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敏觉得挺了无生趣的,伸了伸懒腰,偏头看着还在绕手指的在劫道:“你先去洗澡还是我先去洗澡?”结束了刚刚那无聊的话题。
“哦?你先去洗吧!”呆呆的扬着头想了一下,师父每次都让她最后一个人去洗澡,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听师父说:男女授受不亲。
何为男女授受不亲?她也不知道,只是见来寺院来烧香的施主们,有些男女都拉扯在一起,但师父说:佛门弟子应当戒、色。
佛经之类的书,在劫看了无数本,对于那些复杂又难懂的经文,她抓破脑袋也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又不想被师父念叨,每次都不懂装懂。
就像师父说:男女授受不亲,佛家弟子应当戒、色。这些都不是很懂,只知道她是佛家弟子,是不能和施主一样,跟师兄师弟拉扯。
对于不懂世俗的在劫,师父很是无奈,当初捡到她的时候准备交给山下的村民寄养,奈何每次准备把她送下山就会出一些突发状况,一来二去在劫都在寺院呆了三年了,师父瞧着眼前这个连路都走不太利索的孩子,站在武僧的后面一板一眼的学着功夫,深深的叹了一口道:既然上天要你留在寺院,那么就随自然吧!
“喂,你要不要看看电视打发一下时间。”刘思敏放下公式缠绕的三千发丝,用手拨动着一缕青丝。
在劫眨巴着眼睛,偏着头想了一下道:“电视是什么?”还以为是其他人,原来她披着头发真好看。
刘思敏耸了耸间,把睡衣先放在浴室,然后来到客厅,按下开关,把遥控板扔给在劫道:“想看什么就自己按,我去洗澡了。”
然而刘思敏忘记眼前这个人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在劫好奇的打量着遥控板,想着刚刚刘思敏说的话,随意的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键。
“放肆,尔等公然执剑闯入皇宫是活得不耐烦了吗?”一名身穿铠甲的将军右手握着剑把,左手指着眼前一群同样穿着铠甲的士兵。
“哼……别以为本太子不知道,父皇已经驾崩,你们这是捣乱朝纲,快点让开,不然别怪本太子不客气。”铠甲士兵让出一条路来,一名身穿黄色蟒服的年轻男子拔出剑指着刚刚说话的将军。
“……”
“你们还真当朕死了吗?”黄袍加身的中年男人,浑厚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广场。
“吾皇万岁万万岁……”
在劫吓得一哆嗦,扔掉手中的遥控板,噗通的跪在电视面前:“吾皇万岁万万岁……”额头的冷汗抖大颗从脸颊滑落下来,双手伏地,额头紧紧的帖在地上。
“你们好大胆子,居然公然造反?……”
“皇上,小和尚没有造反。”在劫心都快跳出来了,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只不是按过一个按键后,原本还黑漆漆的一块镜子,就出现了这种场景。
“来人,拉出去砍了……”皇上一挥衣袖,怒气冲天的道。
余光看着慢慢靠过来的铠甲士兵,闭上眼睛吼道:“我是无辜的,不要杀我……”
刘思敏一身泡沫跑了出来,只见在劫满脸泪花的冲电视磕头,嘴角扯了扯,这都是什么鬼。刚刚听到在劫撕心裂肺的吼叫,还以为有谁杀进来了,却没有想到看到这么一幕,真是够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傻,那是电视,里面的人都是假的,没有人要杀你。”气得脑仁都生痛,有一种想抚额的感觉,就不应该给她看什么电视……
抬眼扫去见里面的人仿佛没有看到自己,在劫抹了一把汗,咽了咽口水,吓死宝宝了……
惊吓不定的在劫再三确定眼前的人不会跑出来:“这是电视?为什么这里面的一切都那么真?”
“看过皮影戏吧?”刘思敏想了想问,见在劫点了点头又道:“也看过戏吧?”在劫依旧点了点头。
只要看过这两样就好办了:“这也是一种唱戏的手段,只不过接合两者之间之长……”
在劫认真的过滤了一遍,虽然不太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但是还是知道眼前这一切都是假的,跟唱大戏差不多。
泡沫慢慢的褪去,露出凹凸有致的身体,刘思敏双手插着腰满满的错败感。
“那个……你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自己。”在劫结巴道,脸上飞过一层红晕。
一股风从窗外刮过,刘思敏感觉背脊凉凉的,低看一看,吓得一下钻回了浴室,脸刷的一下通红,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丢脸死了,还被看光了……
把脸埋在水里褪去脸上的赤热,可想起刚刚那画面,总有一抹红飞上脸颊,还好刚刚是靠着墙的,不然被八卦记者给拍到,那就不要活了。
刘思敏毕竟是上市公司的老总,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刚刚那一点点小尴尬都不算事,微微调整一下状态,用毛巾包裹着三千发丝钻了出来,在柜子里找了一套分体的睡衣给在劫:“你去洗澡吧!”
在劫接过衣服,钻进浴室发呆,这水从何来啊?又想起下午蹲的马桶,看着旁边还的一个按钮,在劫偏头想了一下估计是这一个吧,然后欢快的把衣服扒拉掉。
刘思敏摊在沙发上,脸上盖着一张黑色面膜,把吹风开到最小绕到背后打理着头发。
估计刘思敏打死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笨得会用冲水马桶洗澡,如果有人给她说有人用冲水马桶洗澡,那么脑海中肯定会蹦出一个高美男来……
却没有想到,她家里现在就有一个开着马桶冲澡的人,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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