫然了一会儿才将视线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刚才我睡着了?”连应半坐了起来,双手撑在床上,眯着眼问道。
因为是半坐着的关系,而且刚才衣服还没穿上,所以在这个姿势下,连着前面的衣服都滑落了下来,全都堆聚在了腰间,只有少部分还搭在小臂上,反倒显得更加诱惑风情,才配上那略显慵懒的表情,当真是魅惑无限。
药漓不争气地捂了下鼻子,还好还好,没有不明液体留下的痕迹。
“现在还要继续吗?”连应看见了药漓手里的银针,知道他刚才是在给他针灸,虽然对他捂鼻子的动作不解,但却没问,只呆愣愣地问了这么一句,然后就要乖乖地躺下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态是多么的不妥和多么的……引人犯罪。
药漓见连应还迷糊着,乐得不去提醒,有美色欣赏怎么会多事地去提醒呢?只不过推门而入的某人还是打散了他内心的如意小算盘。
原来师禹今晚本就想找连应谈谈,关于那天的事和这几日连应对他的冷淡(其实并没有,某人自己的心理暗示而已),走近连应的客房时发现门居然没从里面锁上,本来还犹豫着是直接推门进去还是在门外喊一下连应,结果听到那一声嘤咛和紧接着的话语他就直接选了前者。
师禹进来的时候连应刚好躺了下去,脸还朝着内侧,完全没有看到有人进来了,有些迷糊的脑子也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间好似听到了房门开关的声音,又好似没有。
对于一进门就看到的美景师禹先是诧异,然后就是蹙眉,尤其在看到床边对他得意挑衅笑着的药漓时那怒火就噌噌噌地往上冒得更快了。而且阿应还背对着他,即使知道自己进来了也不愿见他吗?难道阿应真的对自己那天所说的话非常生气吗?
师禹眼里划过一抹受伤,不过他不会就此放弃,如果有了问题与嫌隙不及时解决,那么以后将更加没办法收拾。想到这里他压下了心中的怒火走到床边,瞪了一眼药漓,用口型说道:“出去。”
药漓在师禹进来的时候就把那根银针连带着针灸包给收回了药箱里,然后坐到床边离连应很近的位置构成了一个暧昧的假象,为的就是要气气这个不可一世的皇帝,最好能让他误解些什么,然后吵起来就可以让阿应讨厌他了,咳咳,虽然后者可能x_i,ng不大。比如现在师禹的表现就让他有些小失望,明明刚才都感觉到他很生气了呢。
“该出去的是你吧。”无视了对方y-in冷的眼神,药漓悍不畏死地无声回道。
这下子总该生气了吧,药漓暗自揣测,哪成想这人只是顿了一下,然后就当自己不存在似的走到床边,看着连应,为他将衣服弄好。
对于这样的触碰连应是有感觉的,主要是对方的动作虽然很轻柔,但明显是没做惯过这样的事,所以有些动作还是会过,而且对方的手非常温暖,甚至是炙热,好像一下子就把他给烫醒了。
“唔,阿漓……”连应翻了个身,将正脸朝外,揉了下眼睛慢慢睁开来,嘴里嘟囔了一句。
“噗。”药漓憋了一下,还是没憋住,轻声笑了出来,那神态怎么看怎么欢喜得意,尤其是在另一个人黑了下去的脸色的衬托之下。
于是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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