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说起我爹~呵呵你不说我还忘了,我爹假死脱身带着我娘出去游山玩水~害的我非要在这里‘守孝’三年~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啊,老徐~”一声老徐叫的亲切,许青芷笑的眼睛都弯了,扇子也摇的欢快无比~
老徐一见他这样吓得转身就跑,那腿脚绝不逊于任何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老奴还有去办重要的事,老奴就不陪少爷喝茶看戏了~”
“那给井然做的衣服~”
“马上就送到~马上就送到~您都说了很多遍了~就凭您这关心劲,底下人也不敢怠慢不是~”
“徐偐,我真该拔了你的舌头~”
终于安静了~许青芷慢慢的拿扇子敲打自己的掌心~慢慢的饮了一口杯中的茶,眯了眼睛,弯了嘴角。
“蜀茶倩个云僧碾,自拾枯松三四枝~只是,这回的三四根枯枝能点多大的火呢~”
遇刺
花井然跑出了许府,来到街上还觉得自己的脸滚烫烫的,使劲的摇摇头,深深吸气~要振作!!!
不许想些不该想的~可是到底什么是不该想的~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家药铺门口,诧异的抬头看看硕大的牌子又看到四周都是高高挂起的什么什么堂的字样,终于想起来,这里是安平城,药铺林立是正常的!
抬腿进了药铺,可是一进门,就发觉不大对劲~为什么,这些人都在看他~
不自然的摸摸自己的脸,出来时照过镜子应该没问题啊~怎么这些人都呆呆的看着自己,还都表情呆滞~
“我~买药~”小心翼翼的问,井然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这是铺里的掌柜连忙上前招待“呦,小公子长的真是钟灵鼎秀,貌比潘安啊,您头回来吧,不知需要点什么~本店各类药材品种齐全,货真价实~包您满意~”
井然心里恻然,终于碰到一个正常的了“那个,我要伤药,内服的外敷的,还有退烧的药!”
这话一出不要紧,满屋子的人面目表情瞬间由呆滞转为古怪了~就连掌柜也有些古怪了!
掌柜话题一转重新拉起家常“这个这个~小公子面生的很,不知家住何处啊?”
“哦!我不是安平人,现在暂时住在阿栩家,就是出门右转过两条街的那户朱红大门!”
井然正在腹诽老掌柜太啰嗦,忽然被掌柜一把抓住“你说的是~清泉公子许青芷的家?”
清泉公子?果然符合阿栩的气度!“是啊老伯,怎么了?”这家掌柜有些怪,哆哆嗦嗦的该不会是有病?
“啊啊啊,公子好福气啊~想那清泉公子家财万贯相貌出众品格高雅才高八斗自然是骄傲得很,这么多年来多少人想与他结交都被他挡在门外,几年以来,能进那园子大门的用一个手就数的过来~更别说住在那里!”说完那掌柜更加仔细的上下打量井然“啧啧,难怪难怪,看公子这气度~果然不是凡人~”
阿栩有那么不好相处吗?井然被他说得有些不快“掌柜你还卖药吗?不卖我去别家了!”
掌柜也觉得自己跑题了,干笑几下,瞬间进入状态,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呃小公子,这伤药是给谁用的?”
井然想起许青芷的话“给阿栩!”
“这么多伤药,是要上在那个部位的啊?还发烧~该不会是感染了~”
“这有区别吗?是腿上吧~哎反正就那附近。”阿栩说得那么模糊,他怎么知道的具体,更何况他现在连谁是秋娘都不清楚~
掌柜瞪大了眼睛,偷偷瞄了井然两眼,干咳几声“听说贵府最近闭门谢客~”
“是啊,恩~阿栩最近不舒服!”
“听说是不方便行走~”
“啊~是的!”
“你和许公子关系那么好~夜里该不会都是您在照顾着吧!你们~同床共枕?”
“是啊,怎么了?”井然抑郁,这个掌柜怎么跟老妈子似的!
掌柜狠狠地喝了一大口茶水,抖着手努力端起笑容“哦没什么,那,那他发烧严不严重?事后,那个~那个~有没有清理?”
井然开始有点一头雾水,想了半天才道“应该严重吧,昨晚烧了一夜,至于清没清理,我不清楚啊,我睡着了~”连老徐什么时候开始发烧他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清没清理的事,再说,什么叫清没清理啊~清理什么?
掌柜摇头,神神秘秘的塞给他一盒药膏和些许汤药,“小公子要懂得照顾人家,这种事情,不能只图自己一时欢快,事后要体贴~”
“啊?什么~”
“唉,和你说你还不懂~这许公子也真是,外面多少人追捧都不干,怎么会明珠暗投看上这么年轻的娃儿,还是在下~啧啧真是可惜了~”
走出了莫名其妙的药铺,花井然依旧还是一头雾水~还是想不明白这些人都怎么了~
掂掂手里药,摸摸荷包里的银子,花井然忽然笑了起来,先前自己没有钱,现在家里送来了,总要给阿栩买些礼物~天快冷了,他又爱着凉,不如就去看看狐裘,听皇嫂说,皇兄赐给他的狐裘都是银狐腋下的绒毛制成,珍贵得很,如果这里没有好的,那么就让内务府赶制一个!在入冬以后就可以穿了!
给自己买了一根冰糖葫芦,边吃着边慢慢的走在街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毛皮制衣店,一进门,店主笑脸盈盈的迎上来,“小公子要看什么~”
“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银狐裘给我拿上来。”
那店主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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