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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子
禁宫,处在皇宫最深处比冷宫还要阴暗的地方,能在这里‘享受’一把的,都是历朝历代里真正触犯了皇帝禁忌的人,他们或颠傻,或疯狂,明明有的人吃穿不尽,却形如枯骨,有的人米粒不沾,却胖的像球,各式各样的人用生命和绝望在这里的每一处地方都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怨咒,诅咒着每一个进来这里的人都,生不如死。
此时,这处曾空置了好几年的地方,正住着一个人,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水月国的帝王,当今大陆上传奇颇多却‘英年早逝’的男人,他也算是禁宫中唯一一个住进来的帝王了。
内室,宽大的房间里没有床,只用一张绣着龙腾图案的厚毯铺在地面上,龙腾?用这样的厚毯来装饰幽禁帝王的房间,也不知道是不是种讽刺?
门两侧的高墙刷成了粉红色,墙上挂了好多男男交|欢图,姿态各异,眉眼间的风情更是刻画的栩栩如生维妙维肖。
挨着墙角处放置着两排长桌,漆成黑色的长桌上摆放着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器具,小到黄豆大小的珠夹,大到如人手臂粗细的玉柱,还有红红的蜡烛,看得人口干舌燥的。
正对着门的方向更惊人,铁链、铁架、皮鞭,一应俱全,看那铁链上还未干透的红白之物,想来这铁链才刚刚被人用过不久。
‘唔~’低低的吟哦声幽幽响起,墙角处一堆破碎的衣服底下颤动着爬起了一道伤痕累累的身影,墨一样的发凌乱的散在身后,道道血痕交错在玉白的肌肤之间,看着那还溢着血丝的伤口,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人有多痛。
抿着苍白无一丝血色,却好看的让人流连不已的嘴唇,水月寒狭长的眼帘轻颤着眯了好一会才缓缓睁开,幽暗的眼眸闪过一道光,波澜不惊的脸庞不喜不怒,又是半晌,一抹自嘲悄然染上了这张即使狼狈至此却仍让人惊叹的俊美玉颜。
水月国的国主水月寒,本就是大陆上出了名的美男子,只是如今……
“竟然还没死掉呢。”轻轻摇头,今个那孽子的手段比前些日子还要粗暴,他都几乎以为自己真的死定了,可惜啊。
为什么要在最后关头收手?不忍心?呵~
冷嗤一声,若那孽子有半分不忍,自己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了,大概,就是还没玩够吧?
颓然失了力气,水月寒任疼痛的身体软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一动一静之间,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毫不意外的又涌出了股股热血,血腥的色彩像点点红梅,悄然绽放在两条修长的yù_tuǐ之间。
还要多久自己才能够死去?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境地他真的受够了,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让亲生的儿子……这么对他!
如果这么对他的只是莫漓澈倒也罢了,毕竟自己也算愧对他几分,可莫漓淳为什么也如此待他?他是他们的父皇,这群孽障竟然……
还不如夺了他的皇位之后直接杀掉他,那样他也不会如此时这般憎恨他们了。
‘稀稀簌簌~’静悄悄的房间里响起了古怪的声音。
动也不动的躺着,水月寒半点查看的兴趣都没有,不管是什么,能来这里的都不是他的朋友,而自从他被关到这里之后,只见过四个人,两个是专门来折磨他的孽子,另两个是被割了舌头的哑奴。
孽子们怕他死的太早,精挑细选出来的哑奴可是文武双全的人才,医理药术怕是连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比不上吧?
“嘿嘿嘿嘿……我就说这里有美人,好香的味道啊。”
阴冷的风吹过,浓重的腥味让水月寒的身体下意识一僵,缓缓扭头,眼帘先是顿住,继而猛的眯成了一条线。
妖?这是蛇妖?还是蟒妖?
只见在水月寒身边不远处正盘着一条粗十几米高目测绝对超过百米的蟒蛇,银白色的蛇身在烛火之下泛着慑人的幽光,最让人惊悚的是它的头,那是颗人的脑袋,五官英挺只奈何阴气太重,长约丈尺的雪色华发,长在人的头上是飘逸迷人,长在它的身上就是诡异的心惊了。
“嘿嘿嘿嘿……美人不要怕,我是来拯救你的,嘿嘿嘿嘿……”舌头舔了舔暗色的嘴唇,蛇妖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水月寒半掩在衣服之下的双腿,越看眼眸中的欲念越浓。
蛇本就天性喜淫,眼前这条活了上千年的蛇妖又是个惜花爱色的性子,只要是美人向来男女不忌,也不管人家高不高兴愿不愿意,看中了就抢过来玩弄,而被它玩过的,哪里还能活得下来?正是因为此,它才修行了一千多年也没能得道飞升,没办法,业障太多。
身体紧绷起来,水月寒再无知也知道眼前这条正色眯眯看着他的妖怪没安好心,不由得怒满心头,想自己堂堂一国之君,难道被亲生儿子压了之后还要被一条怪物强x吗?
见水月寒俊美的脸庞一片冷然,蛇妖高兴的晃了晃庞大的身体。
它喜欢看着猎物紧张的样子,特别是绝望的表情,越美的人绝望起来越迷人,而眼前这个美人不止俊美绝伦,更多了几分别样的味道,嘿嘿嘿嘿,它喜欢。
想着,滑动着身体探了过来,硕大的头移动时带起了飘飞的白发,映着那双竖瞳银眸,恐怖而阴森。
狠狠抿着唇,想躲,奈何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水月寒只得屏着气冷视在他身上闻来嗅去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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