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师玖玙一直在训练中,每天都被驯兽师毒打一顿,终于他能够安稳的站在钢丝上了,而老板也已经等不及了,急急忙忙的让他上台表演,结果表演时他从钢丝上掉了下来,又是一顿毒打,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他还能坚持多久,现在他连呼吸都带着血的味道,可能很快他就要死了吧!
终于,他忍受不住了,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他甚至能听到脑袋撞地的声音,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他的最后一眼是看到驯兽师越来越近的皮靴。
“你给我起来,没用的畜生!”驯兽师正想教训一下这个畜生时,却感觉被人拉住了手。回头一看,一个一脸y-in郁的人,杀气腾腾的看着他。
“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枕缘看了眼出气多进气少的猴子:“他都快要死了,你还不放过他!”
“它是我买来的,想怎么对待它是我的事!你你你,想要替它出头是吗?我告诉你,,,,,,”“多少钱?”
还没有说完,只见来人打断了他的话:“这只猴子多少钱,我买了,他都快要死了,卖了他和留下他哪个更划算,我猜你会很清楚的。”枕缘不想多生是非,对付这种无赖,钱永远比言语来的有效。
驯兽师看了看要死的猴子,觉得他说的有理:“三千两。”
枕缘直接扔给了他一把银票,抱着地上的猴子就走了。
师玖玙再次醒来,没来由的感叹一句自己的命真顽强。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没在冰冷的笼子里,而是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
“你醒了!感觉如何?哪里还疼?”说实在的看到他伤的那么重,心里头有点莫名的心疼。
一个陌生的男子微笑的看着他,手里端着一个药碗,他现在对陌生人可是有一种恐惧感。
看到弱小的生物,心里头有根线不知不觉间绷断了:“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看,我手里没有鞭子,别怕。”
这么久以来的害怕,恐惧,委屈等等一切负面情绪在枕缘的温声细语中终于爆发了,泪不停的流。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突然,他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了:“别怕,没事了。”那个人一遍一遍的安慰他,似是在抚平他的伤痛,莫名的让他心安。
“来,先喝药,喝了药你才会变回人。”
一听说自己还可以变回人,立马接过了药碗,一饮而尽。现在的他已经没有脑子去考虑眼前的人是好还是坏了,反正最差也不过是这样。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树枝,就算是树枝上布满了尖刺,他也不会放手的。
喝了药之后,药效发作,师玖玙又睡了过去。况且经过了大起大落,非人虐待之后,他异常疲惫,就算是修者也支撑不下去了。
第二天,师玖玙醒来发现自己还是一只猴子,感觉自己被耍了,愤怒的看着枕缘。“你中毒比较深,得多服几帖药才能解毒。”枕缘见他怒瞪着自己,立马解释道。师玖玙半信半疑的接受了他的说辞。
枕缘却在背后暗自道,怪不得那个人老爱打他,他的眼神太真了,也太倔了,不适合这个社会。
猴子一天天在回复,j-i,ng神也慢慢的好了起来,跟枕缘也慢慢的熟络了起来,终于不像初见面时的死气沉沉了。枕缘很欣慰,找了这么久,终于让他找到了,这么可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第10章 第 10 章
文闽中自从外孙离开后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华少昊回来。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了,早知道就不答应他让他一个人去岐林祭拜他的父母了。最后实在放心不下只好亲自到岐林去看看。
荒凉的焦土,象征着岐林的不幸。越接近岐林,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终于还没有靠近,文闽中就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文闽中止住了脚步,也止住了他的心,几百岁的白发老者第一次哭得跟个孩子般,手作无措的样子就像失去了整个世界一样,而他也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庄严和威仪。空荡荡的岐林就如同他一般,什么都没有了。
邬寒舟一觉醒来被啊元说教了半天“是是是,啊元少爷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宽恕我这次吧!”章昭壶全程看戏。
啊元被气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先生,你真是!这时一人叩门,及时打住了啊元的说教!
“请问滕公在吗?”来人是一个年轻的小道士。
“你找滕公何事?”啊元立马觉得自己的工作来了,一定要让外人觉得滕公的高深莫测。
“你找我何事?”
先生,你。啊元扭头一脸怨妇般的看着他。
“好了啊元,去倒杯茶啊!”
小道士受宠若惊的摇头:“不了,不了,我只是来替师尊传信给先生的。”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封蜡黄色的信封交给邬寒舟之后就急忙离开了。
“唉,等等!”
“人已经走远了。”章昭壶倚在门框边,看着。
“算了。”邬寒舟打开了信封,只一眼,颜色大变:“嘉陵,你看看。”
昭壶接过信封,上面写了龙珠被夺,樵夫已死,望滕公出手云云!该来的果然还是躲不掉啊!
“走吧!我们去看看!”邬寒舟说。
“先生,早点回来。”啊元说:“还有你,照顾好先生。”
“没礼貌,叫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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