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暗自将床单攥紧的时候,这时胸前终於传来青天霸的粗喘:“年糕好宝贝,亲亲大老爷……老子想咬你的奶头,你可恩准,啊?”
玉青辞脸一红,已经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怒,索性就当没听到,咬紧牙撇开脸去不予理会。
青天霸得不到“恩准”,便厚著脸皮自顾自地说:“不让咬?那舔一下总行罢?”
说著便伸出滚烫厚实的舌头,径自湿乎乎地舔了上去,还故意打著圈用力蹂躏,直舔得玉青辞颤声低吟,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挺起胸,直把那茱萸往青天霸嘴里送,以期能得到更多的疼爱和慰藉。
明知他已被撩拨得情动,青天霸还是突然故意停下,又粗喘著问了一句:“现在、现在能咬了吗,啊?还是要摸?揉?咂?捻?亲亲大老爷……你说,要老子怎麽伺候你?”
稍微缓过气来的玉青辞,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自然是难堪地咬紧牙,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自己的身子,竟已yín_luàn到了这个地步,“你、你若再不消停,我这就……去跟宁月一起睡……”
“别别别!听亲亲大老爷的,老子不碰就是,老子看看总行吧,啊?”
这、这样一丝不挂地被他看著,岂非更加……
玉青辞顿觉身子又酥软了几分,似乎光是那道灼热的视线,都能令他的肌肤不断升温……
又听青天霸极力咽著口水说:“年糕,你下面都在流水了,连这里都生得这麽好看,到底是怎麽长的,啊?还有这奶头,这屁股,这小腰……一点都不像那些生过娃的娘们,真不晓得那俩小子是怎麽弄出来的……”
“青、青天霸!你……你就非要这般羞辱我不可吗?!”
“好宝贝,怎麽能说羞辱哪?!那个什麽什麽,对,食色性也!这可是你们读书人教的……”
玉青辞终於被他磨得忍无可忍,一把按住青天霸的头,往自己胸前的茱萸摁去,“要做……就快做,何来那麽多……废话?!“
话音刚落,就被狂风暴雨所袭卷,恍若乾柴烈火一触即发,满室只剩此起彼伏的粗喘和媚吟,和木床搁置咯吱咯吱的剧烈晃动,屋里是涓涓露滴牡丹摇,屋外是烟水桃花缓缓开……
翌日,天色阴沉,薄暮提前降临,山间淅淅沥沥地下著春雨,整个天地都成了褪色的画卷,一切都被雨水晕染得有些模糊不清。
一辆马车停在隐蔽的泥泞小路上,周身被厚布盖得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还有十几个穿蓑衣戴斗笠的大汉,正聚在拴马的大树下面躲雨,你一言我一句地插科打诨,笑呵呵的好不悠哉。
突然小路前面又急急跑来一个蓑衣大汉,踏著一路的泥水,冒著雨凑到马车的门帘外,喜滋滋地禀报道:“师爷!前面的官道上正好就有一队官兵经过,咱们连去城里诱敌的功夫都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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