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韶音自己吃了一个包子把剩下的三个都给了苏岩,还体贴地给他倒了杯热水才走出了病房。
叶大夫,恭喜您已经点亮借花献佛技能!
橙然纠结了半天还是准备问一下,自己不可能就这么一穷二白的被扔进医院吧,总得有点什么才对!譬如金手指!
“那个……江大夫啊?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咳,就是我住院的时候有没有带什么东西。”
江羽棠仔细想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机给叶韶音打了个电话,“叶老二,小然住院的时候有没有带什么东西?”
电话里传来叶韶音戏谑的声音,“小然?谁啊?”
“少扯,快点说,大哥昨天还问我你有没有女……”
“行行行,算你狠,在他床下面那个储物木箱子里,诶?不是,我说你是什么意思啊?把人当小堇了?两人是挺像的,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他不是小堇,你别随便招惹他,好好的孩子别到时候让你给坑了,好歹也是我的病人。”
“行了,你怎么这么啰嗦呢,我有分寸。”
江羽棠挂了电话就从橙然床底下拉出来一个木头箱子,里面还有一个盒子,这应该就是他的东西了。
橙然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盒子,然后还是个盒子,再打开还是盒子,盒子盒子盒子……
就这么有限循环了两分钟橙然终于从奔溃的边缘爬了回来,江羽棠都被逗笑了,现场版俄罗斯套箱拆解!
然而盒子里并没有什么金手指,只有一张银|行卡,至于数额还是个未解之谜。
那么问题来了,密码呢?
江羽棠拿起卡来看了看,先是楞了三秒然后好笑地揉了揉橙然的头发,“你这是把密码贴在卡后面造福小偷呢?”
橙然松了口气,给了江羽棠一个不懂就要少说话的眼神,抱着卡沾沾自喜了半天。
“明天你就能出院了,要和我一起住吗?”江羽棠帮他把床上的一堆盒子收拾好,笑着问道。
“当然……”橙然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两个字后蔫了,因为据目前情况来看,自己除了那张卡一无所有,难道出院后要像电视里演的睡公园长椅?睡地铁站?或者垃圾堆?
自己都被自己惊出一身鸡皮疙瘩,还是算了吧,他暂时还没有点亮和乞丐抢地盘什么的特殊技能。
哎!只能暂时忍辱负重了,没关系,待从头收拾旧山河!
橙然努力扬起嘴角,讨好道:“当然要了,你做的饭那么好吃,人又这么温柔,当然要去了。”
江羽棠干咳一声摸了摸鼻子,“饭不是我做的。”
“……”
嘿!合着好不容易拍个马屁还拍别人屁股上了,这叫什么事啊!
“那明天等我来接你吧,家里就我和张阿姨,你也不用觉得拘束。”
橙然笑嘻嘻地朝着他点点头,完全没有意识到羊入虎口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在医院最后一晚橙然失眠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以后靠什么吃饭呢?不能一直吃白食吧?
举起手看了看,脑袋里突然咔嚓点亮一盏灯,会弹钢琴算不算技能?
多亏了青伊啊!不然自己得饿死了。在灵境的时候七个人闲得慌每天都得找点乐子,于是青伊就和橙然凑到了一起捣鼓乐器,其实其他五个人都挺纳闷儿这两人能凑到一起。
因为青伊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像是从古典的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人,带着一种不识凡尘的感觉,而橙然明显是那种适合抱着篮球在阳光下挥洒汗水的类型。可是出乎意料的两人天天腻在一起,一个古筝一个钢琴,愣是有几分伯牙子期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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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新窝
想通以后橙然就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总感觉脸上热乎乎的,湿哒哒的,痒痒的。
“八戒!妈妈都说了不许随便舔别人!”吉吉站在门口端着热水盆就看到自己养得狗在橙然脸上舔得那是相当忘我!
橙然让一声八戒惊了个大马趴,正梦里梦到自己奔向一台大钢琴呢,半路杀出个猪八戒?
糊里糊涂地伸手乱抓了一把,卧槽!这八戒毛还有毛!
吉吉手忙脚乱的放下盆过来抓橙然身上的八戒,没想到这小狗今天竟然不听他的话,开始在橙然床上撒起花儿来,然后又在他身上跑来跑去。
橙然深深叹了口气万般无奈地睁开了眼睛,妈蛋,再不醒来老二都让踩扁了!还有没有人权了啊!
江羽棠进来的时候正遇上橙然和八戒大眼儿瞪小眼儿呢,看他一脸凶神恶煞和狗较劲儿的表情江羽棠就乐了,怎么会有这么有意思的人呢?
“羽棠哥哥~你来啦?”
“江大夫你来啦~我超想你的!”
橙然看着苏岩和那位八戒的主人jī_jī异口同声地说着糊人一脸鸡皮疙瘩的话,坐在床上的他不禁抖了三抖!
“嗯,我来帮小然办出院的。”江羽棠温文尔雅地和两人说着话走到橙然身边,却看到橙然不停的哆嗦,“很冷吗?”
冷你大爷!橙然真想说一句我是被你们恶心的。
如果要给橙然贴标签一定只有一个字,直!其实他人是弯的,不过性子特别直,所以最是受不了这些弯弯绕绕、恶心巴拉的东西。
橙然搓了搓手臂清清嗓子,“我没有要带的东西,可以直接走了。”说着拿了自己唯一那点家当从床上站了起来。
然后……他悲剧的发现,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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