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右请不喜欢被牵着手,因为变扭不自然,明明大家都是小孩了嘛,干嘛还要做牵手这种肉麻的事情,最令心机鬼执事法则狂吼叫器的是:这家伙的手摸起来感觉竟然很舒服!
离右想挣开大手的包裹但泯缘殿的距离很近,已经到了庵门,两只耳朵已经清晰的听到敲打木鱼的声音了。到了庵门离左自然的放开离右的手,看了弟弟一眼头向内瞥了瞥,表示让离右和他一起进去。
哥哥做完这些招呼的动作,旋即轻声喊了句:“尘落师太,我是离左,今带弟弟来打扰了。”
木鱼的敲打声并没因为被打扰而停止,只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从光线幽暗的屋内传来:“两位施主进来吧。”
离左说了声“谢谢”便进去了,离右既后跟上。屋子是面向南而建的,由于现在是下午太阳在西方,泯缘庵的西墙又没窗户,所以庵内光线很差,离右只能看到一个穿着青衫羸弱的身影,而这个身影就是刚才回复离左话的尼姑。
这里是个小庵,只有尘落一个侍奉者,尘落曾说过:“若是真心向佛便安坐着,其他事不管也罢。”离右本来也烦琐事,不打招呼就挑了个黄色的垫子盘腿坐上,抬头望了望那个被父母奉为和如来佛祖一样高明的菩萨,那菩萨石像还和之前一样,陈旧但很清洁,就连石像给他的感觉也没有变化。
每次见到着石像离右总感觉胸口有什么压着似得,想要离开这里吧,可心里又会涌起一番不舍得情感。
离右不喜欢这儿,可冥冥之中又有什么将他桎梏与此,他坐在这里唯能做的只有心无杂念,静静坐等自己哥哥完事离开。
离左,他坐在尘落身边,没有离右的安静,那张含笑意的脸还是依旧含笑,他斜低着头,狭长的凤眸戏谑的注视着机械敲打木鱼的尼姑。
离左保持歪头注视两三分钟,身边的尼姑一直就像不知道身边有人存在似得,机械的敲击木鱼嘴里低声念着经文。
忽然离左身子怪痛的毛病袭来,身躯一颤,他收起灼灼视线,眼睑松醒,眼神有些怪诞搞笑,伸出臂肘戳了戳尼姑,继续歪着头薄唇溢出即使在他身边也难以听到的声音:“光头妹妹,哥哥的手越来越痛了!”
离左的话刚出口,对方就用正常音量回复道:“施主,请注意你的措辞。”
离左急忙坐正身子。
安静打坐的离右听到尼姑声音皱眉看向二人,见两人一个比一个坐的笔直一点说话的迹象都没有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又盯着两人几秒见没什么端倪,有次进入心无杂念的打坐中了。
离左和尼姑坐在离右的身前,按理说是看不到离右活动状况的,但离右这边刚刚进入打坐状态,离左着就又歪起头。
离左皱着鼻子,又压低声量开了嗓子,这次倒是褪去了之前的戏谑,多了几分正经:“喂喂,我说的是真的了,最近疼痛平繁的很,我都快要收不了了,给我弄点香灰吧~好妹妹~”
离左这边好声好气的说着,而听着好似一直都不是和说者一个次元的一样,安静的继续自己手中的动作。
离左:“……”
离左再次用臂肘戳了戳尼姑,动作停下几秒后尼姑还是依旧没有反应,离左肉痛,他坐直身子,侧着目看着尼姑。
木鱼的声音依旧有规律的传入耳朵。
离左呼了口气,翻了个白眼,拔腿站起身子,看着通往里院的小门,两条长腿起落无声向那门迈去,走到门旁,离左转回头注视菩萨石像,嘴里低声念着:“吾缘孽,吾愿受。”说完头也不在回,消失黑门之中。
俨如机器人敲击木鱼的尼姑,睁开眼睑,清澈的眸子内印下自己跟从的菩萨石像,嘴里重复念着离左的那句:“吾缘孽,吾愿受。你还真是没变呢。”
她说着站起身子,走了离左方才走的路。厅中只留下耳朵听不细声,脑子一片空白的离右。
那门,通往的是个小院,是尼姑生活起居的小院,那里是不供施主展览的地方,离左和家人一起来时也从没来过。
现在,离左像是走在自己家里一样,走向院中央的水井,动作熟络的摸了个干葫芦,舀起半葫芦水,咕咕一口喝个干,喝完后潇洒的用左手臂抹了把嘴巴,嘴里溢出舒服的叹息,“哈哈,妹妹你还是出来了,是不是我这个哥哥你还是放心不下,嗯?怪不得你不老不死,也不成佛原来还是惦记我这个哥哥呢?”
离左把干葫芦放在一傍石头凳子上,嘴角扯出邪魅的弧度,走向自己一口一个的尼姑妹妹身边。
“你有给我留上次我说的量吧?这次来可能明年才能在回来呢。”
“痛死你到是好了。”尼姑平声说。
“嗯,也是,这样你就少去情敌了呢。”离左调侃着,嘴角的笑褪去邪魅成了温和。
第七章就是有些紧张……
星期六晚上。
“弟弟谢谢你又教我五遍,你先洗澡去吧,我在练练。”
“嗯。”
“洗完了啊,那就早点去睡吧,好梦哦。”
“嗯。”
离右回自己卧室已经过去十分钟,离左过完最后一次练舞:“唔……家人都睡了呢。嗯嗯嗯,拿香灰泡澡喽~”
“嘶……”离左坐在浴池里,身体周边的水漂浮着稀稀朗朗的灰色粉粒,离左伸出自己的左手,平时淡红色的花样胎记渐渐变灰,离左咬着嘴唇,又将左手没入浴水之中。
先远一中的星期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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