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诺深吸了一口气带了些许的气音,他扭过头去把脸埋了起来。伊瑞尼斯肆无忌惮的侵占他的身体,这个向导就是这样,可选择的太多就不会懂得珍惜,也不会去顾及对方的感受。也许以诺就是千千万万个随意选项之一,恰好听话,恰好出现的时机正确。以诺从不觉得自己在伊瑞尼斯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即便他施舍了一个独一无二的标记于他。也许他们真正的关系就像是现在这样,只要伊瑞尼斯想要,只要以诺拥有。
都说哨兵与向导的关系之中哨兵占有绝对的主动权,他们是天生的猎手,身体矫健动作敏捷,向导在这方面真是差他们太多了。可反过来说,哪个哨兵在自己的向导面前有足够的行动力呢?特别是这样近神的向导,足以叫他双手投降了。
伊瑞尼斯的吻落在以诺的后背上,青年仍旧有哨兵该有的身材,年轻健美,优雅的肌肉线条之下不知道蕴含着怎样的力量,叫伊瑞尼斯爱不释手。只是以诺相比五年前虽然成熟了许多,却意外的单薄了。曾经的以诺被伊瑞尼斯视若珍宝,他总会给以诺最好的,少年远远跑来的样子就像是草原上围剿猎物而无比兴奋的狼,用劲儿猛了还能一下子把他也给扑倒。而现在,他的宝贝如此柔弱的被他按了下来。
他觉得惋惜,却也觉得兴奋,一点点柔软的星光点亮了他的新房。
伊瑞尼斯换了个姿势,他叫以诺侧躺着,一手把他的大腿拉开,下身一深一浅的顶着对方的臀部。以诺就像是风浪里的孤舟,不知是往前倒下还是往后仰。他的背后有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回头看了一眼,不愿意面的闭上双眸。
分身里溢出的液体打湿了内壁,出入时发出淫靡的声音。伊瑞尼斯动了几下就不动了,手掌贴着以诺的小腹向下滑,悄悄的握住了那个器官撸动。
以诺像是从梦中惊醒的人,他惊慌的看着伊瑞尼斯,唯一能调动的些微力量都用在了摇头上,阻止叫道:“别碰我!”
“那别人就可以么?”伊瑞尼斯说。
“对!”以诺咬牙说,“谁都可以!除了……你。”
“那个向导也可以么?”伊瑞尼斯继续说,“他可以这样碰你?剥夺我给你的标记?你们甚至……”有了一个孩子。
伊瑞尼斯觉得连连发问的自己像是一个怨妇在质问出轨的丈夫,明明一切都摆在他的面前,他还多此一举做什么呢?是为了证明哨兵的背叛?还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么的无能?他甩了一下头,自嘲道:“我不在乎。”
他加快了频率,腹部“啪啪”的撞击臀肉,他的手指卡着以诺的大腿根部掐出了印子,可他却不知疲惫。
标记让哨兵与向导的结合在他们体内产生了某种奇异的化学反应,以诺的意识越来越迷离。满含怒意的向导不知节制的开垦着他,沉睡的快感从躯体深处苏醒。以诺拒绝这种感觉,他不可以像个发情的qín_shòu一样对伊瑞尼斯俯首称臣,让他的自尊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显得异常廉价。
他几欲咬破自己的舌头保持冷静,却被伊瑞尼斯瞧出了端倪。向导抬起了他的下巴,霸道的叩开了他紧闭的齿缝,湿滑灵巧的舌头就这么钻了进去。以诺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口腔一次又一次的被进入,液体顺着脸颊滑落。伊瑞尼斯几乎是用舔的方式在挑逗他,向导清楚的感受到哨兵的变化,以诺从ròu_tǐ到精神都裸露在伊瑞尼斯的面前,从一开始就没有丝毫胜算。
“你以前就喜欢这样。”伊瑞尼斯贴着以诺的嘴唇说,“喜欢我狠狠操你,操到说不出话来。然后你会哭着叫我‘爸爸’,向我求饶……”他吻了吻他,低声道,“我的孩子……”
我的甜心,我的宝贝。
他心情复杂的看着以诺,眼中有疼痛有不舍也有期待,可以诺闭着眼睛,眉头皱成了绝望的姿态。不知道他哪句话刺痛了以诺的神经叫他睁开了眼,以诺看着伊瑞尼斯,两人眼神交错,可是谁都没能从对方那里读出一个正确的答案。
而后,以诺摇了摇头,万分决绝。
“呵……”伊瑞尼斯笑了一笑,表情比方才淡了许多。他直起了腰不在与以诺缠绵,双手架着以诺的大腿尽可能的向两遍拉伸,撞上去的时候连以诺大腿的根部都能贴上他的小腹,耻毛不要脸的与淫液卷在一起贴着皮肤变得更为黏腻。
随时都可以因为两人任何一方态度松软而变得温柔一点的xìng_ài,在伊瑞尼斯的强硬态度下就这样一路走到了底。他不在去计较以诺想什么说什么了,对方被他弄的大叫他都可以充耳不闻。或许这就应该是一种惩罚,哨兵就应该认清楚自己的向导是谁,认清楚什么叫做从一而终。
对,这是惩罚——伊瑞尼斯喘着粗气射在以诺体内的时候,以诺模模糊糊的冒出了这个念头。发怒的向导比一百个哨兵还可怕,他的威严与荣耀狭隘到容不下一个宠物的叛逃。
“不……不要射在里面……”以诺慌乱的摇头,他被向导无休止的摧残耗干了经历,“不行……”哨兵即使被改造过身体也非常难以受孕,他没告诉过伊瑞尼斯自己接受了手术的事情,做爱也从不避讳,即便如此也是很久以后才稀里糊涂的有了小莱。可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也不想再与伊瑞尼斯有什么瓜葛,说不清道不明,简直就是孽障。
伊瑞尼斯正是紧要关头哪里还会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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