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有些好笑的意味,许枫却是没有半点笑意,心头也不免伤感,私自放他们离开,许天启已经会震怒,如此一来作为帮凶的无剑怕是也会受到极为严重的惩罚,还有可能会丧命,让无剑做出这个选择着实为难了他,口微张,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无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徐徐说道,“你们快离开吧!”话音刚落,也不听许枫的答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面无表情的看着无剑渐渐消失不见的身影,那种无力的厌烦感再次涌上心头,看向身旁的洛言飘,心中烦闷的感觉稍散,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温润如同春风,黯然开口,“言飘,我们走吧,从此以后,我们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紧握住许枫牵住她的手,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时而坚强,时而脆弱的男子,只能紧紧握着手中的温暖,传递自己的决心和无声的支持。
看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隐藏在阴暗转角处的无剑定定的站着,漠然的看着这一切,半晌后抬头看着天,时间虽然还没有到晚上,但是站在阴影里,抬眼看去黑茫茫的一片,似乎是个无底洞一般,什么也看不清,耳边只有风声,风很大,咆哮般地刮过耳边,头发被风吹起,半边的侧脸因为做了某个决定而显得生硬起来,眼神因为下定了某种决定而显得高深莫测,坚忍不拔,他也不知道他为何有了这种冲动,心中如此迫切的想要让这个渴望平淡渴望自由的少年离开,即使知道这种冲动几乎会要了他的命,但是他……不后悔,定定的站了许久,也看了许久,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离开。
宴会本来带着浓浓的喜庆,而且华丽、奢靡以及热闹,但是此刻的宴会隆重在一片阴沉隆重紧张的气氛之下,许天启目光如利剑,嘴角却扯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口气却是极端的温柔,看向殿下的侍卫,柔声开口,“枫儿呢?”话刚出口,凛冽的目光已经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被扫过的人都不禁身体一僵,内心一股冷气从心底冲到头部,心中暗暗祈祷那个三少爷快点找到,毕竟在这样的目光之下,他们无法不害怕,因为他的目光就像在看……死人。
被直接问道的侍卫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身上冷汗淋漓,心头满是凉意,在这样的压力之下,几乎就快要窒息而死,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听到许天启如此温柔的问话,却诡异的仿佛能沁入人心底似的,战栗不已,涩然而又绝望的开口,“回主上,已经找遍了整个邪月教,但是依旧没有找到三少爷的身影,不仅如此,而且……”说到后来,感觉到身上那阴森森的目光,接下去的话语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只觉得今日命不久矣。
“而且什么?”许天启淡淡一笑,声音中说不出的温和,而且慵懒,但是就在这闲散的话语之中,却隐含诡异,似乎这句话背后是与声音不符的阴森冷酷和杀机。
那个侍卫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停止了,呼吸都似乎成了很重的负担,仓皇的低下头,紧张的开口回答,“而且,三少爷已经三夫人都消失不见了,怕是……已经离开了。”话音刚落,就感觉胸中一片痛楚,口中不由吐出一口血,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苍白,整个人一下子瘫倒在地,整个人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时间一点点流逝了,殿内幽沉,整个宴会寂静的诡异而又可怕,每个人的心情都随着这个无声的宴会而变得越来越紧绷,精神也越来越紧张,突然许天启低沉的笑声充满了殿堂,目光却一眨不眨的看着抱着孩子一声不吭显得极为紧张的凌婉儿,眼里满是平静和嘲讽以及眼眸深处无尽的疯狂和暴怒,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清雅而又可怕,“你的意思是枫儿离开了我?离开了邪月教?”
在场的每个人都感觉许天启说的这话着实奇怪暧昧,但是想到两人是父子关系也就释然了,那个侍卫听到这样温和的话语,却只觉得汗毛直竖,阴冷的寒意直渗心底,唯唯诺诺的回答,“属下,属下不知道。”
许天启冷眼相看,再次开口,语气里却早已不见了任何温柔,只有无尽阴森的嘲讽,“不知道?找不到枫儿就是办事不利,留你又有何用。”说完身形一晃,等到再次回到座位上之时,就见那个侍卫已经气绝身亡。
许天启慵懒的坐在座位上,面上万分平静,心里却是怒意翻腾,只有无尽的疯狂和迷乱,怎么也没有想到许枫尽然会逃离自己的身边,不自觉的提起麻木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感到胸口细微的疼痛,嘴角扯出犹如鬼魅般邪恶的笑容,冷冷的看了一眼凌婉儿,身形一晃,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许天启就已经消失在大殿内,劫后余生,众人不由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只有两个人心中所想与他人不同,许言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角度里淡淡一笑,满是优雅,眼中却是满满的冷意,而另一个人就是凌婉儿,手紧握成拳,直到长长的指甲刺痛了自己,痛楚传来,凌婉儿才渐渐摆脱恐慌和慌张的情绪,咬了咬唇,想到刚刚许天启犹如毒蛇一般森冷的可怕目光,只感觉心头满是迷茫和害怕,低头看了看娑沨,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里面满是悲伤和无奈。
许天启离开之后心里愈发烦乱,一路又杀了几个丫鬟守卫,径直往许枫所在的院落飞去,待看到许枫院落的影子,嘴角扯出一个诡异莫名的笑容,满是嘲讽和好笑,似乎有什么很开心的事情一样,心里却是掩不住的怒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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