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崽愣了下,似乎是知晓了染衣突然抽风的原因,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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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一起久了,难免会有相互置气的时候,若说对小狼崽有什么不大满意的地方,平日里染衣倒是数不出来,但是到了那冬日里,就是她使小性子的时候。
染衣不大喜欢冬日里的气候,先前有内力的时候,倒是觉着没什么,但是那嗜睡的情况解了之后,染衣身上也就剩下了两层左右的功力,那种情况下倒是冷得很。
所以很多的时候,染衣都乐意在屋里呆着,甚至是想着整个冬日里,都在那塌上渡过。
小狼崽对这事儿自然是不同意的,硬是想扯着这人到处走走,那刮骨的寒风吹在脸上的时候,简直就是疼的要命,就算是小狼崽用真气给自己护着,染衣也不乐意。因为这事儿,少不了跟小狼崽置气。
若说这置气,染衣也知晓这问题都出在自己身上,但是被小狼崽娇惯久了,到了那时候,总是忍不住,加上小狼崽又不耐磨,湿着眼睛讨饶几句,就不大舍得了。
所以每到那时候,染衣都是带着愧疚的心思跟小狼崽置气。
只是这两日里,小狼崽总是早出晚归,屋里的的碳盆多,那透气的地方也弄好了,染衣整个人窝在被窝里也觉着暖烘烘的,就是小狼崽不在身旁,觉着郁闷得很。
但是外头的风又是呼呼呼的,让染衣连起身的性质都没有。
只是后院儿那地方,倒是有不小的声响,哒哒哒的,也不知晓小狼崽在做什么。
想了许久,染衣还是站起身来,往身上裹了件厚披风,顶着那冷风走了出去,树枝上的霜凝结成条儿,看起来倒是好看得紧,但是那呼呼的冷风却是半点儿不客气。
就走到后院儿的这么一小段路,染衣便被冻的鼻头通红。
看着那已经比自己高出不少的身板,在那儿支着木桩,染衣鼻头一酸,敞开披风,将那身板箍在了自己怀中。
小狼崽身上有真气护体,身体里虽是热乎乎的,但是那衣裳上却还是有几分冷气,染衣将人抱着的时候,也是瑟缩了一下,而后才被小狼崽反抱住。
“不在屋里呆着,外头霜这么重,怎么出来了。”那通红的鼻头显眼得很,让小狼崽觉着有些心疼,那嗜睡的症状虽是好了,但是染衣已经是处于了不适合习武的状态,身子又可以说是被自己养的娇得很,这么一出来,小狼崽还怕她病着了。
“唔……你不是想让我多动动吗?”冬日里的人总是懒些,出来被风吹了这么一小会儿倒是让她精神不少,身上尽是暖洋洋的,源源不断的被输着真气,虽说储存不了,但是却也是让自己的身子暖烘烘的。
“我是想让你别老在塌上呆着,屋里头的呆久了,那炭火也闷的人不舒服,这一整个冬日里都呆在里头不大好,我近几日去寻了着木桩回来,想从门口一直钉到院子里,算个挡风墙,这冬日里,也就这风刺骨些,将这风挡着了,出来就没那么冷了,只是现在还没弄好,这桩子也没搬完……”
将人搂得紧紧的,用脸颊搓了搓她通红的小脸儿,小狼崽往她脸颊上蹭了蹭,将自己身上的热气往染衣身上送,那披风的大帽子也拉了起来,将染衣护得紧紧的。
看了眼那比小狼崽还高的木桩,染衣觉着有些心疼,反手就握住的小狼崽的手,往她怀中挤了挤,“别弄了,弄多了这些个东西,反倒让我娇弱起来,就是一点儿风而已,你陪着我便好,以后每日起身后,你都带我四处走上一个时辰,可好?”
月白愣了下,看着那略有几分心疼之意的脸,心底里的满足感升腾而上,反握紧了那披风下的手,月白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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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两个人一直摁了在山谷里呆着是不可能的,粘腻在一个地方久了了,总会有想着到别处去玩玩的冲动。
想到自己那友人,染衣就有了跟小狼崽一块儿去看看的心思,决定好了之后就给友人飞了信鸽,而后便带着小狼崽一块儿踏上了路程。
马车行了半月有余,在路上走走停停许久,两人才慢悠悠的到了那京中。
美人儿的府邸是那般富丽堂皇,跟自己住的那小山谷完全不一样,那下人也是一批一批的,十天半个月估摸着也记不住几个人。
将马车交于那下人,染衣戳了戳小狼崽的腰,“洛离的模样可是跟我长的一样,你呆会儿若是看错了,饶不了的。”
“不会。”想到那跟染衣长的一样的人,月白抿着唇,只说出了这一句话。
轻哼出声来,染衣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戳了戳小狼崽的细嫩的脸颊,“那是最好。”
“嗯。”点点头,小狼崽的脸颊微热,觉着自家师傅被自己养成这副娇俏的模样,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被人领进大堂的时候,之见着洛离一人在那儿侯着,双眼中满是笑意,见着了染衣才起身迎上来,“许久未见,快十年了才想着来找我,你也太没良心了。”
几年未见,染衣才发觉洛离竟是比自己高出了一个头,那面容虽说还是有着九分的相似,但是那个子竟是比自己高出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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