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猜想不断,与将终于稍动,向我靠近。我全身立即一僵。
“你昨晚和秘书共住一室?”他在差点碰上我的地方停下,不再往前。话里的口气,与其说是嫉妒,不如说是取笑。
“是又如何?”怒火顿起,我狠狠反击:“荣与将,不要以为一定有人对你死心塌地。”
显然,反击并不成功。与将脸上波澜不惊,挑衅我的目光也没有丝毫减退迹象。梯门又关上。电梯向下而行。我俩用眼神较量片刻,沉默地对峙。
与将熟悉的味道飘到鼻尖,我忽然想起一事。“荣与将,你昨晚偷偷潜入我房间?”当时房中若有若无的,就是他熟悉的气息。赫然惊觉,难道自己一直还在他掌握之中,不过笼子变大了而已。
如果他点头,我必定高声尖叫起来。仿佛为了测试我的耐性般,与将冷冷看我多时,并不开口。我顿觉窝囊,被人困在电梯里任看,还无反击之力。目光中不屈之意渐升。
这时,又是“叮”一声,告诉我们电梯已经到了一楼。梯门打开,一脸担忧的洪冰和与将的保镖还等在门外。原以为与将还要按顶楼键,在电梯里把我作弄个彻底,没想到他居然转身走了出去。
离开前,在电梯狭小的空间里扔下一句冷冰冰的回答:“生生,你以为我会对你死心塌地?”无尽的讥讽嘲笑,蕴涵其中。
我呆立在电梯角落,不能动弹。听他一言,几乎当场吐出一口鲜血来。
与将众人意气风发地离开,洪冰才小心翼翼入了电梯,将魂不守舍的我拉了出来。“老板?你可好?”
我缓缓回神,把视线转到洪冰处:“我没事。”
“那就是荣氏总裁?第一次见真人,比报纸上的更有男人味。”洪冰看出我几许惊惶,识趣地不问缘由:“合约签订会快到时间,我们还是快点去吧。”
我点点头,与洪冰一起走出大门。
与费若琳的合约,其实已经谈妥,签约不过是最后的仪式。幸亏如此,所以即使我心不在焉,状态失常,还是顺利地把合约签好了。
签订后,自然是众人兴致高昂的庆功会。身为黄氏总裁,实在无法推辞,只好强笑着在酒会上站了将近半个小时。
很快,开始有点头昏眼花。我对合作伙伴道歉,说我坐飞机太过疲劳,而且睡眠不足,终于从酒会上逃也似的跑回到酒店。温哥华此行,一定灾祸连连,还是早点回法国为妙。我在电梯里已经有了这个打算。有荣与将的地方,注定不是净土。
我出了电梯,匆匆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心里着实害怕遇上与将。我对他的惧怕,恐怕一生都无法消除。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我仔细关紧房门,转身。顿时愕住,再次动弹不得。房间里的不速之客,正站在我身前。他手上拿着我的睡衣,冷冷看着我。如果我转身时眼角所看到的是真实情况的话,他刚刚正把我的睡衣放在脸侧,闭着眼睛,轻轻摩挲。心悸……
“不是参加庆功会吗?这么早回来。”自然的语气,毫无困窘羞愧。
我大叫起来:“荣与将!你这个变态!将我睡衣放下。”每次一见此人,全身力气就象被骤然全部抽走一样。
与将一脸坦然:“哦?那是你的睡衣?”在我愤怒的目光下,他将我的睡衣随便一扔,笑道:“我还以为是你那个宝贝秘书的。”
“不管是谁的,你这样的行为都和变态无异。”我咬牙切齿:“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与将阴森的目光禁锢着我,让我冒冷汗,他跨前一步,我立即向后连退几步。“生生,不要把别人扯下水。”与将慢慢靠近,象猎人微笑着靠近他的猎物:“那个被拉下水的人,会很惨的。”
看着他不明含义的微笑,我心惊胆战。“与将,擅入他人房间,窥探私人物品,是犯法的。”
“无非是酒店的员工给错钥匙,而我……刚好走错隔壁的房间。这不算大罪吧?”
又是狡猾的借口!他仿佛天生就有这样的伎俩天赋。我恨恨瞪他,支撑自己正随时间逝去而不断减退的斗志。与将任我盯着他,吃定我不会有任何动作似的闭上眼睛,深深呼吸数下,仿佛在用力闻空气的的味道。又在搞什么?我寒毛竖立。难道他在房中放了什么mí_yào,要对我……
“你身上没有味道。”
“什么?”
与他今天早上冷冷的微笑不同,与将忽然翘起唇角,露出一贯温柔的微笑:“生生,你的身上,没有那个女人的味道。”
蓦然如骤雷袭顶。五脏六腑都穿了,破了。何来半点战斗意志?我深吸一口气,却无法鼓动自己丝毫。唇上一热,与将已经侵略进来。撩动我翻腾不休的心潮,这人却浅尝后退开。立即,感觉一片空虚。我失望得几乎要落下泪来。与将后退几步,与我保持距离,温柔地看着我的脸。此刻,我还浸在他的温柔中醒不过来,怔怔对着他望。
“生生,是你先来扰乱我的。礼尚往来,不算过分吧?”与将一句话后,悠然自得,走向房门。
我痴痴看他从容走出房间。直到房门关上,我还如在梦中。礼尚往来?不过如此。与将,这么千里而来,处处机关,难道就为我一个电话搅了你的“一池春水”?或你也和我一样,中毒太深……
我长叹,抓起电话,拨通酒店总台。“我是1709号房的客人,请帮我订两张最快到法国里昂的机票。另外,请问一下,1709房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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