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嗤笑,“你有名声?”
两个人斗嘴的功夫另一边需要先行的三个人已经准备完毕,扮作柳龙骧的绯夜一身书生打扮,趁着秀气的小脸倒也有几分美人架势,虽然距离本尊有那么些个差距,可糊弄一下远离皇城的外人应该也没什么问题,而且绯夜身边跟着的是货真价实的柳家书童元宝,有什么事元宝自然会应付很难会被拆穿。
玄夜翻身上马招呼白夜即刻启程,白夜应了一声又和季沧海等人道了别便跟着玄夜走了。
目送玄夜四人走远,余下的人才去马车上换衣服。他们这次伪装成商人,因为季沧海怎么瞧也不像个纨绔子弟的模样,便让叶悔之扮成被家里打发出来历练的富家子,而一本正经的季沧海是叶大公子的随行护卫,柳龙骧则是会算些账目的先生,另外四辆马车的车夫也俱是龙骧卫里的高手伪装,他们一行完全不像慧王爷以为的那般冒险,只不过不能对外人说罢了。
三个大男人挤在一辆马车里换衣服,虽然马车够大却还是显得碍手碍脚,叶悔之挤在角落里一边同十分难系的盘扣做斗争一边问柳龙骧,“状元爷,你看我改叫什么名字好?要那种一听就家财万贯人傻钱多的。”
对于掩护的身份柳龙骧倒是早就盘算好了,虽然不乐意却还是借了督敬司的便利,督敬司有一处暗桩是京城的酒楼叫做迎来居,迎来居表面上的东家是个姓邓的老爷子,叶悔之这次便是扮作他的独生子,叫做邓福来,因确有其人,就算到时候有人起疑去皇城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十分的稳妥。叶悔之虽然对邓福来这个名字深深的怨念,但一听说季沧海叫陈三便释然了,果然有些事一对比也就不叫事了。柳龙骧给自己起的名字叫做柳凭轩,平时直接称呼他为柳先生,叶悔之还未来得及抗议,居然是一直默不作声的季沧海先起了质疑,“为什么你的名字那么好听?”
柳龙骧整整衣衫,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因为我是读书人,他是暴发户,你是粗人。”说完也不理会余下的二人,直接跳下马车换到另一辆车上找郁弘去了,柳先生嫌他们太聒噪影响他读书,不愿意一堆儿呆着。
比不得玄夜一行快马加鞭,叶悔之这边暗里加急表面悠哉,紧赶慢赶也差不多走了小半个月才到沙洲地界,沙洲地处偏南气候温和,一路行来马车外的风景已带了些许春意,每天困在马车里百无聊赖的邓福来邓少爷早已经没了看景色的兴致,握着块糕一脸的生不如死,如果不是季沧海不许,他恨不得立即跳出车窗直接用轻功飞走,这在车上一天天耗着的日子实在磨人。季沧海本在闭目养神,感觉到吹入马车的风有些湿气,睁眼看了看脸色阴沉的叶悔之,又看了下比叶悔之脸色还阴沉的天色,说了句十分让人崩溃的话,“看样子要下暴雨,今晚很难赶到沙州城了,不知道有没有地方可以避一夜。”
叶悔之对能一路好吃好喝还有驿站住的玄夜四个生出了深深的嫉妒。
季沧海话音落了不久郁弘便挤上了叶悔之这边的马车,瞧了眼叶悔之目光呆滞生无可恋的放空状,直接将目光转到了季沧海那边,“有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你要听哪个?”
季沧海面无表情的扫了郁弘一眼,扫的郁少当家很尴尬,就好像他对着一位德高望重满面圣光的主持和尚说来来来我给你讲个荤笑话那么尴尬,自找无趣的郁弘咳了两声直接说,“看天色估计马上就要有场大雨了,想在雨前赶到沙州城住店不太可能,而且许开说这雨大概一夜都不会停。”
叶悔之抬脚踹了踹郁弘,“有绳子么?”
郁弘不解,“干嘛?”
“求死。”
许开会看些皮毛的天象,他所料不错,马车又行了约有半柱香的时辰大雨便倾盆而下,因为荒郊野外并寻不到避雨的地方,一行人无奈只能继续赶路,可惜最快也要后半夜才能赶到沙州城外,到了也只能等第二日开了城门才能进城,如果说还有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大概就是马车的车厢不漏雨,几个人可以轮流驾车暂时避一会儿。
豆大的雨滴啪啪的砸在河面上,拍出一片片的水坑又随着湍急的河流转瞬即逝,叶悔之勒停马车用手抹了把雨水跳下车查看,地图上标记的桥已经不见踪影,只留孤零零的两个桥墩立在雨中,季沧海也过来查看,见到眼前情形不由皱了皱眉头。
叶悔之在雨中用力大喊以便季沧海能听得清,“雨太大河水太急,桥可能被冲坏了!”
季沧海只回了句绕路吧,叶悔之对于目前惨状已经懒得再说什么,认命的点了点头重新上了马车调头。地图上本来有两条路可选,这条路比较近看起来河道又不宽,所以几个人都觉得走这条比较好,谁料人算不如天算,最后还是只能绕远。
马车在哗哗的雨声中沉默向前,本来打头的叶悔之因为调头已经变成了最后一位,不知在雨中又行了多久,只觉得天好像破掉了一般,雨水无穷无尽的倾泻而下,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天色越来越阴沉,就算有内功护身,叶悔之都觉得浑身湿冷不堪,更何况其余几人了。烦躁的抹了把脸,抬头却见前面几辆马车偏离了本来在走的大路,顺着第一辆马车的方向认真辨别,有座黑蒙蒙的房子立在空旷的野地上,现在的天色和雨势若非仔细辨别很难看清。
走到房子前面才辨别出这是座破败的庙宇,虽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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