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的这就滚这就滚。”那名银甲卫顿时连滚带爬狼狈逃离,生怕司徒煜变脸,一个不舒心就结果了自己似的。
而后,司徒煜径直绕过地上那具尸体,踏步走进了正堂之中!
此刻,正堂内,一片沉寂。
居中上座的是一名星眉剑目的国字脸的中年男人,男人此刻目光如炬,扫视着列坐在两旁的十余名‘剑门’堂主,脸色沉凝的很。
他便是‘剑门’现任门主,司徒疾风,也是司徒煜的父亲!
感受到来自司徒疾风的威压,一众堂主皆是眼观鼻口观心,无不是低头茗茶,似乎茶中有很深的奥义一般。
看到这般情形,司徒疾风气的脸色愈来愈沉,至后,“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了身前几案之上,玉石几案瞬间化作碎屑,分崩离析!
“你们一个个平日里不都是很能说会道的么,怎么到这功夫全都哑巴了,此事该当如何应对,很难吗?”司徒疾风的声音沉得像从牙齿里崩出来的。
然,堂下众堂主依旧吝啬言语,一个个惊得更加不知所言了,在‘剑门’,司徒疾风便是核心,便是威严,其怒之下,无人敢言声。
“一群废物!”司徒疾风呵斥道!
对于这般情况,进入正堂内的司徒煜悉数看在了眼里,看着时下‘剑门’内所谓高层的状态,司徒煜的心也是沉了沉,怪不得凌夜寒会说‘剑门不久矣!’
这便是‘剑门’如今的死穴,唯权!
看似所有人都只围着门主打转,唯门主令行事,实则,又是如何,恐怕只有这些当事人心里清楚!
微微叹息,司徒煜收拾好情绪,直接走进了议事厅里,本在沉默的众堂主看到司徒煜走了进来,当即有些舒了口气。
终于有人能代替他们承接门主的怒火了。
司徒疾风此时正心燥,又看到自己的废物儿子走到了正堂,当下有些不悦道:“你来做什么,没看到我正在和诸位堂主议事吗?”
司徒煜来到堂下,行了一礼,道:“孩儿此次前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告知父亲,这才贸然闯入,还望父亲莫怪。”
司徒疾风挑眉,沉声道:“说,什么事?”
“若孩儿没猜错的话,父亲正在为‘寒影宗’之事发愁,对吗?”司徒煜道:“寒影宗正全面逼压咱们是吗?”
“恩?”司徒疾风点了点头,却又疑虑道:“你从何知道的这些?”
司徒煜微微一笑,道:“凌夜寒口中,而且我还得知,‘寒影宗’已得到‘天星城’的庇佑,正准备对我‘剑门’全面进攻,他们已经做好了全面霸占风雪城修炼资源的准备。”
此话一出,举座哗然,不仅是司徒疾风,就连一众堂主也不禁是讶然了。
“怪不得这群混蛋敢这么大肆逼压我们在城中所有商社,原来是有‘天星城’在后面撑腰,可耻!”
“我这就带人去灭了他‘寒影宗’,为了争夺资源,竟然如此不要脸面,投靠他人,这不是将我风雪城拱手让人吗?”
“此等作为,实在为我武道之人所耻.辱……”
淡然得看着方才沉默的众人此刻一个个变得义愤填膺的模样,司徒煜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而后将目光抬向了正中居坐的司徒疾风。
司徒疾风面色沉凝如水,烦躁的喝声道:“全都给我闭嘴”,而后又望向司徒煜,道:“凌夜寒为何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既然司徒疾风这般问了,司徒煜便将之前在街外所发生的事情于司徒疾风一一说了,司徒疾风听得眉头皱起,然其余众堂主却是另外一番心情。
纷纷在心中对司徒煜所说之事唏嘘不已,很简单,司徒煜何许人?风雪城第一废少,听他自己说将寒影宗少宗主凌夜寒打残了,这完全有种自吹自擂的感觉,可信度为零。
就连司徒疾风到最后也是面色沉得要死,对于自己的儿子,做父亲的哪个不希望其是人中龙凤,然,司徒疾风更清楚司徒煜修为如何,他同时也了解凌夜寒是何种修为,二者之间差距太大,如今司徒煜却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废了凌夜寒,顿时,司徒疾风呵斥司徒煜道:“闭嘴,这般荒唐的话你也说得出口,马上给我出去,丢人现眼!”
司徒疾风是真的怒,怒的是司徒煜的自吹自擂,怒的是恨铁不成钢。
对于这种结果,司徒煜心中早有所料,故而脸上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依旧扬头问道:“难道在父亲眼中孩儿就是这般不堪吗?”
这一问,司徒疾风噎语,目光和司徒煜相对,司徒煜分明看到了那双虎目中闪过的一抹苦色,这是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期许,落空后的痛楚。
这一刻,就连司徒煜心头也是猛然一抖,血脉相连自然能感受得到来自父亲那份情感,司徒煜仿佛感受到了父亲的那份寄托,期望,还有失望!
就这一点,对司徒煜来说已经足够,足以让他穷极毕生之力去守护这份亲情!
司徒疾风沉默了!
就在此时,一名银甲卫匆匆自议事厅外跑了进了,慌惊道:“报告门主,一名甲卫在门口被杀!”
“什么?何人所杀?”司徒疾风瞬间惊起。
还没待那名银甲卫开口,司徒煜便率先开口了。
“我杀的!”
司徒疾风两眼骤然绽放出光芒,惊讶道:“你杀的?你怎么杀得了银甲卫!”
司徒煜很平静道:“不就是一只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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