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别晒坏了。”封寒壁把冷掉的包子往黎苦面前一丢,黎苦手忙脚乱的接住,“这个你吃了吧。”封寒壁冷声道,然后拉着钟若水进屋。钟若水转头看着黎苦贼笑,无声对他道:活该!黎苦拿着包子苦笑,呵、呵呵,原来他们都听明白了自己那句不好说背后隐藏的意思啊……黎苦看着他们相携进屋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原来是他看小了钟若水,那个小小的人儿,拥有一颗善良而坚强的心,他们,都比不过他……
用过早饭,封寒壁把钟若水带到了议事的密室里。桃如李早就在那里等候多时了,看到钟若水明显吃了一惊。向黎苦投去询问的眼神,黎苦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小桃儿~”钟若水甩开封寒壁的手亲热的迎上去,握着他的手可劲儿的摇,“我们一直住在同一屋檐下那么久居然现在才见到面,实在是太悲剧了!小脚趾还好吗?不会把我私藏的卤肉干都偷吃光了吧!我给他买了桐州的特产,他一定喜欢!我还给你买了一个很厉害的小木盒,那是在古玩店淘的,店主说这个木盒可以防腐保鲜,是那什么什么木做的,哎呀反正我记不清了,总之就是很厉害!你那些贵重的药材都可以搁里头,放上一百年都没问题!回头我给你送去。”
桃如李微笑着回握他的手,心里涌出一阵暖意。钟若水还是从前那个爱笑爱闹、精气神十足的钟若水,大眼闪着欢喜的光芒。桃如李知道昨晚的事情他不可能忘记只是,他习惯了不让别人为他担心,习惯了把自己最阳光最坚强的一面展现给他们。其实这点他和封寒壁都很像,习惯了把伤痛和黑暗留给自己,然后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独自舔舐伤口。
“是吗?”桃如李笑眯眯的说,“只要是你送的就算是一颗小石头我也很喜欢。不过,应该很贵吧?你不是……”目光转向封寒壁,其意思不言自明。早在封寒壁剥削他的那天开始,钟若水几乎每天都扯着嗓子在他和商角徵面前声泪俱下的控诉封寒壁扒皮的行为,自然知道钟若水没有半分多余的银两给他买如此贵重的东西。
“咳咳,”钟若水心虚的摸摸鼻子,避开封寒壁投过来那似笑非笑的眼光,“就是和封大老板借的,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嘛!这辈子还不完大不了下辈子继续给他当白工!”(喂喂,小白水,你就这样把自己的下辈子卖给封寒壁了啊……)钟若水自从被剥削了所有工资后,就改道和封寒壁借钱了……至今为止已欠封大债主白银一十五两又三钱四分。加上之前一分都没有还过的一百一十一两两银子,加上以后绝对会借的未知数银子,钟若水是注定把下辈子都赔给封寒壁了……
封寒壁背过身,嘴角扬起一个不可察觉的弧度,下辈子啊!钟若水也对黎苦控诉过封寒壁不人道的行为,所以此刻听到钟若水的话就很不厚道的笑出声,这家伙真是个白痴!
“咳咳,好了,我们还是快点进入正题吧!”桃如李为了掩饰自己的笑意,右手握拳放在唇边清咳一声,正经道。
“那,若儿你先说吧,为什么会知道那个韩慕就是封寒慕。”封寒壁先问钟若水,他了解封寒慕的性格,他不可能大意到暴露自己的身份,而现在的钟若水不是淳于琉更不可能见过离京多年的封寒慕。
“这个啊,就是有一天晚上我忽然吐血晕倒了,他们以为我一直昏迷就在我的床边争执了很久,说了太子哥哥、屼国公主的后人什么的,我又一直觉得韩慕很面熟,他和凤贵妃很相像,听了这些话之后我就猜到了,他的真正身份不是什么商人而是你的弟弟萍王封寒慕。也是因为那样我才知道自己中了蛊毒。”钟若水说的云淡风轻,一脸的满不在乎。封寒壁听到原来钟若水毒发的时间更早时心里微微一痛,桃如李叹了口气,问道:“那,他们有说到解药的事情吗?”
“无解,封寒慕说这个是什么危险且逆天而行的东西,就连他的母妃都可能解不了。”钟若水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就好像中毒的不是他一样。
“喂喂,我说,不如把这样沉重的话题先放到一边,让水水把更重要的信息说完吧?”黎苦受不了钟若水把要他命的事情看的如此淡然,这样的他,有一种让人心痛的感觉。他很不喜欢。
“嗯嗯也是。那个谁,就是那个谁吧,他和我说了以前怎么认识淳……我的,”钟若水一脸吃了米田共的样子,“然后他和萍王的关系又不一般,怎么看也不像个普通商人的样子,加上他的随从有时会不小心喊他大人的样子来看,他大概是琅轩的某个大官,为什么说他是大官而不是小官呢,因为他连琅轩太子的婚礼都能出席且轻易就能和太子妃闲聊来看,他的官位挺大。”
“他还把这些都告诉你?”黎苦惊讶,看来那个曲阳羽对淳于琉不是一般的迷恋啊!封寒壁对他解释过淳于琉为什么要改名换姓--因为他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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