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滚滚,陈姚尺就因为胡涵杉那么一句话,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他说什么?胡涵杉说想吻自己,真的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期待,讨厌,期待个毛线。按耐着自己热血沸腾的心,陈姚尺低着头,开始做鸵鸟了。
“你真像一只猫儿。”胡涵杉慢慢的挑起陈姚尺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
陈姚尺第一次发现胡涵杉的手指是那么的修长,有力。
胡涵杉无奈的看着再次发呆的陈姚尺,慢慢的拉近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说:“猫儿,我可以吻你吗?”
陈姚尺直直的看着笑的如此邪魅的胡涵杉,这个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笑的胡涵杉耶,于是像受到蛊惑一样的点了点头。之后就感觉到有一个冰凉的软软的东西靠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这个就是接吻的感觉么,陈姚尺醉心的想。
啪一下,陈姚尺赶紧推开胡涵杉,他在做什么,做什么,居然和老师接吻了!!怎么会这样!!
“我,我,有事先走了。”陈姚尺再次落荒而逃。
胡涵杉看着跑出去的陈姚尺,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嘴角裂的更大,是时候要开始收网了。
胡涵杉心情很好的打了个电话:“喂,云,乔老的病情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是一个稳重的声音:“乔老病情已经稳定,半个月多下来,再也没有产生什么排斥的现象。”
“恩,清呢?”胡涵杉问
“呵呵呵,还在做实验,自从乔老的手术成功后,清那小子对你的崇拜又升高了一个境界。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不出来,不过他现在正在苦恼着没有活体给他实验。”古泽云笑着说。
胡涵杉就知道,古泽清是个医学狂人,喜欢各种解剖和与人类本能反应有关的东西。上次手术的时候,看到古泽清那模样,就知道那小子又要开始破坏了。
“我等下要回去看看乔老,你帮我安排下,把天赐支开。”
“其实涵杉,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天赐喜欢你很久了,你……”古泽云知道自己问多了。
“我有喜欢的人了,烦!”胡涵杉冷冷的吐出最后一个字。
“是。”
而一路飙车的陈姚尺,还沉浸在刚刚那种诡异的气氛之中,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明明就是要拒绝才对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刚刚会有这样的反应!!!
当陈姚尺的自行车骑过学校一个比较僻静的湖边时,树边站出了一个人影,只见人影拿起手中的电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点点头就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悄然发芽?
悄然发芽
陈姚尺要死要活的飙车会宿舍,一进门准备大喘气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惊人的画面。
郝狩寿趴在梁思文的身上,梁思文居然没有推开他,而且还一只手扶住郝狩寿的腰,陈姚尺发觉,他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郝狩寿看到陈姚尺以后,赶紧从梁思文身上站起来,跳到三尺以外的地方,红着脸低着头。梁思文倒是觉得没什么大碍,和平常一样的和陈姚尺打招呼:“猫,你回来了。怎么这么喘?”
陈姚尺看梁思文没什么特别反应,于是顺了顺气,应了一声:“恩,你们在自习?”
“对啊,刚刚受受同学不小心滑倒了,所以我扶他一下。”梁思文解释道。
“哦,很有同学爱。”陈姚尺不知道说什么。
“恩。”
郝狩寿,冲着梁思文小声的说了句先走了,就跑出宿舍了。
陈姚尺看郝狩寿一脸红彤彤的跑出去,笑着说:“军师,不错啊,这么快就搞定那二货了。”
“……”梁思文一语不发的看着自己的方程式。
陈姚尺顿时心情大好,走过去拍了拍梁思文说:“军师,你不要害羞嘛,来说给哥们听听,你到底喜不喜欢那个郝狩寿?”
梁思文被陈姚尺那一大掌拍下来,背趴下去了一半说:“小猫,你就不能轻点,内伤都出来了,真不知道以后那个女人敢和你一起。”
陈姚尺嘟着嘴说:“你管我,先管好自己吧,你和二货到底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纯纯的同学情。”梁思文笑着对陈姚尺说,如果眼神不那么闪烁的话。
“我呸,纯个屁,你还纯纯的同学情,纯到你搂着他,他靠着你??”
“小猫,你真是误会了,刚刚他是要滑到了,所以我才会扶他的。”梁思文真诚的看着陈姚尺。
“得了,得了,你吹吧。”
这个时候,宿舍两外两个人也回来了。
“吹啥?”董状问。
陈姚尺一看人来齐了,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们两个说:“我刚刚看到好看的东西了。”
梁思文扶额看着宿舍,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哎呀,是这样的,我今天从那个胡汉三那里回来,就看到军师和郝狩寿抱在一起了。”陈姚尺兴奋的说着。
经过这半个月下来,大家得出了个结论:陈姚尺因为痛恨胡涵杉,只有高兴的时候会叫胡汉三,其他时候都会叫那个王八蛋或是那个死汉奸。由此可以推出陈姚尺今天心情不错。
“唉呀,猫哥,抱在一起算什么,你都不知道我们干嘛会每天都乖乖的出去。”董状坐在位置上抱怨道。
陈姚尺不明白的看着他们说:“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王明义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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